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一直如同初见的那天一样,直至再次的死亡,轮回,都不会变心…可是时
至今日,我却仍然不曾知道,自己所爱之人的名字…」
魔女跪在地上,魔界荒凉之地开满围着她和她的救主。那个男人
微微张口,吐出了几个文字,在风声中,路易斯觉得他的名字好听极了,却怎么
也记不起来,那几个美妙的文字究竟是什么。
「我的王啊,能请您再一次…再一次的告诉我您的名字吗?这次我一定会将
它刻在我的心里,直到世界迎来终结与毁灭,也绝不要再一次忘记!」
一盆冷水临到了魔女的头上,令她从甜美的梦境中清醒过来。这是她第三次
被水弄醒了,之前由于撞击的震荡和项圈收紧的窒息,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
此时此刻,她面对一面墙壁站立,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镣铐之上,双腿被钳制无
法并拢,双臂举过头顶,拉着她的身体令她的脚跟正好差上一寸距离无法落地,
只能吃力的踮着脚尖,才能缓解手腕处传来的束缚感。所谓不上不下的刑罚姿势,
正是如此,令受刑者片刻也无法缓和。
「做为我的玩物,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不如就从称呼开始吧…我的名字叫
罗术,那么路易斯,你觉得在平时的时候应该如何称呼我呢?」
男人拿着一根几乎被血液染红的皮鞭,得意在路易斯的身后徘徊着,他的双
眼如狼一般贪婪的盯着魔女被抽打的惨不忍睹的大腿和屁股,暴露的衣装被扯得
稀烂,变成一屡屡布条搭在她的腰上。罗术已经将这个倔强的女人打晕过去三次
了,她依旧咬着牙,没有屈服。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与信念再支持着她,令她
即便遭受如此严酷的刑罚,依旧不愿臣服。
「唔…哈…哈哈…哈哈哈…」
冷水顺着女人的光滑的脸蛋滴落在地上,每当液体滑过伤口处,都如同又一
次的抽击,令她不堪忍受。魔女惨淡的笑着,即便知道自己此时这微弱的反抗可
能再次遭至那个男人的毒打,她却依旧没有回答。
「鞭子已经没什么用处了,真是顽强…不,应该说不愧是修炼魔法的求道者,
精神力高的惊人啊。」
罗术也没有生气,他走到了这个被铁链束缚的女人身边,在她因为施力站稳
而绷的笔直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索着,并且由衷的赞叹道:「真是一双好腿啊,光
是在手里把玩,就感觉自己克制不住冲动,说句丢人的话,我现在是一直在说服
自己,不要被你的美色迷惑,作为魔法师也许你还不入流,但是作为女人,你确
实称得上是极品了。」
罗术虽然在称赞她,但是路易斯却还是感觉自己的脊背发凉,她知道自己如
今已经被抓住,要杀要剐,都由不得自己,罗术这个时候还能笑着和她调侃,只
能说命这个男人手里还有千万种折磨自己的手段。
「虽说鞭打你这诱人的美腿和翘挺的屁股,听到你的惨叫也蛮开心的,但是
既然你能咬牙坚持这么久,这一轮的较量就是我输了。作为败者的回礼,接下来
我不会使用任何可能加重你伤势的手段来进行调♂教,来体现对你这份毅力的尊
重。」
男人拿了一罐金色的粘浊液体,在路易斯的眼前晃了晃,魔女还不知道他究
竟要做什么,便冷冷的看着没有出声,仅用余光观察着他在搞什么名堂。不多时
罗术将罐子打开,用手指蘸取了其中一部分液体放进嘴里,用舌头仔细的品尝着。
「味道不错,很纯正…猜猜这是什么?」
路易斯见到那液体的性状,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推测,此时罗术又蘸取了一些,
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美人的小嘴撬开,同时两指粘稠的手指不断的涂抹着她
的口腔和舌头,将那金黄色的黏液糊满路易斯的嘴里,令这个女人痛苦的呜咽着。
「好好尝尝,放心,没有毒的。」
甜甜的,粘柔沾喉,还带有一点花瓣的味道——没错了,是蜂蜜。可是,这
个男人此时拿蜂蜜做什么,难道他是想利用食物诱惑我吗?
当然不是。
罗术开始了他的作业:他用双手蘸取,将蜂蜜在路易斯的美腿上均匀的涂抹,
从脚底到小腿的膝关节,都被弄得粘粘糊糊的,令她感到一阵难受。可是只是这
样可不足以令这个女人屈服。蜂蜜只不过是个引子,这个刑罚真正的主角,就在
路易斯万般不解的时候来到了这间临时的刑房。
蚂蚁们爬过来了,从四面八方,如同约好在此相聚一样,集结在路易斯的脚
下。她看着罗书哼着音乐,窝在沙发里观察她的得意模样,心中终于开始恐慌了。
「你要…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这只是学习的一环。之前你的两个同伴一个学会了尽忠,一个学
会了礼数,对于你来说,我打算教教你什么是快乐…可是就连对我使用敬语都令
你极度的抗拒,那便只好先教会你什么是痛苦了……哦,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所谓快乐的真谛,必须要承受过真正的痛苦方能领会的了吗?真是妙哉。」
男人进行禅悟功夫,蚂蚁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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