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了个陌生的笑容,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用令她感到极为熟悉的沙哑声音向她打招呼。
“早上好,亲爱的唐清中尉。”
这声音是……?
唐清僵着脖子看他,喘了半天大气,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觉得她应该尖叫,但是脑中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的记忆给她的震撼太大,她一时还没缓过劲来。
“你……”
霍顿躺在床上,冲她一笑,抓住她颤抖着指他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亲:“不要激动,宝贝儿,让我们愉快地迎接美好的清晨。”
“……”
唐清心里原谅了霍顿一百遍,然后告诉自己要冷静。
“波尔上校。”
“嗯。”
“您先告诉我,事情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如果你指的是你们是不是发生了关系这件事,那么我可以确定地告诉你,你没有做梦,不仅没有,而且昨晚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大约比你想象的更疯狂。”
霍顿翻了个身,大大方方露出自己肌肉结实的背部,微长的头发凌乱地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因着温和的日光照射,显得格外漂亮。他脑袋朝着另一边趴着,似乎很是困顿疲乏的样子。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已经祛除腺体了,不会怀孕,所以用不着你负责。”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轰隆隆隆!轰隆隆隆!轰隆隆隆!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五声雷响。
她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反应。
只见霍顿不怎么舒服地又换了两个姿势,但都睡着不大舒服,几次下来,他有些烦躁了,睁开眼转过头对一脸震惊的唐清,略带恶意地勾起嘴角说:不过,你技术不怎么好啊,光顾着疼,没觉得爽,我觉得我得两天下不来床了,啧,要不你还是负责吧,嗯?”
唐清这会儿已经完全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想起了她被这男人硬按着喝了两杯酒的事儿,想起了她是怎么被男人一步步诱拐到床上的,想起男人对她做的事,也想起了他一遍遍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不要脸的话。
都这样了,这会儿还敢让她负责?简直厚颜无耻!
到底是在华国社会长大的人,她的世界观人生观早就定了型,即便在这个世界待了十年,此时此刻遇见这种事,还是不免觉得羞愤难当,听到霍顿那些毫无羞耻心的发言,她竟是气得连话都不想说,转身下床捡了衣服,快速地往身上套。
她一边抖着手往自己身上穿衣服,一边安慰自己:没关系,就当约了个p,有什么了不起,反正自己现在的性别相当于原来世界的男人,纯攻,怕什么,反正不是她吃亏。
霍顿的声音在背后懒懒地响起:“别穿了,衣服都是烂的。”
唐清一低头,果不其然。她回头一瞅霍顿,那人竟然悠儿闲儿地支着脑袋冲她笑,她一时怒气冲天,爬起来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把霍顿身上盖着的被子给掀了,也不管他现在是什么造型,抱着枕头往他身上狠狠地砸过去。
霍顿手一伸,就精准地接住了。
“这么大的火气。”霍顿转了一圈脖子,半支起身子,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唐清怒了:“很奇怪吗?哦,难道您不是第一次?我怎么记得昨晚您还让我轻点慢点呢?还说我不厉害,我不厉害您现在怎么躺平了,看起来腰不怎么舒服啊,您确定您没事吗,不用找人按一按吗?”
霍顿:“……我建议你不要故意挑衅我。”
唐清气笑了:“到底是谁挑衅谁?波尔上校,光是您昨晚的行为,我就已经完全可以向警署报案,将你进行抓捕了,到时候身败名裂的是谁,我想您也很清楚。”
“哦。”霍顿坐起身,把被子扯过来堪堪盖住重要部位,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无赖般地问:“那你怎么不报案?”
唐清:“……”
如果她是霍顿坟前的一根香,大概这会儿已经燃着了。
大约是觉得戏耍唐清戏耍够了,这位毫无“羞耻心”的上校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会不会致人眼瞎,径直走到角落的衣柜里,从里边拿出一套他平时穿的运动服扔给了唐清。
霍顿打了个哈欠,回到床上重新趴好:“总比你这个鬼样子出去强。”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腰,不满地再次批评了唐清的技术:“没见过技术这么差的。”
唐清:“……”
看看对面那人身上结结实实的肌肉,再看看自己,想想那个被这个男人揍进医院待了半年的,忍人之不能忍,方能成大事。
最后,唐清还是能屈能伸地换了衣服,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这个俱乐部。
离开之前,霍顿对她说,这件事情他会对她有个交代。
她坐车回了自己那栋小屋里,蒙着被子躺了一整天。一直到晚上海迪跟她视频,要找她出去浪,看见她一脸菜色、跟条咸鱼似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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