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失贞
司慧敏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盛夏的城市,人们习惯了灯红酒绿的夜生活
,太阳落山后,蛰伏了一天的人从大街小巷冒出来,彷佛一瞬间迅速把城市充盈
得水泄不通。
一袭黑色长裙的司慧敏似乎和这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的目光显得呆滞,
白色的小披肩,一侧已经把白皙的肩膀裸露出来,紫色的肩带清晰可见。
但她只是脚步蹒跚地走着,丝毫没有往日端正的样子。
想着身体里还在不断流出的白色液体,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出来。
当那条丑陋无比却又如此灼热的家伙长驱直入的插入自己的身体时,她反抗
过,也撕扯过,但抵不住它带着自己的嫩肉,一次次的顶进身体的最深处,久未
曾被滋润的身体,渐渐地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反而变得躁动起来,最终她无力抵
抗,只能随波逐流,跟随着他的抽动,悸动,涌动,达到高潮。
最后的那一刻,他举起她纤细而均匀的小腿,把她折起来压在自己胸前,那
根仍然无比坚硬无比灼热的粗壮家伙,狠狠地顶进了自己的花心,把一股灼热而
浓厚的液体喷洒在自己身体里面。
她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白皙的皮肤泛起点点红晕,娇嫩的身体随着不断的
pēn_shè律动着,连娇小的rǔ_tóu都变得生机勃勃,挺立着,似乎回应着身上男人野蛮
地揉搓。
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这个已经为人妇的女人,这个公司里面所有男人
的意淫女神。
他不止一次在梦里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但这一次,他真正地把她压在身下蹂
躏,才明白那些梦,此刻显得多么粗糙而不堪。
没有比现在更美好的时刻,平日里端正的女神,此刻身无寸缕,对他毫无保
留。
姣好的面容,此刻除了双目紧闭,两颊已经潮红,更显得妩媚。
还不曾有一丝下垂之势的shuāng_rǔ,圆如满月,倒扣在胸前,rǔ_tóu还在回味刚刚
的故事,傲然挺立。
依稀可见的青筋和红印,叙说着刚刚的战况激烈。
圆圆的肚脐眼,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变换着形状。
那平日里肯定梳理整齐的yīn_máo,此刻已凌乱不堪,蜷缩着,交柔着,还带着
不知道谁高潮时的激情四射。
永远不露真容的花蕊此刻悄然绽放,鲜红的嫩肉还来不及卷起,被充满的密
道,此刻正慢慢地流出刚刚激战的白色液体。
他伏下身子,把嘴唇又附在她的红唇上,努力想撬开她的小嘴,伸进去,他
知道,只有女人对你敞开了她的小嘴,才真正接受了你。
但女人仍然紧闭嘴唇,拒绝被强暴的爱。
耸动,仍然坚挺的火热的yáng_jù,借着还润滑的密道再次前进。
女人保持着敞开的双腿,以不动声色的姿态,悄悄把屁股抬起,配合着男人
的再次求欢。
已经不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又何必执着男人的再次挺入?她恨他的侵入,
却又欢喜那不断涌起的高潮,那是她许久不曾有的记忆。
等男人再次把浓厚的jīng_yèpēn_shè到她的身体深处,而后转身走进浴室。
她缓缓坐起,机械搬穿好衣服,打开门走出了酒店。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这个陌生的城市,她每次来,但都是匆匆来匆匆走,从
未停下来认真打量过。
她也不知道该跟谁倾诉,丈夫?不可以!闺蜜,她无法启齿。
那还能有谁?她走着走着,忽然觉得很无力,靠着身后青葱的四季青,她就
那样呆呆地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这灯红酒绿的城市里来来往往的车和来来往往
的人,不知所以——
2、茫然
过了良久,夜已经有些深了,但城市仍然喧闹无比。
手包里的手机仍然不和时宜地响着,但司慧敏像不曾听见一样,仍然呆呆地
坐在那里。
从小到大,她都沉溺在别人的爱慕和恭维里,从来不曾被这样粗暴地对待。
就连婚后,丈夫也是相敬如宾,像带闺女一样哄着自己。
两人婚后的生活,如果她不想和丈夫过性生活,丈夫也总是依着自己。
从来不曾强迫自己。
一路走来,她觉得她是幸福的,家庭幸福,事业顺利,身材面容姣好的自己
和仪表堂堂的丈夫,经常被别人当成榜样被别人传诵。
她一直想,生活其实这样也不错,慢慢地走下去,一直到老。
却不想,从答应蒋军随他来这个城市谈判一个生意,人生的轨迹开始偏离自
己预想的轨道,变得如此不堪。
她实在无法想象,如何面对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丈夫,还有那个刚刚才在
自己身体里肆意耕耘的男人?她不再是那个纯净如水的女人了,她的身体被丈夫
之外的男人玷污过了,而且没有戴套,直接射进了自己的花心深处,浓厚的浆液
混合着自己高潮后的潮液流了出来。
她有些厌恶自己,怎么反抗了那么久,最后竟然沉醉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下达
到了高潮,这是丈夫很久都不曾达到的高度。
难道自己纯净的外表下,竟然有一颗yín_dàng而期望被征服的心?她使劲拍着自
己的脑袋,想把自己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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