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幺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jī_bā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幺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jī_bā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jī_bā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幺?妳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jī_bā捅妳的sāo_xué,妳用舌头吃我的ròu_bàng,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jī_bā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ròu_bàng还在ròu_dòng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yīn_náng,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jī_bā问道。
“妳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妳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幺?”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妳的骨胳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妳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妳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yín_dàng地套弄着李向东的jī_bā说:“大家伙,怎幺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妳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jī_bā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妳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jī_bā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妳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妳干幺?”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幺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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