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属下昨夜投军,时间匆忙,还未来得及记住先烈的英勇事迹!”
“时间匆忙不是你的借口,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怕再被扣上顶撞将领的罪名,温初九挺直背脊果断认错:“将军教训的是,属下错了!”
凤逆渊审视着温初九,之前只觉得她有些小聪明,爱耍滑头,现在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却让他觉得她是个很合格的兵。
比他带过任何一个兵都要出色。
“张一斧!”
移开目光,凤逆渊回头低喝一声。
“到!”张一斧旁边跑过来:“将军有何吩咐?”
“带她去看军医。”
“是!”
张一斧应着,弯腰就把温初九扛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回过神来:“啊?”
“怎么,有意见?”
凤逆渊温吞吞的问,张一斧立刻摇头:“没有!末将领命!”扛着温初九颠颠的跑开。
温初九被他颠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想吐,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扔到硬邦邦的床板上。
“疼疼疼疼”
温初九一阵哀嚎,床板立刻被张一斧踹了一脚:“能不能有点爷们儿样,这点疼都受不了!”
“”
本来就不是爷们儿,再说了,难道老爷们儿就是铜皮铁骨不怕痛了?
温初九腹诽,却咬着牙没再吭声,下一刻便感觉脚上有些许凉意,然后是刀割一样的刺痛。
“嗷嗷嗷”
温初九抱着左脚蹦起来,右脚蹦了两下也跟着疼起来,
一头栽倒在地,温初九疼得没力气动了,罪魁祸首拿着一坛子酒喝了两口在她面前蹲下:“啧啧啧,白白浪费了我的好酒,伤口砂石太多,还得重新清洗一遍。”
说完,伸手就要抓她的脚,温初九连忙往后挪了挪,大吼:“不劳您大驾!我可以自己来!”
封洛天站起身,又喝了两口酒,眼睛促狭的眯起:“那你自己来吧。”
“”
温初九无语,感觉自己像是落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里。
这人让她跑来投军,自己却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军营,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带自己进来?
“娘们儿兮兮的,看着就烦,劳资去练兵了,你自己弄好了回来!”
张一斧瓮声瓮气的说,语气很不耐烦,不等温初九回答就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温初九就八爪鱼一样缠到封洛天身上,揪着他的衣领压低声音质问:“你能进来为什么还让我来投军?”
“要偷钥匙的是你,我如果带你进来,钥匙丢了岂不是会受到牵连?有什么理由让我冒险帮你么?”
“”
温初九身上的气势弱了些。
好吧,的确没什么理由。
而且,她进都进来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这般想着,脚似乎又疼了些。
“喂,我脚好疼,待会儿包扎的时候轻点。”
夹着一丝委屈,声音听上去有些撒娇的味道。
话音落下,营帐中的温度不知为何下降了些,后背还凉飕飕的吹冷风,回头一看,温初九心底‘咯噔’一下,这个大阎罗什么时候站这里的?刚刚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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