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第二天下午萧让便早早驱车来到了华府,华府大门也已经敞开,门口侧面不知什么时候竖了一把式,此时二狗子正在有模有样的练着拳脚,萧让看了两眼,有几分形意拳的影子,应该是房管家教的。
二狗子看见开车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拳头,直到打完一套后才笑呵呵的跑了过来,
愣头愣脑的见道师傅。
萧让点点头道:“二狗子,是你房大爷教你的形意拳吧?”
二狗子咧嘴一笑嘿嘿道:“房大爷说我这体质就得走形意拳的路线,练其他八极或者通臂太晚,太极又太早,所以形意拳最适合我。”
“不错,看来你房大爷还是会教人,你这声大爷没白叫。”萧让把车门锁上让二狗子接着练,自己先上楼去了。
三楼,萧让找到了站在窗户旁的华芸,这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打拳的二狗子,不知道在想啥。
“进来吧,你是我男人,进我闺房不算越禁。”华芸背后似乎长了眼睛,朝着窗户外轻声说道。
门口的萧让一顿,看了看屋里的陈设才发现这儿真是华芸的闺房,之前没有来过。不过他刚刚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停住的,以萧老板的行事风格,就没有不好意思进的房间。
“房大爷呢,今儿咋没看见他呢。”萧让坐在凳子上,手里捣鼓着桌上的一套颇有年头的茶具。
华芸收回了眼光转过身看向萧让,今儿她的打扮要正常许多,不过所谓的正常也只是相对于她来说,要和寻常人比她还是属于不正常的范畴。火红色的大衣换成了青色的丝质长纱,和萧让手里摆弄的茶具一样,看不出年代,给人悠远的气息。
华芸白了萧让一眼,随便捡了根凳子坐下道:“他还能去干嘛,为了你的事儿当牛做马去了呗。”
“啥意思?”萧让不解道。
华芸给萧让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上,动作优雅娴熟,喝了口说道:“华府每次接待客人所用的地毯都是现做的,他做晚就去了,加工做的话今儿晚上之前应该能做好。”
萧让一听有些不好意思,感情自己的一句话给人带来了麻烦,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早知道他就往后推迟几天了,吃饭又不是上吊,着急上火的不好。
两人沉默许久,这对怎么看怎么不像一对的男女,一个坐在边上喝茶,一个则发呆,仿似没话说了一般。
其实并不然,两人不是没有话说,而是有很多话都不用说。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萧让心里想啥,华芸知道,华芸想说什么,萧让也清楚。这种极有默契的对话自然简明扼要许多,说的玄幻一点,就是两人的交流都在精神层面。
沉默许久,华芸缓缓开口:“你真打算好了?”
萧让从自己的思想中出来,伸了个懒腰道:“这没什么想没想好的,早就应该这么做的,只是这几年步伐不稳,不定因素太多,才缓到了现在。”
华芸点点头,顿了顿后说了句看似没边的话,“有时候换新鞋,可是会打脚的。”
萧让一怔,笑了笑,他何尝听不懂华芸的话外音。商界对于他来说确实很陌生,不过他想,也并没有那么难。“新鞋打脚是不差,不过新鞋一旦穿顺了,可要比旧鞋漂亮的多。”
见萧让如此说,华芸也不再说什么。大家族出来的女人都有一个通病,都比较传统,其实也不能算是不好,对于她们来说,自己男人想要干什么,都是无条件支持的。钱这东西她从生下来时就不缺,怎么玩都玩的起,只要他考虑好了,她便陪着他一同把这条路走完就行了。
既然萧让预想以后从商,那换言之他手上的青玉堂就将暂时由她来管理,华芸倒是无所谓。对于她来说,管理一个帮派,要比养一只不听话的宠物要容易的多。人都是有*的,不管是出自哪种,只要抓住这条,那便抓住了软肋,听话是迟早的事儿。
下午四点,房管家带人回来了,萧让走下楼去后,走廊里的地毯已经铺好,此时房管家正在边上安排事项顺带清理一下大厅的灰尘。萧让笑着走过去叫道:“房大爷,今儿可辛苦你了啊。”
房管家看了萧让一眼,没好气道:“你小子以后别尽给我出难题,你看这地毯,昨晚一宿没睡才做出来,太没人情味了。”
萧让嘿嘿笑道:“没事儿,再有下次就我去。”
房管家不知嘀咕几句什么,接着干活儿去了。
下午五点半,二狗子打完拳从门外回来,被房管家带回了后院。出来后和萧让一起站在门口候着。
下午六点一刻,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在华府门口停下,车不贵,也没有夸张的专业司机开门。架势和副驾驶门一前一后打开,穿着便装的杨景浩和易泽天走下车。
“我说你小子可以啊,能在这儿请人吃饭。”杨景浩走上阶梯打趣道,他之前见过华芸,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可那妮子确实要比他那不听话的侄女要稳重的多。
萧让笑笑:“杨叔你严重了,不就吃个饭嘛,这还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老板才给机会在这儿摆酒的。”
杨景浩笑了笑,抬手看看时间,侧身让出了后面的易泽天。
萧让上前一步握住易泽天递出来的右手,笑道:“易叔,很早就想和您吃饭了,一直都没好意思开口,怕别人说我又在抱大腿拉关系。”
易泽天一愣,没想到萧让说话这么直白,摇了摇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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