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夏晴陷入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张管家偷偷从他房间的暗道来到了地阁。刚才听到小姐差点被梅山的陆浩辰侮辱的时候,他这心里就气得只打颤,那该死的败类好死不活的就是欺负到小姐头上,累得他担惊受怕。
地阁正堂,黑色衣袍的男子背着他,看不清神情,让张文心里直打鼓。
“王爷,今天这事是老奴的疏忽了,请主子责罚。”
“自然要罚,别以为你在她身边办事这责罚就能免了?”
“老奴不敢。”他哪里有那个胆儿。
“她怎么样了?”那人声音低沉听不出语气。
“小姐自从知道陆浩辰是梅山派的人后,就一个人把自己关房里,谁也不让打扰。”张文叹气。
黑色衣袍里的拳头紧紧攥紧,是想起了他吗?“以后不管她去哪里,必须要有隐卫。今天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是,王爷。另外小姐把陆浩辰送到白府了,这人您想如何处置?”
“他已经被我废了,但是他却属于梅山派。本王想白府恐怕还拿不定主意。你安排个人去一趟白府,话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
“老奴明白。”
“梅山派你让地卫去处理干净。”
“是,王爷。”
黑袍人所料不错,此刻的白府书房正陷入一阵沉默中。那陆浩辰是被他们抓过来了。可是要怎么处置,白行和白如风却有各自的看法。
白行考虑的是府里有昊元丹的消息要是泄露出去恐怕不会只是招惹一个梅山派这么简单的事。
而白如风考虑的是那畜生居然想侮辱梅儿并想夺药,那就是死不足惜,但他背后的梅山派会不会因此找上白府?
房里的沉默被管家打破,“老爷,有个人在门口自称能解决老爷正在烦恼的难题。您看?”
白行和白如风对视一眼,白如风:“爹,会不会也是冲着昊元丹来的?”
白行没回话,管家回答:“那人说,他只解决难题,但不会要东西。”
“爹,这昊元丹刚到我们手上没多久,怎么这人就知道了,既然不是冲着丹药过来的,那为什么会帮我们?”
“也别多想了,等把人请进来在看看。”
等管家请进人来时,那人对着白家父子行礼后自称姓张。正是张勇。
“阁下前来所谓何事?”
“白大人,我的来意想必您也知道。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呷了一口茶后又说:“我家主人听闻贵府刚拍得一枚昊元丹便被梅山派的人盯上了。您也别问我消息从哪儿来的。当然我也不是为这昊元丹而来。不然不会单枪匹马来您府上。”
白行沉吟:“贵府消息来的挺快。只是我们素昧平生,他又为何想要帮我白府?”
张勇:“只是凑巧是梅山派的人盯上你们白府,而我们主人跟梅山派有些旧怨,而这次陆浩辰来也得罪了不该得罪,新仇旧怨正好可以一起报。”
白如风一听急道:“难道张兄此行是向我府要那陆浩辰恶贼的?此人卑鄙无耻,欺侮舍妹,我是断人不会把人交给你的。”
白行呵斥:“风儿不得无礼。他小妹二人自小感情深厚,梅儿遭此劫难,风儿气愤亦属正常。先生勿怪!不过此等恶人我们定当严惩,不便交给贵府。
张勇摆摆手:“无碍,听说此人已经费了。他在梅山也小有名气,且您是官身,所以白大人要动私刑恐怕不妥。但陆浩辰在梅山一带欺辱过得姑娘不少,那里不比长安,很多人家因他在当地势大不敢吭声,不过这厮居然赶在天子的地界犯事,也是活到头了。你们可以去梅山调查取证,相信要办了他也是没多大问题。”
白如风站起身行礼:“多谢张兄提醒,此事确实是个困扰。想不到这厮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国法面前,我相信没人敢说什么。”
白行:“这人是解决了,但是他背后的梅山派恐不会就此罢休。”
张勇:“这事白大人不用操心。梅山派以修炼邪功为主,江湖上仇家无数。门中弟子无恶不作。不日必将遭受灭派之灾。”
白行震惊:“此话当真?”他这背后之人实力不容小觑,据他所了解,梅山派开山立派已经传了两代数十年经营,不是那么容易被灭的。
张勇:“不敢危言耸听,白大人您不用担心这后顾之忧了。”
白如风吃惊不小一下又要站起来,可是转念一想又坐回:“多行不义必自毙。请问可需白府出人手?毕竟这一大门派底子不弱。”
张勇笑了笑:“白大人白公子,这事你们不用担心。之所以会告诉你们只是全了旧人的一个情罢了。昊元丹目前还没人知道是白府有,除了这个陆浩辰。我们主子也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今日张某所行已达到。就此告辞。”行礼之后便自行离去,全然不顾呆愣的白家父子。
白如风回过神:“爹,你可认识什么人,有如此能力?”
白行摇摇头:“没有。不过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我确认没见过此人。按他所说,那这事就好办了。我这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定了。为了这丹药可是去了我半条命,你可得好好给我争气。”
“知道了爹,孩儿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难题解决,父子二人开始商量怎么让陆浩辰得到报应。
天一阁
夏晴迷迷糊糊睡着后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师妹,你醒了吗?”
夏晴头痛,起身开门:“我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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