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03)修
回到家,亮还兴致高昂,一到家就打开冰箱,拿出一捧啤酒竖在茶几上。
还喝啊?贺兰惊讶地嘀咕,回到房间过会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去洗澡。
文拿过一罐打开仰头勐灌了一气,停下来盯着阿亮,眼睛有些红红的,其实
晚饭开始到ktv已经喝了不少,虽然基本都是啤酒,但还是有点酒意。
干嘛?亮嚼着花生,做不解状。
文欲言又止。
两人间似有点尴尬,亮没趣地拿过啤酒也大口地灌了一气。
文想说的话终于没说出来。
屋里很静,只有卫生间里唰唰的淋水声。
她今天很高兴,文咧嘴示意卫生间方向。
嗯,看的出来。
文突然觉的两个人说话都变的这么别扭有点好笑,平时可不是这样,他忍不
住笑起来。
亮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文歪着嘴自嘲地摆摆手,喝吧喝吧。
里边水声停了,大概贺兰洗好了,文终于沉不住气,一口将剩酒喝光:我去
洗了,你......进去陪她聊聊。
亮睁大眼睛:……这样不……太好的……以前都是开玩笑的,当不得真的,
他紧张的有点结巴了。
文沉下脸,欲发火状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顾自进自己屋去找换洗衣物
去了。
卫生间里,贺兰爽爽地用冷水把自己彻底浇了好一阵才感觉体内的热能稍稍
平复一点,完了后一丝不挂地来到洗漱镜前,很仔细地将身体擦干,而后,她犹
犹豫豫地靠近镜处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rǔ_tóu坚硬地凸起,膨隆的胸部不受约
束稍稍有点外仰,她用双手托起,用食指在rǔ_jiān轻轻划过,一阵颤动传向全身,
甚至觉得胸前浮起一片鸡皮状毛孔,白晰润滑的肌肤是她的骄傲,只是脸色略有
些苍白,来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吧,她松开两手,沉甸甸的
shuāng_rǔ立即垂下去,恢复其自然的状态,只是奶头依然骄挺,她想起客厅里的两个
男人,有点脸红。
两个家伙竟然还会拿出啤酒,她想着一会出去要不要去阻止他们,不过她又
有点怕亮又胡说八道,说她迫不及待地拖老公进屋什么的,怕了他了,这张嘴巴。
喝吧喝吧,喝醉了才好,喝醉了倒头睡觉,她决定了,懒得去管他们,也算
是一天的工作下来麻醉下自己,放松一下,再说了,她真有点怕和老公立即回房
里他又会不老实弄点动静出来,这套小居室的套间静音功能可不算好,到时候反
而尴尬。
这样一想,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瞪了一眼,赤身luǒ_tǐ的要不要带上胸罩再出去
,其实回房里还是得马上脱掉的,真有点麻烦,她试了下直接套上易文那件纯白
色棉质宽松t恤,吓了一跳:胸前两颗硬硬的凸起,自己可是一个为人师表的教
师,这样出去成何体统简直就是有伤风化,可心里又有点坏坏地想就这么出去试
试看,她被自己突然出现的这个念头吓着了:怎么会轻易的就会堕落到这种地步!戴上胸罩,套上t恤,澹澹地似乎又有点不甘心,瞅了一眼镜里的自己想,要
是此刻问易文的主意会有什么答桉?这个坏家伙的选择她能猜得到,她暗暗骂自
己不要脸,会去参考易文的主意已经觉得自己要崩溃……可是双腿间竟然一热,
感觉刚擦干的身体又湿润起来……真讨厌!她笑骂起自己,最后打量了一眼才小
心地开始用冷风吹起头发。
亮已经打开第二罐啤酒,文从房间出来,朝他歪了歪脑袋,进卫生间去了。
他象个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气,甚至于为之亢
奋了几次的小弟弟也突然没有一点感觉了,易文的房间在沙发的左侧,他能听到
卫生间的贺兰在用吹风机吹头发,其实距离仅几步只遥,但他却感到了很大的压
力,不知道这压力来自哪里,但他就是想逃离,脚有点软软的迈不开的样子,哪
怕躲到对面自己的房间也好,或者,或者甚至逃出这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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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来,大家相处尽管很随便,但毕竟一直都是内心亮堂的,貌似过分的言
语都是以玩笑式的,即便真有内心的颤动也成年男女间的小暧昧。
贺兰比他和文都大,他内心有一段时间还将她放在大姐的位置上来尊重。
但现在,要直面男女间暧昧的事,不管发生到生么程度肯定都会超越以前的
正常相处境况,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友、兄弟面前他的内心顺理成章地
退缩了。
他还没喝完刚打开的第二罐酒,却竟然伸手去拿另一罐,这时他听到文在卫
生间里唱歌,在晚上ktv包厢唱了好几遍的那首歌,歌声将他带回几小时前的
情景,他盯着自己捏着啤酒罐的右手:大概是两小时前,贺兰柔软膨隆的rǔ_fáng曾
经乖巧绵软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肆意地随着自己的力量柔顺地变换着形状,她不
忍骚扰的呢喃,她的气喘吁吁一直在自己在耳边回旋着的。
马上,他又跃跃欲试起来……
正在他恍惚间,贺兰从卫生间闪出来,像只敏捷的小兔子一样,一闪就进了
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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