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站了起来,他扒着门帘看到了赵永安瘦瘦高高半蹲的
侧身,只见他双手按压在马秀琴的后腰上,来回抚摸她那光溜溜的脊背。
从赵永安那熟练而又从容的样子上看,显然不是摸了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抚摸的同时,赵永安黑粗的下体伸展不断,每一次撞击时,都把他那屁股
蛋绷得倍儿紧,腰杆一挺就深插进去,贴在了马秀琴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上,
来回磨蹭转圈,他佝偻着腰时,又缓缓拔出来,弄得马秀琴哼哼唧唧,脑袋时
而耷拉时而又高高扬起,就在这时,赵永安开口说话了:「秀琴,你别跟个木
头似的戳在那,给我动动!」
见那赵永安如此对待马秀琴,杨书香脑子里骤然飘出了村后桥头上面写的
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毒」:敲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老实人。
很显然,此时杨书香眼里的赵永安正在做那缺德事儿,在欺负着他的琴娘。
杨书香攥紧了拳头,这种感觉比隔墙听到许加刚等人侮辱自己的妈妈也不
差分毫了,近在咫尺的距离,听起来叫人更加窝火,让人怒不可遏。
杨书香紧着眉头一脸怒容,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把撩开门帘飞身上前揣那
赵永安一脚,把他蹬翻在地替琴娘解围。
就在杨书香替马秀琴鸣不平时,那赵永安的嘴里又翻翻开了:「昨个儿下
午弄一回觉着不过瘾,又不知伯起啥时候赶回来,只能草草了事。今儿个正好
没人搅合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正儿八经日你了,还不得让我好好玩玩你啊!」
杨书香眼睁睁地看着,琴娘就像一匹温顺的母马被赵永安推得晃来晃去,
他看不到琴娘的脸,只看到一片扶摇略晃,白花花的一片肉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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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心神不定,琴娘把头转了过来,嘴里软言软语说道:「门,门还没关呢!叫,叫孩子们听见了看见了,我,我咋还有脸活呀!」
一瞬间杨书香倏地一下把手上抓着的门帘撒开了,心脏砰砰乱跳,他恍惚
看到的只是琴娘的侧脸,落进自个儿眼睛里和耳朵里的不管是琴娘的声音还是
表情,都是那样的哀婉无助。
杨书香知道琴娘的脾气一向很好,在记忆里,也从没见过琴娘大声白气说
过啥,向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而他眼中的那个温柔又柔弱的琴娘此时还是那样
软声软语,怎么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呢?「都睡得死死的了,不然我咋跑过来日
你?甭跟我废话,我说你这身子可越来越润了,里面泡得我好舒服啊!越泡越
硬,我干死你!」
「求你了爸,别再折腾我了,深更半夜叫人听到...」
在赵永安的撞击下,马秀琴那原本就软弱无力的声音更是在说完之后,如
泣如诉,哼哼唧唧哪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存在。
「这才刚上来就跟我废话,刚才你咋叫出了音儿呢?敢顶撞我,我看你的
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啊!」
说着,赵永安扬起手来一巴掌呼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就给马秀琴的屁
股掀起了一层肉花。
本来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够腻人的,在呻吟一声过后,视觉冲击更为明
显,叫赵永安越发觉得心耐,他直了直腰,朝着儿媳妇的屁股狠狠碓了两下,
还不忘哼了两声,表达一下自个儿的切身感受。
感受到马秀琴身体里的变化,赵永安拉锯着身子,再次一挺腰杆,嘿的一
声死死地抵在她的屁股上,旋转着身子,舒坦地叫了一声:「哦~秀琴你夹的
真好~」
他慢慢地佝偻起身子,把手探到了马秀琴的胸前,抓住了那两个肥颤颤摇
摆不断的奶子,一边捏起了她的咂头儿,一边享受密实的紧肉给他己个儿带来
的快感。
在言语刺激之下,马秀琴被公爹赵永安那生猛的动作撕扯着身体,虽说不
是次做,可依旧抵挡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啊~啊~不要啊~」
赵永安把那粗实的家伙埋在儿媳妇的肉身里,边把玩她的奶子边戏谑说:
「你看看,咂头都硬起来了,下面也流成了河,这大肉屄箍得我这么紧还说不
要?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还害臊啊?」
掐指算来,儿子出国回来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在自个儿老伴死了之后没多
久的一个下午,赵永安就上了马秀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每每都能在儿媳妇
身上找到快乐,已经不知道在儿媳妇的身体里射进多少子孙液了,估计得有两
啤酒瓶子了吧,能多不少。
这赵永安操着一嘴的荤话,那声音也不似往日时分的和蔼可亲,和杨书香
所认识的那个老爷相去甚远。
这一刻,他觉得赵永安原形毕露出来就是个牲口样儿,而且以赵永安现在
的表现,杨书香闹不明白当年公社期间怎么没把赵永安整死?这幅德行又怎么
从那个时期过来的?「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
在杨书香的记忆中,四年前的赵大前脚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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