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腾飞手握戒尺狠狠的抽打在儿子的背上,每抽打一次就要会有一道鲜血瞬间渗出衣衫。看的众人战战兢兢,有心想劝,可是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老爷你消消气,就饶了琰儿吧,再这样打下去就是不被你打死也要因失血过多而枉死啊!”上官夫人抱着夫君手中的戒尺不肯放,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大嫂林氏见有机可趁,轻轻的将儿子团团从身后拉了出来嘱咐道,“平日里二叔最疼你,如今他挨打,你还不赶紧的去劝劝爷爷别再打他了?”团团哭的泪人儿一般,擦了把眼泪使劲点点头,迈着小短腿跑上前也学着祖母模样抱着戒尺哭个不停,“爷爷你就别打二叔了,团团不听话你都是教育我,为何二叔不听话你不说他反倒要打死他呢?”
一席话说的至真至诚,倒把一屋子人感动了,一众的丫鬟婆子皆掩面而泣。
上官腾飞无奈的扔下戒尺,长叹一声,“家门不幸,为何会有如此逆子?”
上官夫人心疼的泪眼汪汪看着儿子,“好好听你爹教诲,可再不准惹他生气了。”一步三回头,由众人扶着退出门外。
“锦逸你留下!”
上官锦逸吓得浑身一哆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耷拉着脑袋慢慢转身又走了回来。
上官腾飞将长子上官锦城的信摔到上官锦琰的面前,“快说,你大哥这封信是怎么回事,你们兄弟几个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上官锦琰哪里敢说话,若是牵扯出苏纾说不定又要连累于她。想了半晌避重就轻道,“十六王爷私下里想收买于我,可孩儿平日受父亲教诲绝不会屈服于权贵,更不会参与到皇家的事情之中,他便试图以远在南边的大哥的安危威胁于我。”
上官锦逸偷偷的看,平日里觉得说谎话舌头不打结的人必然是自己这种不上路子的货色。可今日看来二哥深藏不露啊,自己竟是白占了这么多年的“头魁”,哪日必得挑明了还自己清白才是。
“逸儿,他说的是不是实情?”上官腾飞呵斥道。
上官锦逸被爹吓的打了个哆嗦,但得罪二哥的下场绝不会比糊弄老爷子好多少。他便做出一副可怜模样,老老实实回道,“二哥说的没错,十六王爷暗中多次寻到二哥,为的就是上官世家在江湖上的权势。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敢用大哥的安危威胁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爹您一定要给他点教训才是。”
上官腾飞握着戒尺陷入了沉思,看来这次真的冤枉了锦琰,而十六王爷步步紧逼,若是一味的不理不睬难保对方狗急跳墙再出什么阴谋诡计。
“这一点你们都不必担心,即便十六王爷想动你们的大哥,那也只能是痴心妄想。凭锦城的能力与我海天一线十八派的实力,若是轻易的被他区区一个王爷暗算,那他还会看得上我们吗?”上官腾飞轻视的一笑,十六王爷竟然拿这种理由威胁锦琰实在令人不齿。
上官锦琰顿时释然的试图站起身来,谁知身上的伤实在疼的厉害,站了一半又“哎呦”一声跪了回去。
“早知是这样,我也就不会被他苦苦相逼,只是今日他又向孩儿提出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上官腾飞有些心疼的看着二儿子,随即朝还在发呆的上官锦逸使了个眼色,“还不去扶上一把?”
上官锦逸喜的颠颠跑去扶起二哥,化险为夷,两兄弟偷偷换了个眼神各自心知肚明。
“他又有什么花样,你只管说来听听,看来一味的回避总归不是办法,还是要给十六王府一些颜色看看,别当我们海天一线十八派就可以任由他揉捏!”
上官锦琰想了想才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件事情爹您老人家年年这个时候也会做,孩儿想着不如借花献佛给十六王府一点甜头,再表明态度从此划清界限。免得对方一再骚扰,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事也该有个合理处置的方法不是?”
上官腾飞未料到平日里瞧着无所事事不思进取的上官锦琰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有什么好方法可以消除十六王府这个隐患?但是为了做出他一家之主的气派,依然看似不经意的掂了掂手中的戒尺,“我们海天一线十八派从不听从任何权贵的调遣,也不会屈从于其他派别,若要向对方低头谄媚万万做不出来!”
“海天一线十八派得爹您老人家几十年的统领,已经发展成天下第一大派,岂有屈从于别人的道理。就是您老人家同意,我们做儿子的也不肯。”上官锦琰忙拍马屁道。
上官腾飞认可的点了点头,这话倒是说到了他的心里去,对这位二儿子又刮目相看了不少。
“不知今年我们海天一线十八派分发出的救灾物品有多少,大概什么时候运到灾区,儿子是否可以效力?”上官锦琰趁机下套。
提起这事,上官腾飞不由得叹了口气,往年这件事情都是由长子上官锦城亲自押运处理,今年他被外派,一时间还真没找出合适的人选来。
“二哥,您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替爹分忧解难,让三弟我好生惭愧。不如这样,您好生在家养伤,就由我舍生赴死亲自押送物资到灾区去如何?”上官锦逸拍着胸脯表明心知,大有英雄一去不复返的气魄。
上官腾飞扫了一眼三儿子,随即看向二儿子,“你的心情为父能够理解,只是这件事情你以为并未有所接触,而押运大量粮草之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困难的多。所以还是让为父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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