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儿,你把这个小野种弄屋里干嘛?”
西儿赶紧陪笑,撒娇的搂住于六的脖颈,用她性感的双唇轻触了下于六的嘴唇,媚声媚气的喊了声:“六爷。”
于六最怕她这一招,只要她一靠近他的身体,他就会感觉抑制不住的冲动,还那有什么火气。
西儿终于如愿以偿了,每天她可以搂着忆南安稳的睡去。
西儿有个心理,她可以在有求于于六时在他的面前显尽妖媚,却极不情愿被他整夜整夜的搂在怀里一起睡觉,那种感觉对于西儿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现在,有了忆南,她就有了一个名正言顺推托的理由。白天得个空档,她会尽力去伺候好于六,夜晚安静的守着油灯,教忆南读她那本自己早已背的滚瓜烂熟的三字经。
有了忆南的陪伴,西儿的日子过的又充实起来,偶尔,乘着阿弟去学堂的功夫还是会偷偷跑回家去看看阿娘,给她留一些银钱,只要不被阿弟看到,阿娘还是很乐意她来的。阿娘告诉她,阿弟的功课做的很好,来年就要到三舅舅所在的省城学校里去读书。西儿听了甚是高兴,更加卖力的魅惑着于六,好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银钱和珠宝攒着给阿弟去省城用。
西儿毫无顾忌的和于六放荡全院子的人都耳闻目染,女人们个个都恨的咬牙切齿,男人们却梦想着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个女子。
西儿无所谓人们的议论,不管做什么,她要不就干脆不做,要做就想做到极致,对于六也是如此,或许有一天她会突然离去,但只要在一天,她就要让自己在他面前尽放光彩。
只是,每次与于六同房之后,西儿都要将自己的身体浸在浓浓的药浴桶里好久好久,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的身体稍微感觉清爽一些!
一年的时间转眼就过,阿娘和阿弟去了省城,西儿提前偷偷把自己积攒的所有首饰和银钱都塞给了阿娘。阿娘再三的叮嘱,不许西儿去省城看他们,阿弟说了,在新的环境,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过去,他不想再让人知道他有这么个阿姐。所以,他们走时她只能远远的站在一个地方目送他们离去,她不能让阿弟看到,她不想阿弟不开心。
阿娘走了,西儿的心一下子空落了起来,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弃儿,整日都显的无精打采,也没了心思再去魅惑于六。几次下来,于六从她身上再感觉不到从前的刺激与冲动,非常的气恼,骑在西儿的身上掐着她怒吼:“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块木头?是不是外面又找了相好?你要真敢那样做看我不弄死你!”
西儿懒的理会他,反正自己没那么做,他说的再狠也无关紧要。
于六又娶进门一个女人,听说是唱戏的,天生的一双勾魂眼,走起路来屁股扭的活像个大筛箩,说话的声音娇嫩的能酥到你的骨头里去钱。她就住在西儿的对面,每到夜晚,就会传来于六与那个女人的淫语浪笑声,西儿只能用棉球堵了忆南的耳朵,拉着她教她跳起了蒙古舞。
西儿提出想带着忆南去阿娘原先住的地方单独居住,被于六严厉的喝止了。于六是不会允许她离开这个院子的,他喜欢她跟他犯浪时骚气十足的野劲,他喜欢她投入后迷醉的疯狂,他喜欢她在他身上尽情扭动时的销魂。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不知为何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活死人,任他怎么弄也不吭一声。有时,于六实在气愤会狠狠的在她身上咬几口,听着她因疼痛而发出的□□声会激起于六的冲动,粗暴的将她一顿□□。
又一个冬天,寒风刺骨,外婆年事已高,再加上一直都有咳喘病离开了人世,两个舅舅与阿弟阿娘一同回来给外婆送葬,西儿也去了,只是她的存在犹如一块发臭的腐肉,每个人都绕着她走。外公说怕她弄脏他家的门第,责令大哥哥过来将她轰走。
大哥哥显的很无奈,拉着她走到大门外,大哥哥看的出西儿深掩的悲痛,轻轻拥她入怀,疼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耐性的与她解释:“西儿,你太天真你太傻,你把你自己的身体当成了武器,在别人眼里就是犯贱就是不自重。他们都是读书人,是很难接受你这样的做法的明白吗?”
西儿听了后面如死灰,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她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武器,可那个时候,除了自己的身体,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用来改变当时的状况。她从没后悔过自己的决定,只是她永远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错在了哪里!
西儿回去又喝了好多酒,她不怨恨任何人,一朝为娼终身为娼,要恨就只能恨自己太过放荡!是呀,她是放荡的,即使她自己不想再放荡也改变不了早已在人们心里根深蒂固的放荡形象,也许只有放荡才是她骨子里的天性吧!
听到于六回到院子里,她醉醺醺的跑出去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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