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方法就是离得远远的别让她瞧见。不过想要见到女皇本人也绝非易事——随侍蜂王左右、忠心耿耿的众多雄峰根本不给这个机会。
一觉醒来,荣耀名望地位皆化为乌有,后人趋之若鹜的异能也没了动静,可露西丝毫不感到难过。
因为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xìng_jiāo了。
当雄蜂与女王蜂交尾后,会把生殖器断在蜂后体内,继而结束他短命新郎的一生。
任何逆天的存在都有其弊端,露西前世失去的是她作为女人的权利。而这辈子,她准备补回来。
可俗话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从此刻起,尚不自知的‘退役蜂后’已一脚踏进泛滥成灾的掀天浊浪里,余生将被jīng_yè环伺。
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记得上辈子这一天在做什么。
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恐怕连想都没敢想过。可不是,让品貌非凡、遥不可及的高冷男神给她kǒu_jiāo,对尚未蜕变的那只丑小鸭来说,是连做梦都不曾出现的情节。
“嗯。。”她终究忍不住泄露一丝呻吟,抓着那柔韧茂密的栗发不由紧了紧——那孩子不满足于流连关口,将舌尖试探着戳进了花室。
敏锐察觉到她没有抗拒心理后,这个原本矜贵自持的公子哥此刻难掩激动,犹如雕塑凿琢而成的深邃俊脸彻底埋进自己双腿之间,滚烫的厚舌似匍匐的火蛇急不可耐地钻营而入。
露西既想让按着对方的头再往里深些,又想一脚踹开他的身体让他滚远点。
爽无疑是爽的,可对于在末世摸爬滚打、稳居高位十载的人,一个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陌生男性侵入,即使经过自己同意,即使对方伏低做小,也难免产生排斥防备的心理。
虽然狂悖到要把头颅都挤进自己身体,菲利普却不可思议地发现了她的犹豫。男孩原本撑在墙沿的双掌摸索着触碰自己手腕,停留了会儿,得到默许后才牵着贴在他脖子上,迫于姿势,露西只能握住他的后颈,但这已足够了。
足够致命。
真是个聪明孩子,她暗叹。
既然都做到这种地步,就随对方发挥吧,想必也差劲不到哪去,再者随时都能轻而易举地结束——希望不用走到那一步。
露西静阖双目,坐在天台边沿上的身体向后舒展,呼吸着新罕布什尔州秋季的沁凉寒气。即便是新世纪前,位于康科德市的切尔西近郊也是个避世离俗的好地方。她正感叹即将消逝的平静,一双有力沉稳的大掌悄无声息从腰侧轻轻托住自己,往矮墙内侧略微后挪。
虽然不觉得从这红砖砌成的老建筑物掉下去会如何,但她也接受了这小家伙的善意,毕竟别人也不知晓自己的特殊情况。
因这一顺手的动作,两人之间姿势更为贴合亲近。菲利普高耸笔直的鼻梁甚至完全陷进了她的花唇间,大男孩停止了堪称出色的嘴上功夫,若有若无地用坚挺鼻翼去顶碰那异常敏锐的玲珑阴核。每当露西正被刮蹭得双腿电流直窜的时候,对方就籍着呼吸而停顿片刻,然后又接着继续,既磨又蹭,每每挑拨起她稍滞的兴致,却反而引来更深处的空虚。
“喂!”这样到了第三次,时断时续、仿若接触不良的快感火花耗尽了女人的耐心,她毫不留情地重重揪起对方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面向自己。
菲利普没有任何抵触情绪地任她拉扯头皮,看着那俊美得宛如希腊神祇的五官温顺依从的姿态,原本被撩起的满腹躁怒莫名淡了三分。
“什么意思,嗯?”露西蓦然松开手,即使雪白修长的双腿向陌生男性敞开,嫣红花穴还滴滴答答渗出晶莹蜜液,女人的语气依旧平淡冷静,掌控yù_wàng已成了她根深蒂固的本能。
“想要我求你?”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俯视着满脸沾染自己淫液的菲利普:他上身的海军蓝布雷泽外套依旧得体(假设忽视衬衫高领衣襟上的不明水渍),视线下移却颇为惨不忍睹——那条修身剪裁的浅棕卡其裤完全变了模样,不仅是双腿摩擦地面造成的灰尘皱褶,更由于鼓囊胀满的裆部明显的濡湿痕迹。
是的,方才仅仅是看她解下皮带,这个顶尖私立中学的校园楷模、莘莘学子的憧憬倾慕对象,就毫无预料地高潮了。
“不,我求你。”暖铜褐发的富贵公子哥托起露西垂在空中的小腿,将脸颊贴在纤细的脚踝轻轻摩挲,凝固的视线一瞬不瞬回望她。恍惚间,女人似乎透过对方钢蓝色瞳仁窥见一道厚重、压抑,放逐于孤寂之海的茕茕灵魂:
“占有我吧。”菲利普暗哑着祈求。
而露西读到的则是:
求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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