毕业后的陆翼天,收拾收拾东西,便与舍友告了别,走出了这东吴大学堂。
路很漫长,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陆翼天知道,踏上了这条路,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便一去不复返了。等待他的是外面世界的无情与血腥。他再没了学堂的护佑,接下来的路,他要自己走了。
那些昔日一起的同伴,从今往后也会天各一方。想到这儿,陆翼天心中一阵心酸。
“请问是陆翼天吗?”忽然,一个儒雅翩翩的男子闪身出现在了陆翼天面前。
“怎会……怎会没有见他的脚步?”陆翼天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此人身手在他之上!
“你是……”陆翼天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秀气的男子。
那男子张开折扇,装样子地假装扇了扇,然后微笑着看向陆翼天:“我们吴国曾与你签过合约,陆翼天小友,还请留在吴国,我吴国会好生对待你。”
陆翼天干笑两声,明知眼前此人并非他能惹起的,但是又并不想在吴国做什么大官。陆翼天心里不禁一阵打鼓。若是现在硬是拒绝,他知道吴国政府绝不会允许他活着迈出吴国的领地。
“管他那么多呢,若是我死了,一切也就都完了。”陆翼天一咬牙,心一横,心想暂且答应他,保住命来再想脱身之策。
“好吧,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陆翼天只好如此说。
那儒雅男子见陆翼天同意,喜意溢于言表,带着陆翼天走到一架马车前。
陆翼天仔细端详那马车,它所用的马儿并非政府公共马车的雪鬃马,而是一种更稀有的金鬃马,的确只有皇室才能使用。如此这般,他心中也只好暗暗叫苦。
实际上这个马车便是个囚笼,陆翼天呆在里面逃是逃不出的,外面又有那儒雅男子那般高手看守,就凭自己的实力,是决计躲不过去的。他已然开始思考如若见了夫差,应当如何应答来能拖便拖。
“嘿嘿,小兄弟,以后你来了吴国皇室,当了大官,我们就是同朝为官了。不过你小小年纪,却有这般建树,真是了不起啊。想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那儒雅男子有一句每一句地侃着。
陆翼天心中却丝毫没有去吴国当大官的念头,怎么刚一出校,居然就被吴国皇室给“劫持”了,这样的人生路,还真叫个“坎坷”啊。难道自己的一腔抱负便要在吴国宫廷里夭折了?
陆翼天伸出手来摸摸背上的蓝钢棒:“也真是苦了你了,如此神器,跟着我算是委屈了。”
忽然,那马车一个急刹车,险险地停了下来。
陆翼天也无法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马车厢里除了一些细小的通风孔之外,便没什么地方能看得清外面景色。陆翼天怎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听得车外一声大喝:“老小子,老子不知道你是谁,那马车里的人,可是我晋国的人?”
紧接着就是那儒雅男子的答话:“我不认得你是谁,这马车里是一位老爷,我们去做生意的。”
但是这个计谋一下便被识破:“哼,骗老子,你还嫩了些。哪家商人用得起金鬃马?哪家商人有如此厉害的马车夫?你的那点花花肠子,老子一下就识破了。公子,您说怎么办?”
然后马车外又是传来一声淡淡的“夺。”
“是!”那大汉的粗犷声音再次传来,好像四周围了许许多多的人,一下子把这马车给围住了。
只听得那儒雅男子仰天长啸:“啊!你们这么多人,如何混进我吴国境内?今日若不是我孤身一人,我吴国大军,定要把你们这些粗俗的晋国武夫打得满地找牙!”
“敢侮辱我大晋男儿?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接着便是铠甲的“铿锵”碰撞声和喊杀声。
四下显然无人,这是个荒郊野外的地儿,即便是在吴国土地上,儒雅男子也别想等到救兵。
“我跟你们拼了!”儒雅男子悲愤地大吼一声,只听得兽吼声频频传来,陆翼天知道那是那男子的灵兽出动了,强大的驯兽师号称能凭一己之力扭转整个战局,但是如今凭他孤身一人,终究难以赢晋国诸多武者。
骚乱声没有响多久,不一会儿,那儒雅男子便大吼一声,然后气绝身亡。
“砰!”只听得一声闷响,那马车厢终于被一拳打开。陆翼天抬眼望去,是个满脸胡茬的粗俗汉子。
“敢问这位可是晋国的陆翼天?”那汉子问道。
陆翼天道:“正是,各位是……”
那粗俗汉子爽朗大笑道:“在下不过一山野村夫,你我同为大晋子民,怎有不救之理?”
“那便多谢大哥救命之恩了,不知大哥名姓?”陆翼天拱手道。
汉子摆摆手道:“贱名不值一提,若要谢恩,与我也没有关系。要谢,便谢我们家公子吧。”
陆翼天顺着汉子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居然是当即愕然。因为那公子并非别人,正是强者赛上的欢公子!欢公子依旧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快步走来,拍拍陆翼天肩膀:“嘿嘿,翼天兄弟,我早就说了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吧?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啊。”
陆翼天一见是老熟人,戒备心放松了不少。对于欢公子,虽然有些看不透,可他却一点恶意也生不出。
“来吧,我是奉父……父亲的上司之命,来接你回晋国的。”欢公子道。
陆翼天也察觉出欢公子说话有些不决,心中不禁起了一些疑心,但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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