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除了可能让我爸爸被判死刑或无期徒刑以外,我被夺走的处子之身还
不是一样回不来了?」
少不更事的杜立能依旧不以为然的说道:「可…可是,这两个轮姦老师的浑
蛋本来就罪该万死!」
竺勃仰头望着杜立能说:「也许他们罪不可赦,但如果人人都快意恩仇,那
这世上还制定法律做什幺?」
对一个还在懵懂时期的惨绿少年而言,杜立能的本能反应就是以暴制暴
,所以他还是继续争辩道:「对我而言法律太过麻烦、也太过深奥,我还是认为
对付这种人应该以牙还牙最直接了当。」
听出了杜立能脑海中根深蒂固的错误观念,竺勃不由得有点紧张的正视着他
说:「记住!立能,暴力并非解决事情的唯一方法,有时候假如我们肯多转个弯
,事情或许就会有截然不同的发展,像我父亲这样落得两败俱伤绝非上上之策,
所以以后你不管遇到什幺麻烦事,都要先冷静的三思而后行,明白吗?」
道理永远都只是道理,否则社会上的暴力事件也就不会层出不穷了,不过这
次杜立能没再钻牛角尖,他只是轻轻点着头应道:「我还是觉得太便宜那两个家
伙,难道他们被枪击以后就不用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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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勃先将杜立能按回座位上,然后她才幽幽地说道:「他们是犯罪者,当然
逃不出法律的制裁,瘫痪的那个校警是个白人,当时才三十五岁,但他除了一辈
子要躺在床上以外,还得在牢里呆四年才能出狱;而那个被我父亲一路追杀的黑
人校工,除了双腿中弹,牙齿也被我父亲用枪托敲个精光,他断裂的颚骨可能永
远不能恢复原状,再加上被判六年的刑期,你想他们的下半生还能有任何的快乐
吗?」
听到这里杜立能确实有些默然,但是一想到竺勃冰清玉洁的胴体被一黑一白
两个老外玷污过,他满腔的怒火便立即升腾起来,不过他没让竺勃看出心里的愤
慲,怀着极度的不捨和爱怜,他只能故作平静的轻声问道:「当时是怎幺发生的
?」
拭去眼角的泪水以后,竺勃才语带哀怨的说道:「那是高中即将毕业的一次
大型校外活动,当时想继续升学的人都已经申请好大学,可能是我如愿申请到第
一志愿,因此那段时间我的心情都很放鬆,本来我从不会单独留在校园里,但是
那天活动因故延迟两小时才结束,而我又因为向学校借了几样东西必须归还,所
以在大家归心似箭的情形下,我便婉拒同学的陪伴,独自开车回到空荡荡的学校
。」
杜立能皱着眉头问道:「难道校园里都没其他人?」
竺勃摇着头说:「那个白人警卫先叫黑人校工帮忙我把那些借用物品归位完
毕以后,我因为骊歌季节就要降临,心中难免对熟悉的校园有点依依不捨,所以
就在走回停车场的途中,我一时心血来潮,便趁着夕阳还未落尽的时分信步沿着
白杨木大道和枫林小径游走,等我回到停车场时,天空差不多已经全黑了。」
说到这里竺勃停了下来,她似乎在闭目凝思、也彷彿是在回忆当时的景象,
直到杜立能温暖的手心按在她冰冷的手背上时,她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当我
正准备发动汽车时,警卫出现在我车边,他告诉我社团的指导老师在图书馆等我
,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我隔天赶快去处理。」
事情的轮廓已浮现到可以让杜立能自行揣摩的地步,但竺勃在低头静默了一
下之后,突然双手握拳、泪流满面的说道:「那时我根本不疑有他,还傻呼呼的
让他拿手电筒走在旁边帮我照明,他和那个校工一直在演双簧,等到我被骗进图
书馆的地下室以后,他们才露出狰狞的面目。」
杜立能当然明白图书馆内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位老师存在,他甚至可以冥想到
竺勃背后的一道道门户被悄悄锁上的镜头,豺狼既然那幺饥饿,肯定会断绝猎物
的每一条后路,牠们处心积虑的就是要把竺勃引进那个逃生无门、求救无人的绝
地里;接下来的情节杜立能已经不愿再想下去,他站起来一把将竺勃搂进怀里抚
慰着说:「好了、不要再说了!老师,我要妳现在就忘了那件事。」
柔弱的双肩在微微颤抖,但竺勃的语气却无比坚定,她仰头注视着杜立能说
:「如果能忘,我就不会说,一但说了,就请你让我把它讲完,要不然我会痛苦
一辈子。」
竺勃脸上的泪痕就宛如一把把利刃划过杜立能的心窝,但这怒火中烧的少年
并未形于神色,他只是用力搂抱着泪人儿说:「好,老师,妳想说就儘管说,只
要能够陪着妳,不管妳要干什幺我都会站在妳身边。」
仰望的双眸更加泪涌如泉,在一串低沉的呜咽过后竺勃才又说道:「他们殴
打我,在轮流姦淫了我好几次之后,因为我抵死不肯帮他们kǒu_jiāo,他们便不断对
我拳打脚踢,虽然我已经浑身是伤,但始终都咬紧牙关没让他们如愿,我只知道
自己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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