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消失,应该也没办法作怪。
况且,这还是伊朵亲手做的。
光是穿上它,就好像使我进入伊朵的怀抱中──被她的洗衣板压迫到快窒息
惹痾痾痾……「抱、抱歉,好像做太小了……」
看这活像止血带的袖口!看我那吹着风的肚肚!再说一次!「啊就做小了嘛!又不是故意的!干嘛!做给你还嫌!」
哎唷!居然对受害者生气!妳就不怕我的手臂坏死,或是肚子吹太多风一病
呜呼吗!「我有说不帮你改吗!你衣服穿着我要怎么改!你敢呜呼试试看!」
啊妳是不会来帮我脱喔!紧成这样我自己是能脱吗!我偏要呜呼!呜呼呜呼
呜呼!「闭嘴!手举高!再呜呼就揍你!」
举就举!怕妳啊!我就爱呜噗痾……!妈的!这女人扒我衣服还打我!简直
凶残!「裤子在旁边,自己去试!太长太短就脱掉拿过来!以!上!」
呜呜……!居然被率先结束话题,没办法反击了……!话说回来,我的身体
没事了耶!虽然从胸口到该边都有红红的痕迹,但是既不痛也不痒,摸起来还有
点滑滑香香的。
这温柔的香味、这柔滑的触感,和伊朵的凶巴巴形象有点出入……应该是更
成熟的女性!比方说铃兰姊!「不列颠人大人!身体如何!老夫的药很有效吧!」
居然是肌ròu_bàng子痾痾痾……!「咱们抗蚤多年,这药该怎么涂、该怎么抹,
一点也不马虎!靠的就是老夫这双手!」
还被毛髮浓密的男人摸遍全身痾痾痾痾……!好歹也是救我一命的恩人,我
给了抗蚤大师两个大姆指后赶紧穿上裤子。
喔?居然意外地合身?上衣紧成那样,下裤超级合身,换句话说──噗噗!
那个小奶凶归凶,对本勇者的下半身还不是瞭若指掌!眼前还是那条山道,身旁
却多了一倍以上的同伴,大家都在原地休息治疗兼吃东西,桑莫军则是不太整齐
地散落于道路两端。
我拿起回归剑型态的奥瑟雅。
战斗已经结束了。
伊朵以鲁兰巴的背为桌,正埋首于修改上衣。
看她咬着线、全神贯注地咻来咻。
铃兰姊和几名女战士围成一圈削木头,她们垂在jù_rǔ旁的髮尾上有好几块髮
饰般的箭头,应该是在造箭。
现在问她给不给揉胸八成会出事。
和尸鬼姬绕着黑色大屁屁玩鬼抓人的mī_mī卡一看到我便竖起尾巴,她刚起步
就被藤蔓绊倒。
我代没精打彩的小桐真向鸢尾姬帅气地眨眼。
她竟然对我比中指……「勇者桐真!mī_mī卡很努力战斗了说!要奖励啦!要
奖……呜噗!」
啪啪地拍打地面的mī_mī卡吵到一半,咻地一声就被藤蔓塞住嘴巴!「滋呜!
滋噗!滋噗!滋噜!」
那条藤蔓居然开始chā_tā!「哼哼!」
鸢尾姬、不知为何超有优越感……!我迅速看了看疑似被插出感觉而举行升
旗典礼的mī_mī卡、股间绷带棒子像平交道护栏卡卡卡地动来动去的尸鬼姬、突然
飒爽登场并大剌剌露出毛茸茸棒状物的黑狼姬──还是先别理这群恐怖份子好惹。
队伍前头是西格哥率领的半人马队及魔法师们,有些战士在外头警戒,伤兵
比刚才要多很多。
光头威玛大概以为有漂亮的母半人马落单是天赐良机,不知情的她正准备骚
扰执行警戒任务的蚤妹小绿。
洗衣板莎琪在路边埋了个土堆,弄得浑身髒兮兮。
她看起来很落寞,让我想起国境冲突的那一晚。
阿尔法队长和其他公的就略过──想是这么想,那个大块头却若有所思地蹲
在两个倒地不起的大肌肌旁边,而且奥瑟雅还不断嗡嗡响,弄得我总觉得该上前
去关心一下。
「喔,你醒了啊。」
我记得这两人都是穿着鲜豔的桃红色铠甲,可现在装甲的部位都像烧焦般变
成了黑黑煳煳的模样,除了一个地方。
「情况有变,有漏网之鱼,得换条路线躲开追兵……别担心,引路的工作就
交给我们吧。」
她们的脸并没有被化为黑浆的头盔遮住,而是盖着和我裤子同质料的粗布。
「我去召集干部。」
阿尔法队长离开了,奥瑟雅也沉默了,没来由的焦躁感集中在两张突兀的粗
布上。
为何只有这两具遗体需要特别费心呢?直到掀开粗布的那一刻,我仍然无法
理解她的用心。
害人家一路上这么兴奋的勇者大人,要负起责任哦!说真的……干嘛
一脸沮丧!要我来帮你吹硬起来吗?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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