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玄宫合作,太玄宫不过是替他办事?”
云邡颔首。
谢秋寒思索片刻,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青丘狐族守卫蚩尤神墓,忠心的好像在守祖坟似的,空冥挖了坟,分出金丹和骸骨,如今分别在红澜和谢秋寒身上,狐王对他二人出手也不奇怪。
可他再一细想,却又觉得难以理解,“狐族丢失遗骸已经几百年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发难?“
刚开始的时候怒气冲冲尚能理解,可狐王那时就懂隐忍不发,现在又捣鼓个什么劲呢?
正当谢秋寒困惑不解之时,天际忽然凭空降下一道白影,一道声音悠悠的传来:“我族得魔神眷顾,后代绵延万年,立下誓言,生时效犬马之劳,死后亦入神墓侍奉,你们人族自私自利,唯利是图,又怎么会懂呢?”
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那白影也有了形状,成了一只三丈来高的巨大白狐,毛发雪白,威风凛凛,正是方才他们谈到的狐王。
狐王落在地上,有了人形,又是个俊美无方的男子。
云邡见了他就讨厌,有样学样的回:“你守你的骨头,关我们什么事,有事冲大人来,打小孩子主意,你们狐族才是欺软怕硬,孬的很。”
狐王并不恼,道:“尊师杀我儿之时,倒也未曾想过,天珑是个什么年纪。”
云邡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一桩事,其实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他也犯不着就这种事同他斗嘴,于是随狐王口头撒气。
不过狐王也并不想在这事上纠缠。
但凡真心疼爱亲子,都不会愿意长久的用这种事做文章,他只会将一份血海深仇按进骨子里,慢慢沉积,随之长出漫长的怨怼和幽深的阴谋诡计。
他顿了顿,转而微微一笑,道:“我看你们十分不解,不知道这是哪,怎么不问问我呢?”
云邡不理他,他还自问自答:“这是后土鼎内。”
云邡这才面色沉了下来。
他知道后土鼎之所在,也从外面见过后土鼎的样子,不过是个悬在地心的大炉子,里头冒着灵气,乍一看还有点儿像煮沸的大锅。
以后土鼎为入口,可以进入幽冥和忘川,万物都在那里轮回转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成为一缕灵气,回到后土鼎里,又逸散于天地之间。
但他还从来不知道,后土鼎里头也别有一番天地。
云邡眯眼道:“你要做什么?”
狐王道:“后土鼎会先把你们的血肉吸干,让你们成为具干巴巴的躯干,而你们的魂魄却什么也不知道,还在找着出路,兜兜转转,永世不得超生……”说着,他一顿,“哦对,你们现在就在找出路,说不定现在你们已经死了呢。”
云邡额角紧压,听他放了一路屁,再忍不住,直接唤出一剑,如利箭般刺了出去——
把老狐狸弄个半死,再看他有没有那么多废话。
可狐王却深谙柿子要挑软的捏这一道理,云邡要刺他,他就转而向谢秋寒去。
谢秋寒疾风一般后退一段,狐王紧随其后,三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追逐绕圈,又惊险又滑稽。
狐王一边打,一边还话多,“仙座对个小弟子如此的情深意重,真是想不到啊。”
云邡:“关你屁事。”
狐王不理他,兴致勃勃的看谢秋寒,“小子,你知道以凡人之躯,容纳我王金丹,唯一一个不死的方法是什么吗?”
谢秋寒脚步一滞,恰在这时,狐王一爪子下来,堪堪擦过他面颊。
谢秋寒折腰躲开,避过一劫,也说了一句:“关……要你管。”
云邡哈哈大笑,一只手托住谢秋寒的腰,把他带进怀里,在空中一个转身,右手利落的朝狐王刺出一剑,嘴中还道:“小秋寒,看我剑,学着点!”
实在是唯恐天下不乱。
狐王那时爪子来不及收回,被他戳了个血窟窿,当即生了怒意,也不再废话,怒吼一声冲了下来!
云邡眸中冷意一闪,一掌拍向谢秋寒的肩头,将他推出去十丈之外,同一时刻抽出一剑,以万钧之势朝狐王劈了过去!
一时间电光火石,那剑劈下的地方跳出了一条巨大的雪狐,雪狐飒的一声张开九尾,九条巨大的尾巴不断张扬摇摆,正是狐王原型。
一人一狐就在这片茫茫白沙里缠斗起来。云邡将剑使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几乎招招都能给他戳出个血洞,可狐王仗着上古神兽之躯,皮糙肉厚,就算自损一千也要同云邡斗上一斗。
谢秋寒躲在一旁观战,他发觉狐王极其强悍,哪里有方才对着孝王的弱态,当真是老奸巨猾。
可……狐王要说的法子是什么,云邡为何如此忌惮?
谢秋寒心中不免生疑。
正当这时,狐王碧眼一闪,猛地一个俯冲,故技重施又朝谢秋寒咬了过来。
谢秋寒却站在原地,一点都不倒退。
他看见云邡抬起右手,化出无数柄半透明的长剑,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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