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员和店员，不过她说上周丢过一把钥匙，因店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加上她比较忙，也还没来得及换。”钱乐道。
听了钱乐的话，柏皓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他走到店主身边，问：“请问你是怎么发现这是一具尸体的？”就连他来时，也没注意到模特儿竟是死人。
“我准备今天给模特儿换上刚进的一条婚纱，却发现她……”店主抱着双肩，光想起自己的手指触碰到死人的感觉，她就恶心反胃。
“有没有可能她已经在那里几天了？”柏皓霖问。
听了这话，店主面露惊色，再细细一想，顿时作干呕状：“我的天哪！我的天哪！！”
“尸体注入防腐剂，的确可以保存很久时间，而且不会被苍蝇等食腐动物s_ao扰。”秦思烨远远地听到他们的对话，道。
“也就是说，她才是我们的第一名受害者。”齐警长双眉紧皱。
“一般来说，凶手杀害第一名受害者的手法会更加粗糙，但这具尸体并没有这些表现，我们甚至都没有一眼看出这是具尸体。”庄旭昴不太同意这个观点。
“也正因为如此，凶手没有得到需要的关注，所以在杀害第二名受害者后，才会将她放在一个更加显眼的地方。”柏皓霖道，“相比杀人，凶手更想展示的是他扭曲的死亡艺术。”
正如柏皓霖所说，警方很快查到了这名受害者的身份——她的同事在上周三就已经报了失踪。
受害者叫万淼，28岁，b市人，现在tmx市的一家心理咨询所当助理医师。婚纱店离她工作的地方只有两条街，是她上下班的必经之路。
第624章
庄旭昴自告奋勇地跟齐警长他们去心理咨询所询问受害者的家庭、生活情况，柏皓霖则到了法医检验处。
江医师刚将万淼的尸体解剖完，还没来得及写检查报告，柏皓霖就来了：
“江医师，有什么发现吗？”
“与之前的受害者一样，死者体内的血液被换成了防腐剂，死亡时间只能确定为5-7天前，另外你看她的颈动脉。”江医师打开验尸台上的聚光灯，将光线聚焦在死者的颈项。
“呃？”柏皓霖并没有专业的法医知识，他也不明白江医师想让他看什么。
倒是秦思烨嘴快：“她的颈动脉没有经过特殊处理，说明凶手在给她注入防腐剂的时候她还活着。”
江医师点点头：“我特意重新检验了另外一名受害者，她并没有这个现象。”
看来杀害万淼时，凶手带有私人情绪，即是说两人认识。
“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痕？”柏皓霖记得吴静的死因是勒杀。
“没有，也没有防御伤，所以我倾向认为当时死者处于昏迷状态，至少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恐惧。”江医师叹了口气。
“凶手到底有多变态才会在人活着的时候注入防腐剂？！”秦思烨满脸嫌恶和愤懑。
“如果凶手是在明知她没死的情况下注入防腐剂，极有可能是一名j-i,ng神错乱的虐待狂杀手。”柏皓霖皱起眉头，但他对自己的看法并不确定，因为凶手的手法有些矛盾。
虐待狂通常会找陌生人下手，但种种迹象表明，凶手极有可能认识第一名受害者，即是说他杀害她时，带有报复和玩弄的心理，这也是j-i,ng神变态的表现；若是j-i,ng神变态，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在第二名受害者身上会看到更加j-i,ng细的杀戮痕迹，但凶手却改变了杀人的手法——勒杀；这名凶手渴求别人的关注，所以才会将两名受害者放在公众场合，也说明此人喜欢刺激，通过把自己放在容易被抓的环境中获得快感。
“对了，还有件事。”江医师突然想起了什么，“这名受害者在生前十二小时内有过自愿性行为，但体内没有**。”
“嗯，我马上告诉齐警长。”柏皓霖说完离开了法医检验处。
此时，齐警长这边
万淼工作的心理咨询处位于白虎区北昴街，在接到柏皓霖电话时，他们正在询问报万淼失踪的同事：
“淼淼性格开朗，人缘很好，医生、患者，大家都很喜欢她！”她与万淼一样是医师助理，两人私交笃好，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会有人加害万淼。
“你认识万淼的男朋友吗？”齐警长问。
“淼淼没有男朋友啊！”同事疑惑地说：“不过前段时间她倒是提过一个她在j-i,ng神病院工作时遇到过一个颇有好感的男孩子。”
“哪家j-i,ng神病院？他叫什么名字？”钱乐已经拿出笔记本，将笔放在空白处，准备记录了。
“蓝山j-i,ng神病院，名字嘛，她没说过，只说是一个很可爱的男生。”
“他们交往了多长时间？”庄旭昴问。
“不清楚，只是听她提过这么一句，而且……”同事脸红了红，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告诉警察：“以淼淼的性格，两人应该是炮友关系吧。”
“炮友？”齐警长扬扬眉。
“嗯，纯粹是r_ou_体关系，各取所需。”同事见齐警长年纪比较大，一脸正气的样子，怕他不明白现在小年轻的作为，解释道：“除此之外，淼淼也没别的社交活动了。”
已经在同事口中问不出什么了，三人准备离开。
“两名死者都是行为开放的女人，这会不会是她们被害的原因？”庄旭昴猜测道。
“先去她家看看。”齐警长不会轻易下结论。
“那个——”庄旭昴面带难色，“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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