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与城主府相隔一条街长,平日里秦连兵即便在忙也是两地来回跑,他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因此招待王屠这样的事情也选在了秦府,两人把酒畅谈指点江山数fēng_liú人物。秦夫人得知自己的小儿子秦河明日便要匆匆赶去学府,不禁为他自豪又舍不得他,一边唠叨着秦连兵的急性子,一边为了秦河整理衣物。
秦舞对着秦夫人道:“娘,这些事交给梅姐姐和兰姐姐就好了啦。”秦夫人白了秦舞一眼道:“不行,小丫头们都太马虎了,河儿这一去又不知几年,万一少带了什么的可怎么办。”秦舞欲要在说话,秦河便是插嘴道:“长大以后你就会发现,不管一个女人成为公主,皇后还是女神,只要关于儿女的事情还是会成为一个唠叨的婆婆的。”秦舞一脸无语的看着秦河。
“小姐!公子!”
两人谈话之间,一道同样颇为稚嫩的孩童声音传来。秦河侧头一看笑道:“晋言。”一个比秦河高上一些男子面含敦厚笑容,穿着劣质的衣裤朝着秦舞秦河跑来。身子刚到两人的身前,秦舞便是轻轻的一拳敲了敲晋言的额头,笑道:“你也知道小河明天要走啦?”晋言吃痛摸了摸头,笑着点头道:“嗯!”
秦河看着晋言的眼睛几乎都在秦舞的身上,年纪尚浅的他还不明白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总觉得晋言对自己的姐姐似乎有着对其他人不一样的感觉。此刻秦夫人发声道:“晋言呐!你要玩就带小舞去玩,小河明日就要走了,得留下来陪我。”
晋言躬身道:“是,夫人。”说着便是看向了秦舞,秦舞不愿意的对秦夫人道:“娘!我也要跟小河对玩一会儿!”秦夫人道:“别淘气,晚上你和小河玩一晚上都可以。”秦舞道:“娘,你骗人,你早早就会叫小河睡觉了。”秦夫人笑着摇头道:“我倒是想,平日里他都晚睡,更何况明日要去三国学府,今晚怕是睡不着了。”秦舞闻言想了想道:“也是!”说着便是对秦河道:“那小河,晚上我再来折腾你!”秦河摊了摊手道:“唉,年轻真好。”
晋言与秦舞出了秦府的门便是习惯性的走最繁华的街,不是喜欢购物而是喜欢从最繁华的街走向最僻静的林。就像是在人来到世上脱离家庭奔向繁华,最后又想着安静。这条街他们早便走过许多次了。
每一次秦舞被爹娘责备或者与弟弟争吵的时候都会去和大哥抱怨,自从大哥去了三国学府后,倾诉的人选就变成了自己家的奴仆晋言。
晋言是秦府的奴仆之子,或者说是罪人之子。他的父亲是扬州总兵,夕阳城城主,不过是前任。因为其父勾结翼王朝意图分裂炎王朝的领地,最终失败被俘。而打败他的就是如今的扬州外交使节兼夕阳城主秦连兵,晋言之父死于战争之中,而晋家也是在一夜之间被灭满门,唯有晋言因为秦连兵一句“王者不怒于孺子。”方才存活。此后晋言便成为了秦家的一个罪奴。
“喂!小叛徒!对我们的小姐放尊重点!”
晋言和秦舞拉手从街道上奔驰到小巷的时候,窜出了十来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手持擀面杖,柳树条站在他们的面前,其中一个还拿着锅盖与锅铲,模仿东方冒险家书上的西方勇士一般吼了一句不明所以的为了孩子王!!!
秦舞上前一步张开手臂将晋言挡在身后,皱眉道:“不许对他动手!”领头的少年叫石英,虽然出身在平民却是有着一股领袖的气质,温和得道:“舞小姐,他是罪奴,还是叛国罪的罪奴!根据等级制度,罪奴甚至比奴隶的身份还低级,任何平民都有决定他生死的权利。”
秦舞娇声道:“等级制度早已经被淘汰了!我们炎王朝已经废除奴隶制度了!”石英不可置否得道:“可这个小叛徒背叛的恰好就是我们这个废除奴隶制度的王朝。”秦舞道:“这是他父亲做的事,关他什么事!”石英道:“他父亲若在世,他便是晋家的继承人,扬州少主,夕阳城少城主,他父亲死了,他自然就是罪奴,叛徒后人,这是血缘的好与坏。”又看向在秦舞身后的晋言淡淡的道:“小叛徒,你很多想不通的东西现在你都能想通了吧?”
晋言看着石英,年纪相仿,却是比自己成熟的多。当即绕过秦舞,对着石英道:“说那么多,不就想我不依靠舞小姐被你们揍一顿么?既然如此,那我随你心意,你尽管动手便是了,反正你们人多,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
石英淡笑道:“你少激我,这一次打你的不是我们‘少年党’的人,而是舞小姐的爱慕者!”说完,晋言一愣,周围十几个少年便是一拥而上。石英喝道:“别碰到舞小姐!”
周围人纷纷散开,拳打脚踢的对着晋言痛打过去,秦舞一边着急一边喊住手。过了片刻,许多少年都似乎发泄了差不多的嫉妒和羡慕就是纷纷退出了围殴圈。石英看着晋言趴在地板上手肘撑地慢慢起身,上前蹲下淡淡地道:“我会出手揍你的,但是一对一,你放心,绝不仗人势。”
小巷中,巡逻兵小队听到动静就连忙跑去观看发生何事,却看到了城主的千金以及城中著名的少年王石英以及罪奴晋言,原本是负责城内和平的巡逻兵见得是晋言这个罪奴被打也是冷眼旁观,毕竟他的父亲是如此的可恨,叛国叛家。待得打完,石英出手方才是缓缓行来。
“谁人聚众闹事!”巡逻队长呵斥道。十个衣着甲胄手持长枪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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