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妳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shòu_yù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yín_shuǐ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幺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妳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ròu_bàng,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tuō_guāng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妳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rǔ_fáng,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ròu_dòng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ròu_dòng,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荡漾,彷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ròu_dòng,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ròu_dòng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幺yín_shuǐ这幺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ròu_dòng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yín_shuǐ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ròu_dòng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彷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甚幺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幺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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