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你去查来源,刚哲你去,让玲珑引导言论,尽量减少对子衿造成的伤害。”这世界,传流言最快最凶的,永远都是女人。
两人领命,刚哲正欲行动,却见子衿带着茴香等人匆忙赶来,他想了想,又退了回来,告诉崇睿,“王妃过来了,且神色不对。”
“她去了哪里?”崇睿虽然知道子衿带着芷水出门了,却没有问明去向。
暗处的赤影站出来说,“王爷,王妃去了西城吊马街,去还那机关师的书。”
崇睿沉默,心知子衿必然也是听到了什么!
“你从窗户走,不要让她发现你!”崇睿不想让子衿知道这件事。还能瞒得住,他必然要瞒下来。
“诺!”刚哲言落,从窗户飞掠出去。
刚哲刚走,子衿便来到门口与唐宝见礼,“唐宝公公,我想见见王爷,劳烦您通传一下!”
“进来!”崇睿的声音,通过门扉传到子衿耳朵里,子衿有些急切的推门进来,转身便将别人关在门外。
崇睿见她头上细细密密的冒着些小汗珠子,心里不由有些心疼,他将子衿拉过来,用手绢替子衿擦拭了汗水,“你走得这般急作甚?”
“王爷,今日外面可有任何动静?”子衿看着崇睿,眼神中含着一抹忧伤,还有一抹恐慌。
崇睿仔细给子衿擦了汗,随手将手绢放在案上,淡淡的说,“无事,你问这作甚,可是你遇见了什么奇怪的事?”
“有人说,市集有关于我的不好的传言,王爷也没听说么?”子衿心里着急。便直接问了出来。
崇睿挑眉,步步逼近的靠近子衿,忽然低头与子衿对视,“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么?”
子衿无心与他逞口舌,别过头去,淡淡的说,“我被魂归抓走的事情,被人拿来做文章了是么?”
她虽是带着疑问,可心里却已然清楚,她所料应该**不离十。
“没有的事!”崇睿拉她过去坐下,还给她倒了一盏茶,“你的手脚冰凉,喝杯热茶暖暖!”
子衿跺脚,“王爷若是不说,我便自己去市集听!”
子衿从小便混迹在市集上,她知道想要听第一手的流言,市集是不二之选。
“回来,你承担不了的!”崇睿拉着子衿的手腕,眼神里充满的担忧和不舍,他若放任子衿去市集听,他无法想象子衿要遭遇的一切。
子衿后退了一步,看来那些流言蜚语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崇睿再次将子衿拉回到椅子上坐下,将热茶放在她手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喝了一口热茶之后。子衿才算平静了些,她淡淡的问崇睿,“王爷,能不能告诉我,外面都传了些什么,我们要面临什么?”
崇睿拧眉,“你确定要听?”
子衿点头,“王爷若不告诉我,我又如何能分析形势,如何想到办法报答那人的良苦用心?”
崇睿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流言应该是昨晚上开始传出来的,但是今日才算真的传开,我们要面对的,有可能是被逼休妻。”
作为皇子的妻子,这等难听的流言,足够让皇后以保存皇家颜面为由,将子衿休妻,然后让崇睿另娶。
可崇睿终究还是没有将流言的内容告诉子衿
“我要听内容!”子衿淡淡的,坚定的开口。
崇睿缓缓的摊开手掌,那里面躺着一张被崇睿揉成一团的纸条,上面写着:睿王妃,不守贞,跟个淫贼七八月。害了王爷绿帽戴,绿帽戴,不可算,欺骗皇上千金匣,里面装着个大王八。
“是昨夜,是昨夜传出来的,传言之人,必然是昨天在皇宫里面的人,李妃还是皇后?”子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敢想,若是李妃或者皇后,她们是有多恨子衿!
“不管是李妃还是皇后,我都不会放过她们!”崇睿淡淡的看着子衿,他宁愿此生再也无法站到高台上,即便不能真的将害母亲的人找出来,他也要让李妃与皇后为此事陪葬!
子衿握着那张纸条,像是握着一条冰冷的毒蛇!
崇睿的人查了三日,也未能查明到底流言是从哪里最先传出来,玲珑那边虽然传出子衿并未受魂归所害的传言,可远远没有她与魂归私通的消息来得劲爆,几乎没起到任何作用。
这个消息,很快便以一个适当的机会,从赵由之的奏折中,被传到了皇帝那里。
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看见消息后,大发雷霆,让人速速召见子衿与崇睿,还有赵由之。
与此同时,慕明杰以进宫给皇后送大闸蟹的机会,也将这个消息传到皇后耳中。
皇后得知消息后,便匆忙赶到养心殿,见到一地的奏章,她好脾气的一份份捡起来收好,像少年时皇帝每次发火时,她安抚他的神情一样。
“皇上,臣妾有一事,不知该如何同皇上说?”皇后将所有的奏章都收拾好之后,才与皇帝开口。
皇帝冷笑,“你有事便说,不必隐藏!”
皇后神色一闪,心里有些打鼓,可她是皇后,这事必须由她提起,不管皇帝的态度如何,她都该有自己的态度。
“皇上,今日臣妾的家侄明杰前来皇宫给臣妾送大闸蟹,与臣妾说起了一件事,臣妾不知该不该与皇上说起。”
皇帝捻着眉心,将赵由之的奏折丢在皇后面前。“可是为了这事?”
皇后看过之后,忧心忡忡的说,“是的,臣妾虽是子衿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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