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虚脱的蹲在地上,温热的水从头浇下,却让我倍感冰冷。
她的爱人?男人还是女人呢?她有爱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是单纯的报复吗?
我看到洗发水是我以前大学常用的牌子,具有草本花香的味道,带着我青春回忆的味道。
我冲洗着泡沫,闭着眼睛,让混乱的脑子清醒些。
忽然饶雨橙光着身子靠近我,光影下,映在地上两具缠绕的身体。
饶雨橙开始亲吻我,很轻柔,有些不经意,似乎更愿意抱着我,闭上眼睛,靠在我胸前,神情安然。
饶雨橙将我擦干,用浴巾包裹着带我出去,让我坐在梳妆台前,为我吹干长发,一缕缕吹得仔细,手指温柔的拂过,温暖的风,清香的气息包裹着我们。
饶雨橙跪在我背后,将脸埋入瀑布般的黑丝之中,脸上无限柔情。
我知道,这是她曾无比眷念的味道,是对年少无知的懵懂,那些温情时光的眷恋,还有她曾付出全部无法获得回应的无奈。
这一切不甘不愿的情绪再次激发了她的愤怒,她拉起我,将我用力推倒在床上,我被高高的弹起再落下,头晕目眩,仍看到了饶雨橙冷漠的眼神以及眼角的湿润。
她俯下身用力的亲吻我,牙齿咯得我嘴唇疼痛,我撇过头躲过,被饶雨橙迎面打了一耳光,她没有很用力,我却深感疼痛,比脸上更痛的是心口的震撼。
饶雨橙再次亲吻我,这次温柔了很多,柔软的双唇,湿润的舌尖轻轻拨开我的嘴唇,慢慢的进入,我紧张的情绪得到了安抚,渐渐放松下来,随之有了回应,再次迎来了饶雨橙的一个耳光,很轻柔的力道,但仍很痛,心口的痛。
饶雨橙轻蔑的笑着,
“看来那个男人没有满足你啊,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
比起刚才的巴掌,她的这句话更具有杀伤力。
我倍感屈辱的想起身,却被饶雨橙轻易的压制住。
她低头再次亲吻我,刚开始轻轻舔舐,忽然用力撬开我的嘴唇,有了一次屈辱的教训,我不再有任何的回应,又迎来饶雨橙的一个耳光。
我闭上眼睛,没有丝毫回应,泪水从眼角流下,我知道现在的我如何回应得到的都将是屈辱,只能无奈接受。
我的顺从让我避免了再次的耳光与言语上的屈辱。
她开始认真的对待我,从嘴上得不到回应,她就转移阵地,攻陷我最敏感的耳后,她舔舐着我的耳朵,冰凉的湿润,炙热的鼻息,让我僵直的身体瞬间瓦解,酥软着迎合。
虽然我极力想保持理智,但长时间的孤寂,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饶雨橙向来能轻易挑起我身体的yù_wàng,无论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刚才怎么样对待我,从心底深处我仍对她是思念的,是渴求的,尤其身体诚实的反应让我无法真的意志清醒。
饶雨橙从耳后一路向下,认真的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紧握着双手,紧张得颤抖着呼吸,但她抚摸和亲吻过的地方都在炙热的发着烫,灼烧着我仅剩的薄弱意志。
她抓起我握成拳的手,轻轻掰开手指放入口中,一根,两根,湿润温热的触觉让我浑身颤抖,我深吸一口冷气,她眼神迷离,嘴角愉悦的微笑,挤出深深的梨涡。
褪去铅华的伪装,她仍是那个会扬着笑脸渴求我安抚的小女孩,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我心里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我甚至有想要拥抱住她的冲动。
我放松着躺下,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饶雨橙喘息了片刻,继续亲吻挑逗,我发现不是我太敏感,是她的技术太过纯熟,她很了解如何让将女人的yù_wàng挑起,她很谙于此事。
在她节凑清晰的安抚下,我的身体再次被点燃,我努力强忍着但却无济于事。
饶雨橙的每一次动作都如同春风拂耳般舒畅,如干涸的地面得到了酣畅淋漓的大雨般满足,如浮在云端里全身包裹般温柔,如海鸥在辽阔海面肆意翱翔般自由,这一刻我们没有世俗,没有束缚,完全自由的两具身体的融合,完全自由的两个灵魂的契合,世间的一切都与这一刻的我们没有关系了。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极度默契的配合着摆动着,忘我的感受着单纯的身体的快感。
忽然,饶雨橙停止了动作,她俯下身,戏谑的看向我,
“说,说你要我,~说你要我!”
身体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的态度,但若要真的从嘴里说出来,我真的难以启齿,我咬着嘴唇,羞涩的撇过头不做回应。
饶雨橙没有再说什么,身体自然积极的迎合着,这时饶雨橙又停止了动作,目光冷冽,语气变得强硬,
“说你要我,说-你-要-我!”
我再次被挑起了yù_wàng难以抑制,而且明显饶雨橙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是不会罢休的,我虚弱的喘息着,饶雨橙露出满意的笑容继续动作,我激烈的抬起身体积极的回应,饶雨橙边摆动着身体边严词强调,
“快说,说你要我~!”
我的身体已经打到了极限,无法再停止了,闭着眼,点头回应,
“我~我要~!我要~!”
饶雨橙满意的大笑着,似乎身体的快感远不及这句话让她更为快乐,心里得到满足后,她开始全神贯注的讨好我,我带着羞耻感受都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快乐和满足。
终于,我颤抖着发出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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