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场中接连的激烈对战,以及层出不穷的各种绝妙招式,北野狂热血激荡,在他心中接连掀起惊涛骇浪。
而易小天却是无论何时,都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令人很是难以看透,他的‘心’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狂哥?你说他们两个战到最后,到底谁的胜算会比较大些?”易小天闲来无事,开始打起趣来。
嗯!
北野狂微微一思,淡然一笑:“依我看,如果不出乎所料的话,那名蒙面的女子胜算,要远远大过穆丹青。”
“哦!是吗?我看未见,老大!不妨,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北野狂莞尔间也突然来了兴致,小声问:“你这个活宝呀,又想出什莫幺蛾子了?说吧!怎么个赌法?”
“咱们就赌他们之中,最后谁会胜。输了的一方,要从这里一直把对方背到‘窝’。怎么样?狂哥?你这个,少年高手敢赌吗?”
北野狂缓缓的点了一下头:“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小人,我的原话不动,我赌女胜男输!”
“好吧!我没得选了。只有勉为其难的,选择那个长得丑一点的了。谁让我是小弟呢!唉!”
“小你一脸,你这个鬼东西。许是又有什么阴谋了吧!我怎麽总觉着,我上当了呢?好了,咱们还是看着吧!”说着阿狂再次探头,双目一顺不顺的,凝望着前方的战场。易小天阴险的一笑,也在同一时间看了过去。————————————————————————————------------------------------
轰!轰!轰!
激烈的对决,近战的互相厮杀,功力的逐步消耗,使得两名八级强者的体能逐渐下滑,面色显出苍白、额角间豆大的汗液不住滴落。身形几度不稳,摇摇欲倒。
穆丹青忍着剑伤的剧痛,森白的獠牙咬着下唇,心道:“这娘们也实在是太厉害了,恐怕单论其实力而言,毫无悬念的稳稳压过自己三四筹。不行!虽然自己的内劲还有五成之多,但明显这娘们也不是油尽灯枯的状态。看来,也只有拿出那最后的一张底牌了。
依仗着当年的奇遇,自己收复了它,十九年一路江湖走来凶险无数,要不是它的存在,怕是自己早便是一具坟前枯骨了。每每都要靠‘它’,看来这次......也不例外。”想到这,穆丹青双手软鞭瞬间加快了攻势,而后足下冷然后撤,一个闪烁退到战圈之外,鞭交单手。他嗜血一笑,将两指塞入口中,长长的打了一个奇异的呼哨!
呼哨频率刺耳,音色怪异。波段复杂。听的北野狂直皱眉头。可一旁的易小天却在此时双眼一亮:“奴咒.他居然会奴咒。”
吱!吱!吱!阴暗,幽寂、凄凉的古宅内,就仿似有什么未知的凶物在听到这声呼哨后,凄厉地嘶叫......一般。
嗖!一阵寒风,一道幻影,一缕血痕,自宅的深处一掠而出,它如同沾血的利箭,动若惊雷,快如闪电。化为银色留影迅速扑向少女露珠儿。
红群少女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她只来得及勉强避开要害。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在那怪物的一爪之下,出现在了她的腹部。
痛,好痛,真的好痛,露珠儿似乎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她俏脸惨白,几欲昏倒,冷汗似断了线的露珠,不停垂落。她知道自己的伤实在太重了,她轻敌了,后悔没有在认真一点,出手再狠一点。她的身子在摇晃,唇在颤抖。她不敢倒下,因为她知道,如果那样等待她的就只有死亡。她不杀穆丹青是因为她要活的,可刽子手穆丹青却向来只要......死的。
嗖!红光一闪,在穆丹青的肩头一只貂状怪物温顺趴伏,尖尖的三角脑袋上竟有三只幽瞳,它本体细长,尖嘴,利齿森森,两只削铁如泥的利爪成危勾状,腹下六足短小,雪白的毛间一簇淡银色的锦毛勃冠。
北野狂疑惑道:“貂?”
易小天双眼兴奋:“是它。”
露珠儿捂着小腹,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惊异“玄兽?你居然拥有一只如此强大的战宠。”
体内能量周天的强行高速运转压制伤势,红裙少女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穆丹青。手间红菱剑剑芒吞吐,眼神中一缕绝望之色空填几丝悲凉。
“哼!臭丫头,险些被你杀了,这次真险。不过好在有三目貂护我。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刺我,又不杀我?”
“三目貂?切!山炮。”易小天满脸鄙夷。心中却是在狂跳。
女孩冷冷的看着穆丹青与‘三目貂’,银牙轻咬下唇、一语不发。
“好,小小年纪,身为女儿身却有如此惊才绝艳的身手与胆色,就连我都有些不舍得杀你了。不过,呵呵......只是有些而已。”面色一冷穆丹青杀机毕露。
“呸!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姓穆的、你又何必多言。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用不着跟本姑娘装孙子。”
“行,小嘴儿挺硬。那就去死吧!”
……
角落内。
“你输了。”
“嗯。”
见北野狂全身肌肉紧绷,双眼隐隐现出‘战意’,机敏的易小天便知道,今天看来是很难置身事外了,权衡了一下利弊小声道:“狂,能......不上吗?”
“恐怕不行。”铿锵有力,一个简洁的答案轻吐于唇。
“你有把握吗?要知道,他很强。而‘它’更强”
“我考虑过了,经过先前的那番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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