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性命的事情。虽然从之后的结果判断,刘才要做的事情是想揭露三叔跟刘宪
中的秘密生意,替自己的故主遗骨保住家里的地位。但那天晚上举止神秘的他,
也不是没有可能做这件事情。
而第三件,也是我一直怀疑,却也是最觉得没办法的事情。就是曹金山一开
始就讲我算计在内。虽然盗窃银器失败,但却还是不得不将随时可能暴露他的计
划的我杀人灭口。只是倘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局势反而应该好办很多。
「在刚才的探查中,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说话间,李昂将手中的
一个布包递给了我说道:「我在一个柜子里面发现了这个东西。」
那里面是一个银片,一个十分精致,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银片。
我若有所思的拿着这个布包,心中,慢慢开始有了一个似乎很离奇的猜测。
汽车的晃动中,过往的种种细节开始在我的脑海里慢慢串联起来。一瞬间,很多
没有想清楚的事情,竟然开始暴露出了彼此之间的因果关系。然而现在,在将真
个事件越想越可怕的同时,我却始终还有几个关键点没有搞明白。然而现在,我
终于可以肯定,这些混沌,已经是我看破一切之前最后的阻碍了。
「你真的打算去赴和衷社的会?」李昂问道。
「嗯,这是唯一接触真相的机会。」
「你就不怕仍然是个圈套么?」
「当然怕,但已经没有别的方法了。」我顿了顿,突然说道:「我能问你个
问题吗?当初你哥李琛,为什么没有加入和衷社?以李志在和衷社的地位,他有
足够的条件成为和衷社的重要管理者的。」
「那又怎么样?」李昂当时听得出来我在说,如果当初李琛得到了和衷社的
支持的话,李家也不会如此的分崩离析。但是他虽然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是说道:
「商人图利是不错,但是利也要分大利跟小利。弃大而取小,这当然不是好的选
择。」
「你觉得,李琛加入和衷社是弃大取小?」我问到:「那什么是大利,什么
又是小利呢?」
「胞兄曾经说过一番话,做生意,其实就是在玩金钱游戏,将别人口袋里的
钱,用一种成本最低方式变到自己的口袋里。说好听一点,这叫交易,说难听一
点,其实就是算计。只是呢,算计有钱之人,这是大利,算计无钱之人,即使有
利也是小利。」李昂顿了顿道:「你觉得,蓉城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买卖,到底是
属于大利还是小利?」
「一年足足相当于山城顶级富豪账面十倍的流水两倍的利益,难道还会是小
利?」
「当然是小利,因为这些是那些没什么大钱的人的买卖。」
我并不太赞李昂的话,以那些新式的来说,绝对不是贫穷人家能
够消费得起的。能够买这种大烟的,其实都不是什么穷人。我没有跟李昂争辩,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听明白了他说的什么意思。
「跟国家相比,这样的利益又算什么呢?」
「你是说,你哥买卖的是国家?」
「他当然没有这样的本事,」李昂笑到:「但是有人会有,而且,很快你自
己就会找到答案的。」
「你是在指,你上一次说的,和衷社涉嫌帮助日本人,从西南地区掠夺财物
的事情?」
「日本人已经投降了,成不了气候的。以后国家的命运,难道你还看不明白
么?南京方面的人,不就是一群典型的商人。他们用低廉的价格买的是穷人的东
西,于是穷人就越来越穷,对他们自己就越来越恨。但那一群人,他们买的是穷
人的心,穷人回报不了他们的心,就只能陪上去自己的命,这才是那一群人最厉
害的地方。」
我明白李昂的意思,默默的点了点头。国家,地方,个人,这一切的局势似
乎割裂的很远,但却又被拉得很近。就好比此时在山城里,我们的事情就会同样
因为玉蓉的存在,而牵动着军统那边一样。
「无论如何,你要先保护好这个张义的人生安全,看起来,只有利用这个人,
我们才能现在我们面前的棋下活。」拿着电话听筒的玉蓉,当然内心早已经有了
这样的想法,从见到我重新出现在她面前以来,她就知道只有借我的手打击西南
地区的诸多地下交易,才是最为行之有效的方式。
然而从始自终,她都在担心的还是那个问题,西南地区这些地下交易,背后
其实都是孔家人在搞鬼。现在虽然南京方面对贪腐现象查得很严,但这些人还是
动不得。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的手臂本来已经长满了毒疮难以治愈,却没有人愿意
把这个一直用痛痒方式折磨自己的手真正的一刀砍倒。因为只要手臂还在一天,
人就会存在着治愈的幻想,但如果手没了,一切就无从谈起来。
因此关于整件事的处理尺度,一直是这段时间她不断在跟上级请示中想要得
到的答案。她知道,倘若全力支持张义的话,那么结果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张义
赢了,那么以他的性格,定然会将这西南的地下交易翻个底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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