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咂嘴嚼了两下还挺甜的,嘴里的苦味去了大半。
“走吧!”
“去哪儿?”
“回家!”
药童现在边上盯着地面的眼睛都直了,大侠,你俩说话还能再不简捷一些吗?不知情的会以为你们是一家的。
显然张欣语也被这简短的对白弄得心神一荡,云里雾里中身体已经腾空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我们这样出去?”不好吧!
龙玄御低头睨视怀里的不知所措的女人,淡淡道:“宫里不让走马车,莫不是你想自己走出去?还是换个人来抱你出去?”
果然怀里安静了,张欣语鼻观眼眼观心,自己走出去?别开玩笑了,能站起来就不错了,换别人来抱自己貌似也是不愿意的,反正冰山也不是第一次抱了,再便宜他一次好了。
穿过长长的宫闱,来来往往的宫侍杂人纷纷侧目,皆是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王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太医院的王风说王爷在太医院给郡主置办了一个小药房,八成是去找郡主的。”
“那也不至于抱着她吧,她自己不会走路吗?”
“谁知道呢,走走走,可别让王爷听见了,到时候少不了掌嘴的。”
张欣语被看的满面羞红,干脆抽出丝帕盖在脸上,这样万众瞩目的焦点真的让人好尴尬。
千辛万苦到了宫门外,可知那内心的煎熬啊,上了马车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算是活着出来了……
就当车帘落下的一瞬张欣语仿佛看到一个人影被四人轿辇抬了出来,一丝云雾拨开,皇宫里不可以走马车可是可以走轿辇的啊,豁然看向身边的男人,怎么感觉被算计了呢?
当然龙玄御也是看到了,皇宫内宫距离宫门都比较远,有些有身份的人是会乘坐轿辇的。
灰灰的摸了摸鼻子:“我也忘了!”
他敢说他是出于私心的?找死还差不多!
某人信了才怪,不多时马车里便传来气急败坏的娇喝:“龙玄御,你这变态老流氓,你就是诚心的,唔……好痛……”
“哪里痛我看看!”
“看你个大头鬼……上一边儿去……唔痛……”
里面闹得欢,冥宇笑着扬起马鞭轻喝,马车渐行渐远。
他家爷,真变了!
回到沐王府张欣语搪塞了几句也算是糊弄了过去,只是一想到龙玄御那混小子故意占自己便宜就气的不行,一连几次激动都扯得脚丫子疼。
郁郁闷闷了两天,彻底被人像残疾人一般照料着,母亲和妹妹们也足不出户的陪着聊天生怕自己闷了,有时候张欣语甚至都不想穿回去了,但是想起韩浩轩又觉得想法太幼稚,这里固然好,未来老公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我喜欢你,把你赔给我做王妃!”这句话来时不时的在脑海响起,张欣语扯着头发扎进被窝里,奈何那纯美如仙的笑脸始终搅得心神不得安宁。
抽出脑袋狠狠地掐了自己脸颊一把,鄙视自己:“张欣语,你是不是傻,人家逗你玩儿呢,老是想他作甚,没事儿犯什么花痴,浩轩知道了会生气的……”
“大姐,你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张欣芮进门就见到自家大姐自言自语,表情还丰富的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快走到床头了。
张欣语猛的怔住,尴尬的笑笑:“没,没什么,二妹妹同哥哥去大理寺了?”
今天刚好是大理寺公审白慕怀一案的日子,听小月说哥哥很早的时候就穿戴整齐了,这时候应该走了吧,二妹妹那么担心白慕怀肯定去了,龙玄御应该也回去吧。
呸呸呸,咋又想到他了,那小子就是只勾人的臭狐狸。
张欣芮哪里知道张欣语脑袋里的天人交战,叹息着坐在床沿上。
“嗯呢,二姐姐早早就去哥哥那里等着了,我看她紧张的很,真希望慕怀哥哥没事。”
“放心吧,哥哥能言善辩,龙玄御又掌握了还白统领清白的证据,他应该会没事的。”
一听到贤王的名字,张欣芮来了兴致,忧郁的面容霎时变得明亮。
“大姐,昨个二叔说起一件事你肯定料想不到。”
“何事?”
还没说张欣芮便忍不住先笑了起来,直看的张欣语一头雾水,这三妹妹没事吧,怎么突然间傻乐个不停。
“快别笑了,先说说让姐姐也开心开心再笑不迟。”看她笑的那么开怀真不忍心打断。
勉强忍住笑意张欣芮跃跃道:“大姐,你知道吗?昨天你可被告上金銮殿了,也不知是你何时直呼贤王的大名被那个王尚书知晓了,
昨日早朝上竟联合几位大臣公然指正你目无法纪,非给你按个大不敬之罪。二叔和哥哥据理力争也奈何不住人家告的是事实,结果你猜怎么着?”
张欣芮故作神秘顿了顿,看张欣语真是惊异的听着才缓缓道:“皇上虽然决定对你从轻发落只罚你抄写《法纪》和《臣则》二十遍,结果贤王说了一句话不仅让皇上免了你的责罚还把王尚书一号人没气死。”
“什么话?”
大不敬之罪最轻都是要削出祖籍的,能让皇上罚自己只抄《法纪》和《臣则》想必父王与哥哥都费了不少力气,龙玄御居然一句话就让皇上免了自己的责罚,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张欣芮又忍不住笑了一会儿才道:“贤王说,咳!”
变了个粗一点的声音道:“语郡主叫本王什么何时需要王大人追根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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