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越南士兵来说,也是最
感兴奋的一刻。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阮家元的心禁不
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
为了更充分地发泄shòu_yù,他像所有的越南士兵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
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
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
「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阮家元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
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yīn_chún,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yīn_dào,然后打开两指,
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yīn_dì。姑娘的yīn_dì逐渐地硬起来了,yīn_dào里也逐
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阮家元将一根长针慢慢朝女性最脆弱的yīn_dì
部位刺去……当阮家元拿起一根针时,罗妙竹开始感到前所有为的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屄。」他解释着。「……不,求求你不要这样!」罗
妙竹终于开始哀求了,」我……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呀,求求你!」阮家元露出yín_dàng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女兵身上的所有痛苦,
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罗妙竹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
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桌。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
阮家元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yīn_chún。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yīn_chún,然后再刺你的
yīn_dì。」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罗妙竹的yīn_chún深处。当罗妙竹感到
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
她面前可恶的畜性。阮家元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
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罗妙竹尖声叫着,甚至
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yīn_chún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罗妙竹感到着
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
的针刺。终于,针头从罗妙竹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阮家元拉动那根针,罗妙
竹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阮家元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罗
妙竹另一边的yīn_chún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
罗妙竹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
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终于,罗妙竹另一边的yīn_chún也被刺穿了,他拉
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
只会使她更痛而已。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
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
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身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罗妙竹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在另一个审讯室里,吴春冬依然遭受着酷刑,主持酷刑的是黄林山。
等吴春冬被凉水泼醒过来后,士兵对她施用藤条抽yīn_hù的毒刑。越南士兵们
对这种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们走上去,解开固定在姑娘脚腕上的绳子,然后抓
起她的双脚。此刻,吴春冬已没有力气再反抗,只得听任他们摆布。越南士兵一
人抓住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向上提起来。阮家元从桌上拿起一根
藤条,甩动着,走到吴春冬面前。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
的部位,」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啪、啪……」,
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吴春冬不
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只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
得血肉模糊。这还不算,阮家元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
方……。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越南士兵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吴春冬进行
残酷的拷打和折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rǔ_fáng和yīn_bù,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
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姑娘的yīn_hù……吴春冬被
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不管手下们
施用什幺样的酷刑,尽管难受到失声痛哭,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于是黄林山下令使用淫刑。越南士兵先把吴春冬双手捆在一起,然后举在头
顶,把绳子穿过房顶的滑轮把她整个身子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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