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纪本禄跟我说了很多关于纪家的事儿,慢慢的我才对纪家的传说有了更多的了解,再加上魇娘的补充,我这才对御用说书人的四大家族有了更多的认识。
我们在凯里已经逗留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眼下的时节已经将冬,气温也慢慢变冷,虽说南方基本上不会下雪,但是对于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来说确实有些不适应。
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我需要慢慢的去消化,在总结经验的同时,我也没忘了把脑子里的天尸经反复研究,而且魇娘也没反对我学习天尸经,并且他还把我脑子里天尸经缺少的部分给补充完整了。
天尸经是贯穿始终的重要禁术,先前就听很多人说过这种禁术的弊端,所以在学习的时候还特别小心。
不过魇娘却说让我放心大胆的去学,只要循序渐进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且她还叮嘱我要先从猎魂术学起,还说猎魂术是天尸经的基础,是五术九法的根本,如果要按照脑子里的记忆顺序去学的话,后果肯定会非常严重。
天尸经是从邪灵店里取出来的东西,魇娘说像类似的禁术邪灵店里应该还有很多,当初纪光修炼天尸经的时候就没按照固定的顺序去学习,以至于到后来变的极端,精神也相当的不稳定。
而后来天尸经文被更多的人窃取之后,那些人的反常表现也更说明了天尸经的危害,所以说我现在学习天尸经的顺序是经过了无数人反复试验得出来的,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经验,魇娘才敢让我大胆的去尝试。
天尸经并不是纪光所创,但是却是在纪光手上首次显示出其威力的,不过纪光也只是把天尸经禁术中的猎魂术以及九法其二进行了研究和发扬,仅仅是如此就炼成了骇人的手段,可想而知要完全通透天尸经会达到何种恐怖的程度。
天尸经的经文并不是汉字,而全部是一些符号和图案,经文的来源已经不可考究,魇娘也只知道这种符号和图案应该是出自佛家,并且这些看似抽象的东西也对应着人体的组织,说的再明白点就是特指人体内的某种潜在能力。
魇娘告诉我当初纪光是用刺穴的办法,用古老的针灸手段来刺激和开发脑力,为此他还遍访名医去求教,最后在天尸经的基础上写下了勾魂十法,所以我所看过的勾魂十法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其实是纪光写的。
而在纪光之后,花月楼也效仿过这样的办法,只不过他们两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说到结果,其实我也很好奇当时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个时候魇娘却忽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你觉得一个人的有限之躯如果跟不上脑力被开发的速度会是什么结果?”
“不知道,也想象不到。”
“那我来告诉你吧!那个时候的人情愿做个鬼。”
“为什么呢?”
“人的三魂历来是平衡的,而片面的去开发脑力会打破这个平衡,到最后人会嫌弃有限之躯的制约,从而丢掉这个包袱,情愿一辈子做个鬼。”
我懂魇娘的意思,只不过因为这个问题太抽象而根本想象不到是什么样子。
魇娘说像我这么继续下去一定会是这个结果,而且还说如果我想了解的更多一些,她会带我去一个能看到答案的地方,还说让我带着老鬼一起去。
那天晚上老鬼回来的特别晚,我在走廊里一直等到后半夜,大约两点多的时候才看到老鬼醉醺醺的从楼梯口狼狈的爬上来。
老鬼的酒量我是知道的,在明都的时候我就跟他一起喝过酒,从来都没见他喝醉过,可眼前他醉成了这个样子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心病太重了。
老鬼从出现开始就充满了神秘,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虽然魇娘以及老鬼自己都说明了他是花满军,但是魇娘却一直没否认过老鬼身上有花月楼的影子,最关键的是老鬼本人好像也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
看着老鬼摔在地上之后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我也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进了屋,他身上的酒气没多久就飘的满屋子都是。
魇娘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赶紧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而等她看到老鬼烂醉如泥的模样之后也咬着牙说道:“仗着身子不是你自己的就随便折腾,这么做跟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他能醉成这样肯定有心事,要不你到他脑子里去看看?”
话音刚落,魇娘一把就把老鬼翻了个儿,让他脸朝下趴在了沙发上,随后在他大椎穴附近用手指使劲戳了一下,鲜红的血水顿时就流了出来,同时她手上的蚂蟥蛊虫也破开皮肉钻了进去,没多久就见一个若隐若现的虚影子从老鬼体内浮了出来。
魇娘用的是正宗的勾魂术,每一招一式都相当到位,而在把老鬼的魂勾出来之后,魇娘也迅速倒了杯水洒到了老鬼身上,随后两只手像捏雪球似的把飘出来的鬼魂攒成一团,一只手随后就把凶榜取了出来。
看她这架势是要把老鬼的魂收进凶榜,我也马上用手压住了她手上的凶榜问道:“你要什么?”
“他占了陈永亮的身体这么久,如果再不让陈永亮恢复自由,只怕陈永亮再也醒不过来了,这跟杀人害命有什么区别?你要明白,从老鬼身体被毁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只鬼了,鬼魂的问题我说了算,你无权干涉我。”
“我没想干涉你,我只是想知道老鬼这么做到底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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