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又找了几根木棒,将窗帘扯下来,撕成条缠在木棒做成火把,再将油淋在上面,插在门边的花瓶里,对叶夏说道:“师兄,要是那东西再来,你就把这个点燃,它应该会怕火。”
叶夏点头说好。敖湛弄完之些,就坐到他身边陪着他。
对于徐承天的另外几个朋友,他们也有心想去寻找一番,但一来徐承天还昏迷不醒,二来敖湛之前突然昏迷的情况让叶夏心惊不已,他不敢用两人的安全冒险,否决了敖湛独自去找人的提意。
这或许显得十分冷血,那毕竟是几条人命,可是对于叶夏来说,再高尚的道德,也绝对比不上亲近之人的性命重要,如果他有能力亲自去找人,也许他会去的,但用别人的命去冒险,这不符合他的道德标准。
两人依偎在火盆边,叶夏问道:“你之前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昏倒,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敖湛怕他担心,说:“其实也没事,就是偶尔体力不支。”
叶夏皱眉,脸色有些不好看,敖湛刚才的情况根本不像体力不支,更像某种疾病。敖湛的隐瞒让他很不开心,按理说叶夏并不是一个对别人的事挖根究底的人,但他就是很不高兴。
敖湛对于心上人的情绪还是很敏锐的,他很快就察觉到了师兄的脸色很不好,并且还刻意地往旁边挪了挪,坐得离他远远的。敖湛有点无措,他哪里又惹到师兄了?
不得不说傲娇这种性格真是相当要不得,一个内心憋死了也不说,一个弄不懂他倒底在闹什么脾气只能干发愁,不但问题得不到解决,说不定还会造成更大的矛盾。
敖湛想哄又不知道怎么哄,只能坐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叶夏自己憋了一会儿也觉得烦了,隔着火光见敖湛怂成一团,黑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他莫名觉得这小师弟要是有一对狗耳朵,此时肯定已经耷拉下来了。
那个画面其实挺让人舒适的,狗子太老实,就容易招人欺负,把他欺负得委委屈屈的,还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地缩着爪子任人施为,怎么想怎么叫人内心满足……叶博士又一次被自己的想象雷到了,人生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他咳了一声,皱着眉说:“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吗?”
敖小奶狗见主人……不对,见准媳妇终于搭理自己了,开心地飞快凑了过去,老实地说:“检查过了,医院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此时叶博士低头仔细去看的话,一定会看见小师弟的影子旁边,有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在摇来摇去,摇来摇去~
“那你这种情况时常发生?”叶夏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疑点。
敖湛心虚瞧了他一眼,开始编谎话,“也没有,就是偶尔会这样,医生说可能是低血糖造成的。”
叶夏到底不是医生,没办法判断他是不是说了真话,半信半疑地相信了。
夜色渐深,透过窗户,远远地还能看见远处的天空被城市的灯光染亮,然而远处的光线再明亮,也照不进这片森林。
夜晚是妖魔鬼怪们的狂欢时间,气温越降越低,叶夏觉得身上有点冷,敖湛连忙凑过去,热切地说:“师兄咱们靠在一起吧,这样暖和。”
叶夏也不矫情,大方地与他挤在一起,一边问他,“你过来没开车,是怎么来的?”敖湛之前就说过他没有开车过来,否则两人完全可以先带徐承天离开温泉山庄,再找人来救其他人不迟。
敖湛说:“有人送我来的。”
叶夏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你来这里究竟是办什么事?”
敖湛鼻子里都是准媳妇身上好闻的气味,又因为两人离得太近,他耳朵里都是媳妇说话时喘气儿的气音儿,说的话就有点不经大脑了,“来玩的。”
“敖湛!”叶夏怒道。
准媳妇的怒喝声刹时让敖狗子清醒过来,他连忙坐正身体端正态度,并试图补救,“我开玩笑的,是我爸让我过来找山庄的主人拿点东西,很显然他今天并没过来,我被放鸽子了。”
这话听得出来还是在敷衍,叶夏十分郁闷,看他的目光相当锋利。
敖湛就如同所有妻管严一样,不敢说假话,更不敢全说真话,只能耷拉着头顶两只大耳朵,可怜巴巴地瞧着他,一副全凭他发落的样子。
叶夏真是被他整得没脾气了,还好叶博士情商虽然不高,智商还算超群,脑中快速闪过一个想法,他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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