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苏娇那声刺耳的尖叫声,包间的门被猛力推开。
美人香肩半露,斜斜的倚在对面的男子身上,肌肤白细,宛若白玉,一下便晃花了人的眼,娇嫩的面容上,杏眼圆睁,暗藏惊恐,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看着却偏偏感觉媚眼如丝,娇气逼人。
金穆呆愣的站在包间门口,看着苏娇那半藏半露在金邑宴胸口的娇嫩面容,艳若灼华,美艳逼人,只一眼便已经让人移不开眼。
一对上那包间门口男人的视线,苏娇便死死的将脸埋在了金邑宴的怀里,纤细白皙的手指勾着那绣着鎏金线纹的宽袖,死死扣住。
低头看了看像只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胸口的苏娇,金邑宴的手指轻轻勾起那大毛的衣裳,顺着细腻光滑的肌肤微微陇上。
感觉到身后紧紧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苏娇也不管那根冰冷的手指顺着她的肌肤纹理上下滑动,只竖耳听着身后那男人的声音。
“三弟,别来无恙。”金穆的视线好不容易从苏娇的身上挪开,抬眼便对上金邑宴那略显阴翳的眼神。
“大哥也是。”卷着手中的长发,金邑宴单手搂住怀里的苏娇,视线在金穆身后的女子上一扫而过,淡笑道:“别来无恙。”
“三弟还真是好福气啊,如斯美人,实属难得。”金穆单脚跨进包间之中,视线顺延,死死的黏在苏娇的身上,刚才的那惊鸿一瞥让他的心神到现在还感觉动荡。
“我可比不上大哥的艳福。”金邑宴冷眼看着黏在金穆身边的女子,浓妆艳抹,绫罗绸缎,锦绣蜀丝,半露sū_xiōng,一般来看还算是有几分姿色,但是与苏娇一比,便好若玻璃珠子和夜明珠的分别,星辰之光怎可比日月争辉。
金穆也注意到了身侧女子与苏娇的差别,当下便变了面色。
女子自金穆身后走出,没有看到苏娇的面容,她自持美貌,听到金邑宴的话脸上还显出几分喜色,“多谢王爷夸赞…”
“闭嘴。”金穆冷声呵斥身侧的女子,面容僵硬,眼中已显怒气。
女子被金穆突兀的怒气吓到,但是下一瞬便柔软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金穆的身上,语气娇柔,“王爷,妾错了…”
女子的温柔软语一向是男人的软肋,特别是金穆这样自恃fēng_liú却不下流的fēng_liú之士。
女子看金穆已然消散了怒气,只面色还有些难看,便再接再厉道:“既然敬王爷温香软玉在怀,不若王爷随妾去了隔间吧,省的敬王爷怨恨咱们,坏了他的好事…”
金穆的视线不甘的在苏娇的身上转了一圈,在发现那小脸藏得严实之后,眼中不免露出一抹可惜,只朝着金邑宴点了点头道:“那大哥就不打扰三弟了。”说罢,伸手搂着身侧的女人转身离了包间。
“大哥慢走。”看着包间的门被缓缓关上,金邑宴感觉怀中的小人一动,快速的从他怀中脱离了出来。
“过河拆桥?”金邑宴轻轻的捻着指尖,那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滑腻的触感。
苏娇搂着身上的衣物,娇媚的小脸气的通红,双眸水润带着几分怒气,面容鲜活,“今日之事承蒙表哥相助,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表哥不要……”
“自上次表妹说心悦于本王,本王便谨记在心,总是盼得与佳人一会,却是不曾想,表妹是在玩乐于本王。”打断苏娇的话,金邑宴站立在七弦琴边,身姿如玉,面容冷峻,手中的檀香佛珠轻轻拂动。
苏娇被金邑宴的话说的一噎,动了动嘴唇,却是不知道如何反驳。
第一次与这敬怀王在小亭之中相见时,苏娇确是吓得不行,只想着快点脱身,甚至都用上了美人计,可不曾想,这美人计没起什么作用,反而将她绑上了这条贼船,她现在是说喜欢也不行,说不喜欢也不行。
苏娇斟酌片刻,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金邑宴,慢慢道:“表哥丰神俊朗,天下再难寻,我自然是喜欢表哥的,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娇万不可违,再者,此种私会,违背礼数,虽不是故意为之,可若是叫他人嚼了舌头,叫苏娇怎有颜面回去面对父母…”一边说着,苏娇半掩宽袖,装模作样的啜泣道:“我与表哥,注定有缘无分,还是让我带着这份妄想……”
“既然如此,那本王明日便去请父皇赐婚,表妹看如何?”金邑宴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就把苏娇剩下的话都打回了肚子里。
苏娇一下愣在那里,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那颗圆润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的睫毛上似落未落的,朦胧了她的视线。
“表,表哥说什么?”
“赐婚。”
“轰隆”一下,苏娇的脑子被这两个字吓得一片混沌,腿下一软便跌在了地上,那冷硬的地砖磕在膝盖上带着一股子生疼,但是这疼痛却比不得金邑宴带给她的冲击。
“刚才大哥已然看到了你的容貌,庆国公府的嫡五姑娘,与敬怀王在盈香书坊私会,还真是一个好话头……”
金邑宴每说一个字,苏娇的心便下沉一分。
刚才她逃窗也不愿被那穆王发现她听到他与女子□□,便是不想惹上麻烦,未曾想,出了狼窝又进虎窝,她原本还想着这敬怀王是来帮自己的,却不想也是一个趁火打劫的。
狠狠按了按自己软绵绵的身子,苏娇扶了扶自己有些歪斜的珠钗,慢慢的从地上撑起了身子,如猫瞳一般的眼死死盯在金邑宴的脸上,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但是却清晰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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