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饿肚子,别跟兄弟说你没有能力,我一个字都不信。”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皇甫泽端声音淡然,不含丁点情绪:“门中弟子老是被庇护着,半点苦都不能吃,能有多大的出息?”
“算你有理。”秦宇航往玉汤子瞅了瞅,咦了一声:“墨琪不是说娘子在这里沐浴吗?怎的没见到人影?”
原来叶慧见两位老公找来,调皮的藏在一块大石后面。
“想是洗完离开了吧!”皇甫泽端内力高,修为好,早听到十几米外的湖面上大石后面传来均匀的呼吸,故意不肯说出来。
☆、24 泡温泉
二老公富可敌国,难道是个了不起的大商家?躲在大石后面的叶慧怔了怔,叶家和秦家都是开铺子的小康水平,生活上能做到无忧,想过奢华的日子不太可能,钱当然越多越好,谁也不嫌钱多咬手不是。
她想再听一会儿,却不知自己的心思都被皇甫泽端看出来,想听就听,反正不是机密。他道:“半年前,我接到你从帝都寄来的书信,晓得你要成亲了,那时候我对你找来的娘子不抱希望。”
“那现在呢?”
“我现在对娘子很满意。”皇甫泽端的声音微微提高,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幸福:“你不知她在水中跳舞的姿态有多美,我们的娘子与众不同。她的性子也不是你说得那样,二师弟,你的洞察力有待加强。”
“爹娘定下的这门亲事的时候我不是很情愿,我老娘得了叶家的好处,又是上吊又是撞墙的威胁。我寻思叶家小姐除了性子不合我心思也没别的,勉强答应了,彻底对她改变印象是在成亲当晚。她脖颈有被掐过的淤青,指甲划出的血迹还在,很显然新伤不久,但娘子表现的很淡定,我觉得意外。后来我查出来是表妹钱正梅对她不利,偷入想掐死她来着,但是没成功。”
皇甫泽端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惹得fēng_liú债,让娘子受这等委屈。她一个女孩子处在生死边缘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
“钱家一直想把正梅表妹嫁过来,我娘嫌她家穷,好几次议婚都失败了。至于我有否fēng_liú债那是不可能的,在娘子之前我从没对别家姑娘起过暧昧心思。”秦宇航自从进了天鹰门,心思高远,普通的女人很难放在眼里,回忆了下:“那天晚上娘子因为被掐伤了喉咙,一直咳嗽不止。我那会儿没对她有太深的感情,没怎么在意,为她敷了药就离开了。”
皇甫泽端起了一丝恼怒:“娘子差点被人掐死,身心都受到了很重的伤害,那么小的女孩子吓都吓死了。你不好好在旁安慰,还在新婚之夜让她独守空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宇航怔了怔:“当时没想那么多。”
“新婚之夜被丈夫嫌弃,换了谁家姑娘都受不了,娘子一直好性子,没跟你闹过?”
“没有?”秦宇航眉目紧锁,对妻子起了一股深深的歉疚之情。他从议婚初始就对叶家小姐不满意,才不肯跟她洞房的,并在第二天外出贩货,一走就是二三日,其实用不着他亲自出马,父亲和大哥都可以去。想起当初的做法,感到非常对不起她。
皇甫泽端冷笑了一声:“你那个表妹叫钱正梅是吧?等我回到帝都会彻底清算这笔账,我不管她是谁,得罪我娘子的下场我会让她在想用死来解脱都做不到。”
秦宇航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自己不好亲自下手,大师兄动手去做没什么不妥。对不相干了人他可以还不留情的狠下杀手,但觉得一刀解决了钱正梅似乎有点过了,他曾交代小路子寻摸一桩不称心的婚姻给钱正梅作为惩罚,但因为来萍州耽搁了。
“我们回前山去吧!”他从坐的岩石上站起来:“娘子不在这里,真不知墨琪在路口傻站着做什么?”
皇甫泽端想到妻子曾经被掐得差点没命,心情变得恶劣,冷冰冰的道:“你一个人先走,我想单独静静。”
“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娘子。”
秦宇航转身朝谷外走去,他此时想尽快找到她,向她述说歉意。
其实叶慧并没有责怪大老公的意思,跟仅有一面的陌生男人做夫妻间的情/爱,不在她思想范围。
她躲在大石后面,沉浸在思绪里,冷不防腰身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抱住,耳旁传来皇甫泽端的怜惜声:“我的娘子当时一定吓坏了,等回到帝都为夫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叶慧倚在他宽敞的胸膛上,从心底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暖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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