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流着泪抽泣着说道:「爹骗人,这个一点都不好玩,比打针还疼,爹,
我以后再也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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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女儿挺了起来的奶头后抬头说道:「芳芳真听话,爹
明天不光买鸡腿你吃,还买可乐给你喝,还买新鞋子给芳芳穿,好不好,听话,
爹一会就完事了!」
说着又一头扎到女儿另一边奶子上,一边吸吮奶子一边底下快活的耸动着,
芳芳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了,不过痛到时比刚才小多了,还有一点点痒痒的
感觉。
可能是chù_nǚyīn_dào太紧的关系,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儿,比平常操老婆兴奋的多
,四根操了八分钟左右就感觉快感逐渐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脸:「芳芳乖,把
舌头伸出来爹再帮你检查一下!」
下一刻,四根嘴里吸着女儿的小舌头,底下加速大弄了起来,芳芳急促的「
啊啊啊啊……」
的叫了起来,四根直起身做着最后的冲刺,又顶了五六十下后,他在最关键
的一刻把jī_bā抽了出来,一股股jīng_yè像子弹似的射在了芳度的肚子和小腹上。
「各家各户请注意,一家出个人,晚上七点半钟到村部开会!」
中午一点半的时候,巩德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扯着个破锣嗓子在同样破旧的
大喇叭里喊着,声音听得正在灶台上烧伙的金娥都听的一清二楚,金娥边翻炒着
肥肉熬猪油,边冲着在塞柴的儿子说道:「水生,你说是不是村西边那块地卖的
款子下来了,听说一个人口能摊到一万三呢,咱家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万
哩,水生,到时你拿三万去还帐,剩下一万留着月仙上大学用。」
水生想着有了四万块,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
,到时钱下来了,我到城里给你买个胸罩戴戴!」
这要是往常金娥听到这种话早就抄武器开干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万
元心情特别好,只是笑着骂道:「滚远点,有那钱我还不如称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转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终于等到了录取通知书,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学,
这是她填的第二志愿,虽然没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学校,但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
的大学,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别高兴,在村里见人就要说一遍。
月仙现在其实不想呆在家里,并非她在城里上了学就瞧不起农村、瞧不起贫
穷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种天大的、大到无法启齿的丑事后,总感觉
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温馨了,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总觉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
前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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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去报到了,金娥千叮咛万嘱咐后她终于送开了月仙的小手,转身擦了
擦眼睛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舍不得的泪水。
两小时后,水生和月仙在县长途汽车站上了车,他们这里出门基本都是坐汽
车的多,坐火车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县。
按照时刻表车子要第二天上午才会到,水生和月仙上车时只剩下最后一排的
位置没人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来。
水生很少出远门,他像个孩子似的对车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
全黑了下来。
现在他倒觉得坐在最后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着睡,
而最后一排是一个长长的硬皮坐,中间没有档,人可以躺下来睡。
水生看了看女儿,笑着说:「咦,你什么时候醒了,饿不?包里有饼,还有
火腿肠和饼干,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月仙摇摇头说:「没胃口,就是困,可能有点晕车吧。」
水生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那你睡吧,躺来睡舒服点。」
月仙点点头,然后拿两本书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来,一开始她是穿着鞋缩着
脚睡,过了一会觉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来,再后来就又睡着了,自己的脚什
么时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经深了,车上的人都睡的东倒西歪的,车内也是一片漆黑,水生从上车
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过,主要是兴奋,女儿考上大学了,这就等于是他熬出头了
,这么多年图个啥?不就为了这个吗?他的手一开始和月仙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
没有接触,可那丝袜太滑了,放在脚上老是会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
按在女儿的两只脚面上,有半个小时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手按在女儿的脚上,
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隐约的轮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个月的
9号,他晚上无聊睡不着,就又跑去村长家看打麻将消磨时间,谁知那天没有开
局,他刚准备回家,转身见另外一间房里没有开灯却好像有人说话,他以为是有
小偷,准备帮村长把小偷抓住,从地上捡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听,这一听不要紧
,人瞬间就傻了!「爹,你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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