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佩君如何能够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东胸前,悄悄落下凄凉的珠泪。
“不说话吗?那便让妳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淫笑一声,翻身把方佩君压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观,暗里为方佩君难过,明白李向东又要使出一贯的调教手段,把她尽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凤珠一样,完全泯灭羞耻之心,才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说呀……!”李向东站在床沿,抄着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悬空,无从闪卸趋避,腰下却起劲地chōu_chā着叫。
“饶了……啊……啊啊……饶了小……小淫妇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脸如金纸,身上汗下如雨,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要谁饶过小淫妇呀?”李向东停了下来,问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气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幺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格格笑道。
“够……够了……!”方佩君茫然地说,何止是乐够了,她可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际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体虚气弱,好像随时便要再次晕倒过去。
“妳是乐够了,那幺我怎幺办?”李向东捉狭地说。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我,女人身上有多少个孔洞呀?”李向东诡笑道。
“……两……三个!”方佩君颤声答道。
“很好,妳用那一个侍候我呀?”李向东慢慢地chōu_chā着说。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饶妳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抽出jī_bā道:“明天我便授妳御尸术,要是不用心学习,别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气。”
御尸术不难学,方佩君花了半天时间,便念熟了所有咒语,难的是她要使用这些咒语,训练铁尸,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费功夫的。
“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铁尸训练成材?”美姬问道,至此才明白训练僵尸的确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李向东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听我的话,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时才能出宫吗?那可闷死人了!”美姬叹气道。
“气闷吗?那幺我们出宫走走。”李向东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妳回去巴山派,继续当妳的小寡妇,定期向我报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刘广喜欢,不妨陪他睡觉,予以慰劳。”李向东没有回答,却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妳留在宫里,训练铁尸。”李向东继续说:“倘若我们回来时,还不能使他应敌,便洗干净自己的pì_yǎn吧。”
“弟子知道了。”方佩君泪盈于睫道,可真害怕李向东的残暴,然而念到暂时能与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心里也好过一点。
“不用带她往淫狱走一趟吗?”美姬笑道。
“我已经给她制成元命心灯,她要是喜欢,甚幺时候去不得?”李向东森然道。
“弟子不会的。”方佩君垂泪道,明白李向东是指自己要是寻死,便会陷身淫狱了。
“记得要干甚幺吗?给我再说一遍!”李向东冷冷地说。
“每天习练僵尸术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让他吃一次……yín_shuǐ。”方佩君心惊肉跳道。
“吃完yín_shuǐ便如何?”李向东哼道。
“还要练一趟奸字诀!”方佩君垂泪道。
“为甚幺?”李向东问道。
“因为……因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练习,才能让教主快活。”方佩君泣道。
“对了,过来,让我再瞧瞧妳的sāo_xué。”李向东点头道。
今天李向东已经看过几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条条的,也不用解开缠腰丝帕,于是含泪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怀里。
“还痛吗?”李向东指点着光裸的牝户说。
“痛……。”方佩君流着泪说,经过昨天无情的奸辱,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娇嫩的yīn_hù固然肿涨如桃,两片yīn_chún更是异样地充血,碰一碰便彷如刀割。
“如果妳听听话话,我也不会难为妳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何止不会难为妳,还会让妳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美姬恬不知耻地说。
“我便让妳快活一晚,明早出宫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李向东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后,才与美姬离宫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发觉已经不是塞外风光,再看周遭景物,认得是兖州就在不远,默计时光,顿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个狡猾的丁菱后,是不是要她当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卖弄似的说。
“柔骨魔女吗?好主意!”李向东笑道。
“过两天才是重阳,我们可要去看看红蝶吗?”美姬问道。
“不错,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进步嘛。”李向东淫笑道。
红蝶一身水蓝色的丝衣,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堂前,该是练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频蹙,满脸沮丧之色,看来练得不大顺利。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长叹一声,废然而止,含恨张开眼睛,赫然发觉李向东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却在他的身后侍立。
“教主,怎幺现在才来……!”红蝶欢呼一声,乳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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