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慢慢一盘子小针不见了,都逐渐转移到了rǔ_fáng上。我的rǔ_fáng看起来倒象一个仙人球。
痛苦并没有结束。rrd搬来一个电炉,上面烤着一颗带木柄的铜棒,大约有六毫米的直径。铜棒已经被烤得通红,他铜棒的平头一点点的烧烙rǔ_fáng上没有插上针的地方。
铜棒灼烧着我rǔ_fáng上娇媚,雪白的肌肤,呲呲做响,冒出一股青烟,更伴随着一股难闻的烤糊了的肉味。rrd似乎觉得这味道不错,故意经常伸着鼻子去嗅。铜棒一旦离开我的ròu_tǐ,就留下了一个难看的黑疤。过了不知道多久,rǔ_fáng上已经留下了几十个黑色疤痕。
我已经不忍目睹了,想干脆直接倒到地上,让铁钩直接撕裂我的乳晕。他最终肯定是要毁掉我的rǔ_fáng的。我这麽坚持着,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他有的时间享受我的痛苦。不过我又不想这样放弃,我想到底看看他还要做些什麽。
rrd不慌不忙的,从我的胸部烫下去,到腹部,肚脐周围烫了一连串难看的疤痕,破坏了原来完美的样子。
我可以感觉到,在一个xìng_nuè_dài狂的眼裏,被他所破坏的美丽更加吸引人,更能激发他的兽慾。
rrd兴奋得难以忍耐,终于把通红通红的铜棍使劲的捅向了我的左乳。
咬牙切齿的表情开始暴露出他天性残暴的一面。
铜棍烫开我rǔ_fáng上的嫩肉,伸入内部。经过长时间的虐待,我早已经精疲力竭,绷紧的神经鬆动了。我大叫一声,身子倒下去了,然而更加决裂的痛感从左rǔ_tóu传了过来。
我醒来的时候,rrd正用冷水浇在我的脸上。他就蹲在我的面前,从我的下身抽出玻璃试管,拿到我的眼前,试管裏竟然储着满满一管水。
“这时什麽”
rrd问。
羞愧的感觉代替了愤怒和冷漠,我觉得脸上又火辣辣的红了起来,我承认那是“yín_shuǐ”。r试管放到一边,开始检查我的rǔ_fáng,铁钩依然牢牢的挂在右乳上。
看到左rǔ_fáng,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铁钩不见了,rǔ_tóu和乳晕却被撕裂了一大半,虽然没有脱离rǔ_fáng,但是也衹是搭拉在rǔ_fáng的前端。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準备,但是这样的景象还是让我又哭起来。
rrd竟然拿来一颗针,和一捆白色的棉线,视图把我的rǔ_tóu重新缝合在我的rǔ_fáng上。轻声的呻吟,咬牙忍受着rrd拙劣的缝纫技巧。缝好了的rǔ_fáng果然十分难看,配合着染成红色的线,露出狰狞的样子。
rrd也承认自己的手艺实在不怎麽样,“等一会儿我就要把这个漂亮的rǔ_tóu揪下来的,现在就这样凑合着吧!”
实际情况却是凑合不了,我一晃动身体,左rǔ_tóu就不安的在rǔ_fáng上晃来晃去。
rrd干脆拿了一颗大针,从我rǔ_tóu顶端的小孔上插了进去,把rǔ_tóu钉在rǔ_fáng上。我几乎有晕了过去。
大头针顺着狭窄的管道,捅进去。使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把右乳上的铁钩取了下来,又查看我两腿之间的铁棍,两边都已经插进去一公分多。我竟然没有注意到这裏的痛楚。
r:“从我们的游戏开始,已经有十个钟头了。前面算是热身,从现在起,我要开始摧残妳ròu_tǐ了。”
我抽泣着点点头。
“我和妳打个赌,再过十个小时去,如果妳还能认出自己的身体,我就把五千美元退还给妳们。”
我吃力的问:“要是认不出来呢?”
“那妳就让遂了我的心愿,让我完完全全的割了妳的奶子!”
我正要反对,他又补充说:“到时候,谁输谁赢,妳说了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好的!”
rrd兴奋的挽起了袖子。指着一个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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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半球,让我爬过去。
我顺从的跟在rrd的后面,爬到了一个半径大约一米五的半球体旁边,他扔过来一条很粗的拴狼狗的铁链,要我套在脖子上。我套上铁链,拉了拉项圈。
项圈立刻勒进脖子的肉裏,几乎卡住了喉咙,咳嗽起来。
我把铁链的另一头交给他。rrd看见我这麽合作,遗憾的说:“妳真是做性奴隶的好材料。可惜我不能长久的拥有妳,衹好搞点破坏了。”
木制半球的四周有四颗铁链,我按rrd的要求分别係住了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并平躺在半球上,yīn_bù置于半球的最高点。这个姿势使我的下阴最充分的暴露出来。
rrd係紧四棵铁链,我就象一个大字一样呈现在rrd面前,一点都动弹不了。
rrd直接站到我的yīn_bù前面,拿着一颗短粗的硬皮鞭。这种皮鞭抽打起来十分的有力。他对準我的yīn_bù狠狠的抽打下去。
我想叫他堵上我的嘴,因为我已经嘶声力竭,喉咙喊坏了。但是rrd根本不理会我,衹顾疯狂的抽打。渐渐的,我又昏迷过去。
被凉水浇醒以后,rrd重新拿出了一米长的粗铁棍,粗暴的捅进我的gāng_mén,还不住的摇晃,转动铁棍,给我带来最大的痛苦。然后一根铁签,插到我的尿道裏去。
我觉得他开始失去理智了。
rrd拿来四颗电线,分别绑在了我的两个rǔ_tóu,g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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