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小看了人家。
「七叔,最简单的挖坑设井,你会不会做?」彭天霸压低了声音问道。
【黄昏夕阳】
晚风轻扬,又是黄昏。四墙幡帘垂闭的马车从城西出来,停在西湖南岸的夕
照山脚,太平和灵奴又来到了这片平缓的山坡。
每天黄昏的一炷香,是西门太平的功课。「只要一炷香之内追上灵奴,她就
是你的,无论你想怎幺吃,她都不会拒绝……」
香已插好在树下。灵奴解去身上的长长的蓬袍,摘了罩面的斗笠,抬手挂在
低垂的树枝上,沖太平讨好一笑。
太平道:「裤子先脱了给爷看看。」
灵奴双手扶上腰肢,将薄裤一寸寸地褪至膝盖,两条大腿晶莹修长,股间隐
隐一丛淡草稀疏。太平用眼神一动,灵奴乖巧地转过身子,屁股沖着太平高高翘
起,两瓣淡褐色的肉唇鼓涨饱满,紧併得只留了一道细细浅缝。
灵奴手捧翘臀轻轻一分,漫天无限夕阳,豔不过灵奴臀缝中露出灼目的一孔
鲜红。
太平轻喝一声:「来了!」灵奴身体一跃冲出数丈,人飞起在空中已经提好
裤子繫好腰绳,整个过程嫺熟迅捷,丝毫没有被耽搁上一瞬。
灵奴身子轻,太平身形疾,两条淡淡人影起落交叠,一前一后环坡绕树快速
追逐,远不过一丈之余,近不过三尺一臂。
今天这炷香又燃到了尽头。
太平停止了追逐,额头上的一层细汗闪着光,顺势靠在一棵小树上,眼睛瞪
得贼贼亮亮的,薄汗浸透了轻衣,灵奴在太平不远处轻喘,风吹动她身上薄薄的
衫裙,勾勒出的轮廓是那样惹人心动。
小巧圆润的胸脯、软软欲断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流畅轻盈的两条长腿、悄
悄翘起的圆臀、肉嘟嘟红润润的小嘴、一笑露出的满口白牙……夕阳下,她微仰
着丝缎一样精緻的淡褐色小脸,鼻尖轻轻皱起一点,媚眼如丝弯弯长长的,笑得
两只眸子里闪出灿烂的亮光,像粒罕见稀奇的黑色珍珠,一瞬间晃花了太平的眼
睛。
太平又开始大吞口水。这面容稚美如幼童的灵奴,身子还没有来得及长满,
已经让他迫不及待想一口吞下。
灵奴轻喘了一阵,折身回到太平面前,缓缓踮起了脚尖。
她取出一块丝帕帮太平擦试额头的汗:「半个月前爷差不多已经能摸到灵奴
的衣角,最近为了彭少爷的婚事忙前忙后,身法倒像是退步了。」
太平轻声和她戏耍:「为什幺不说是灵儿的身法又快了许多?你一定是不想
让我早些吃到全身的嫩肉,暗地里不知怎样狠下了一番工夫。」
灵奴身子轻轻地抖动,不知道又有风,还是被太平在挠得她轻笑:「爷真的
想要吃,只要解掉脚上绑缚的两串金钱,灵奴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她的小身子又娇又软,嗓子也一样又娇又软。
太平悄悄踢了踢自己的脚,从天开始修习轻功身法,他每天都各增加一
枚金币繫在两只脚腕上,到今天已变得沉甸甸的。
在西门太平心中,轻功是有着重量的,仅仅捉到灵奴吃上几口,并不是他辛
苦折磨自己的全部。「你很想让我早点捉到?」他懒洋洋问。
灵奴轻轻摇头:「不管灵奴心里有多幺想,也不会有一丝偷懒。爷会不会因
此责怪我?」对她来说,奔跑也有着不一样的重量,太平追她追得越辛苦,她的
奔跑才越有意义。
太平张开臂膀去抱,灵奴叮咛一声,手掌软软推上他的胸口:「爷,灵奴不
敢……」
太平嘿嘿一笑:「别怕,爷只是偷个嘴。」
他有过郑重承诺,真正追上灵奴之前,最多只能偷个嘴。灵奴粉嫩嫣红的舌
尖,香软得像,太平刚刚嚐了几口,灵奴双腿一紧,夹到一根悄然勃
起的异物,轻呼了一声,从他怀中飞快逃开。
太平狂叫着向灵奴扑去:「今天多加一程。好灵儿,你的小屁股是越来越翘
了。爷早晚剥光你的衣服,光溜溜按在大床上,把你全身上下都吃个痛快。」
太平放肆的大叫让灵奴心跳:「爷,你还要灵奴等多久?」被他剥光还是被
他推倒,灵儿心中自然都是不怕的,她几乎比他还要煎熬。
「就在今晚好不好?爷叫得奴才身子都热了!」她声音媚得如同在跟太平偷
嘴时发出的呻吟。
像头陡然发情的小鹿,灵奴接下来的奔跃几乎像是一种飞翔,好不容易追近
了的距离,瞬间又被拉开了一程,太平只有很用力去嗅,才能捉到灵儿身上淡淡
的一丝香气。
他追得全身都热了起来:「都怪你的小舌头尖太甜,害得本贼今晚想去偷个
香。」
灵奴咯咯笑:「分明是探月楼的翠姨和明月姑娘身子甜,勾得爷自己想去风
流,偏偏怪在奴才头上。」
太平恨恨道:「不要对我提起那两个贱人。」
不同时间不同的心情,男人会去不同地方fēng_liú。豪放时醉饮、慾盛时狎妓、
情浓时听曲,酒楼、青楼、戏楼各有各自的滋味。
绿瓦红墙围起的探月楼是所戏楼,班主小烟翠不仅艺色双全,更养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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