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最近死者是否有跟人结仇,异常的情况有没有发生?事无大小,请都告诉我们,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也许是蒋闻然永远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让高东也正经起来,高东认真的回想着:“我真想不出什么不同的地方,要是有的话,我们倒是回忆起朱文涛去世几天前曾经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跟同事抱怨说最近好像总有人跟踪他,他觉得浑身有点不自在。”
蒋闻然和云雪都默默地记住了这点。
再之后他们又问了几个人,这些人的回答都跟高东的答案差不多,朱文涛是个十分和善阳光并且乐于助人的青年,从未跟任何人结仇,为人处世也很好,并没有欠下巨额债务,也未曾有不良嗜好,是一个除了宅一点之外基本无可挑剔的年轻人。
能问到的线索也就是那么多,除了朱文涛抱怨自己被人跟踪这一点外就没有别的更加有用的消息,于是他们又去了朱文涛租住的屋子里。
朱文涛的收入还算不错,所以就在跟公司同一条地铁线的延长线上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自己住着清静。
事发之后这一套出租屋已经被警方圈了起来,出租屋内留有朱文涛每天上班必带的公文包,小区的监控录像也拍下了朱文涛案发当晚进入小区的录像,那么根据事发情况来看朱文涛很可能是在小区内出的事情。
出租屋内布置的井井有条,现场并未留下任何打斗痕迹,门锁也没有被撬的迹象,邻居在案发当晚未曾听到任何争执吵闹的声音,这证明朱文涛很有可能是自愿给凶手开门的……
那证明朱文涛可能跟凶手之前就认识,关系是否熟识尚未可知。
蒋闻然看了下朱文涛的出租屋,仔仔细细的来回看了一圈后就对她说:“我们走去郭茹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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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茹的同事对郭茹的评价却和朱文涛的很不一样,她的同事基本上都是这么说的:
“郭茹?唔……不太好说。”
“这个……死者为大,我们还是不要讨论的比较好。”
“呃,她就那样吧,也说不上来什么,当然肯定不是个坏人。”
在他们的追问之下,这些郭茹的销售同事才说了实话,原来郭茹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经常抢别人客户,经常做出一些诋毁同事的事情。但此人也就是有点小恶,真说大奸大恶那绝对算不上。同事虽然都对她颇为不满,但是也不太会因为这种抢客户的事情就动手杀人,仇恨没有上升到人命的地步,毕竟是法制社会。
同时也因为郭茹的这种行为,跟同事之间的关系都破差,据说郭茹时常独来独往,不让同事们知道自己的行踪,私底下也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人际关系大多泛泛,同事们也没听她说最近有什么异常。
而郭茹是在带客户看完房子之后失踪的,她跟蒋闻然又去探查了郭茹失踪的地方,郭茹是在一条略显偏僻的小路上失踪,警方正在排查当天路过那条小路的车辆信息,试图找出跟朱文涛小区的车辆的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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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死者何文是一个沉默寡言的it男,工作就是每天在电脑面前写代码,属于上班晚下班更晚的人。基本每天都是晚上九十点钟才离开公司。
公司位于北五环相对郊区的位置,那个时候从他下班到回到住处大约需要走二十分钟的时间,都是只有路灯但相对人烟稀少的小路,监控也不多,所以目前只知道何文是在从公司离开到回家的路上失踪。
根据何文的同事描述,何文十分沉默寡言,属于有什么事情都能憋在心里的人,也因此几乎从不跟人结仇,同事们都没有发现他最近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何文也是那种几乎没有社交活动的人,所以案件的线索并不多。
凶手有极强的反侦察意识,从没有被监控正面拍到过,也未曾留下指纹或者dna等痕迹。
此案难点也就难在这里。
大致走访完这些死者后已经是下班的时间,蒋闻然看了下表说:“一起吃晚饭吧。”
她下意识地加了句:“不去君越酒店。”
她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表情讪讪的看着他。
他却难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不是对我哥说的一家人害羞了?”
云雪:“……”
原来你是这样的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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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闻然这次带她去了相对僻静的日料,等菜的间隙她问:“蒋教授,您对于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么?”
他似乎是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她:“都快是一家人了,为什么还要叫我蒋教授,称呼我为您,就不能换个方式吗?”
云雪:“……”
“好了不逗你了。”蒋闻然温和的说:“这个案子疑点其实有很多,突破口也有很多,但我个人认为最直接的突破口就是凶手的动机。三位死者虽然籍贯一样,都来自h省的潼村,但是潼村这么些年来b市打工的人应该也有不少,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在这个时候出事。而这三个人除了籍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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