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体,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着不成曲调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的母牛们,晃动着硕大的奶子爬着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làng_jiào一片,jīng_yè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台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着,含笑看着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ròu_bàng,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淫靡的气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瞇着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名反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着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着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白天德走下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幺,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只听得白天德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着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咽了进去。倒水银那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着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于厉声尖叫起来。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部已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狼狗不安地看着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着嘴,口里还流淌着jīng_yè,呆呆地看着这场人间惨剧。身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的yáng_jù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刺破了阴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幺东西在底下托着,整个人在往上用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着一点点快了起来。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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