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看着看着,就看迷了眼。
“知夏喊你,怎地不听。”知春走过来,敲了下知秋的头。
知秋两手支着下巴,乐滋滋地笑道:“咱家长公主耐看,越看越好看。”
知春掐了一把知秋腰上的软肉,长公主刚回宫的时候,这丫头说长公主头发枯黄眼睛无光,还不如她们看着结实。
知夏又唤了一声知秋。
知秋提着裙摆,小跑过去,帮知夏爬到枣树上,摘了几颗干燥。
知夏煮枣切碎,点缀到百彩糕上。
知秋捏一块尝了尝,比上回有了很大的进步,起码没了齁嗓子的甜腻。
“多做点,长公主也能多吃点,公主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再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又没了。”
知夏指了指她挂在厨房悬梁上的腌肉,“下午一块剁肉,我给公主炖点碎肉粥。”
“没问题,头几锅的碎肉粥让这些大少爷们吃,煮顺了手让知冬点了头再给公主吃。”
被捆绑着扔在东屋的四十个大少爷们呼天抢地,也只引来了垂泪的女眷。绳子是府上的当家人绑的,她们再是心疼也不敢解开,更何况,当家人有言,她们不能进金雀殿的东屋。
大少爷们的嗓子喊哑了也没喊过来个能解绑的人。二皇子心狠,开始自残,把自个咬的浑身血,终于把知冬引到了东屋。
知冬会些简单的医术,随意地看了下他的伤口,直接把药粉洒在了伤口上,起身离开。
东屋又只剩下了这四十个相看两生厌的人。
知夏让他们试吃第一道菜时,他们骂骂咧咧地吐了一口唾沫,不吃第二口。知夏饿了他们两天。
第二次再让他们试吃时,他们已没了脾气,厚亲王府的小贝勒还提了些小建议。
知夏端着碎肉粥让他们吃,他们道了一声“腥”,把碎肉粥吃的干干净净。
知夏回去重煮了一锅,去了腥,又让他们试吃,其他人再说不出其他,只有小贝勒跟着厚亲王吃遍了南北菜肴,舌头毒,把碎肉粥批的一无是处。
知夏不停地琢磨,一一改进,直到小贝勒没了其他的话。
知夏把碎肉粥端给知冬,知冬喝了一小口,惊叹地看了一眼知夏,她说不出这粥哪里好,但比她吃过的肉粥都好吃。
知冬问出了前因后果,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小贝勒的绳子给解开了,让他专门试吃知夏做出来的菜。
其他人脑子转了转,就明白了他们想要被解开绳子,先要在金雀殿找到活计。
十日后,秦穗琢磨透了印红门正门武功;又十日后,她把这门武功进行了完善,再也看不出印红门的痕迹;再十日后,此武功已成军队大杀阵。
足月,秦穗把印红门的这门武功秘籍又不动神色地还了回去,没人惊动任何人。
此时,除了被扔在上浑身散发着臭味的二皇子,其他人都已在金雀殿找到了准确的定位。
他们都要听知冬的吩咐,但凡想要闯出金雀殿大门的都会被守门侍卫扔回来。
一个月,磨没了戾气。
秦穗听知冬讲这四十人在这一个月来的表现,淡淡地扫了眼他们,慢吞吞地打开东屋的大门,看着躺在地上的二皇子。
二皇子面色凶狠地抬头,看见秦穗,眼瞳收缩,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秦穗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运转无相功。
二皇子脸上的狠色迅速被惶恐代替。
秦穗移开目光,坐到木椅上,等他开口。
二皇子一身狼狈,满心惊慌,不想说任何的话。
秦穗不急不躁地等着,她有足够的耐心。
一时间,整个的金雀殿鸦雀无声,只有知夏在厨房剁肉的声音。
秦穗听着剁肉声,想着,知夏是不是给她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饭。
二皇子声音干涩沙哑道:“你想要什么?”
秦穗想了想,她没有想要的。
二皇子没有等到回答,自言自语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给你。”
秦穗稳稳地坐着,思忖了许久,悠悠道:“服从。”
二皇子听明白了,她想要他听话,“不可能!老子从小到大就自己做自己的主。”
秦穗幽幽地看着他,二师兄告诉她,碰见不听话的硬茬子,不用多说,直接动手,揍的多了,硬茬子就听话了,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二皇子看懂了她的眼神,心一紧,拒绝的话憋回了嘴里,妥协道:“听你的话,有什么好处?”
秦穗认真地想了想,缓缓道:“封号,长辈,必须听话。”
她是寿穂长公主,也是他的七姑姑,无论有没有好处,他都需要听她的话。
二皇子嗤笑了一声,满脸的不以为意。
秦穗凝眉,悠悠道:“听话不打,不听话,打听话。”
二皇子的眼球晃动了下,他听出了她话里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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