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子衿也曾想过直接下手杀了魂归,可就是这一念,让她放过了魂归,可是魂归带着她逃亡的日子里,她却发现魂归此人虽然行为下作孟浪,可他其实并不算一个真正意义的坏人。om
赵倾颜点头,“子衿所言极是,江湖中人,能不招惹,便不要去招惹他们,只是你数月未归,为何不先回去王府,王爷他”
“母亲,子衿这些日子风餐露宿,形容疲倦,子衿不想让他看见我这番样子。”子衿打断赵倾颜的话,并以同样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赵倾颜听罢,不赞同的说,“王爷岂是那等浅薄之人,不过女为悦己者容,你有这般想法,也属正常。”
“那母亲便不要赶子衿了可好,待我修整些时日,便回去。”听到赵倾颜这样说,子衿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茴香,你明日便上街去买些新鲜的黄瓜,再多买些玫瑰花,我们把小主子关在家里,日日以玫瑰花入浴,不肖几日,小主子便又能漂漂亮亮的回去见王爷。”莲姨跟了赵倾颜一辈子,这点养护小难题,确是难不住她。
茴香点头,“到时候保管王爷移不开眼。”
一屋子的人,因为茴香这几个月来,难得的活泼直言,弄得开怀大笑起来。
一家人絮絮叨叨闲话了许久,赵倾颜心疼子衿,便让她先去休息,茴香抓着子衿的胳膊说,“今夜我要与小姐睡在一处。”
“好,我与你睡在一处。”说着便领着茴香回屋睡觉。
子衿她们离去后,莲姨拧着眉,欲言又止的看着赵倾颜,几次想开口,最后都没说出口。
赵倾颜笑了笑,“莲儿,这可不像你的性子,想说什么便说吧?”
“小姐,您不觉得小主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么?那些乱七八糟的毒药什么的,她是何时学会的?”莲姨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问出口,要是再不问,她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莲姨说话的时候,赵倾颜正伸手去端茶盏,听到莲姨的话,她的手顿了顿,而后慢慢的端起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最后才悠悠的说,“子衿素来聪颖,又爱看书,许是在睿王府闲来无事学到的吧!”
“小姐,您为了报答怜素恩情,将小姐嫁过”
“莲儿,日后这番话,不许再提一个字!”赵倾颜忽然站起来,神情严肃的说。
莲姨低头,愧疚的说,“是,小姐,莲儿日后定不会说起半个字!”
“莲儿。你当知道,我这一生最亏欠的,便是怜素,穷其一生,我也还不了她。”赵倾颜说罢,一行清泪便掉了下来。
“小姐,莲儿知错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赵倾颜点头,却是一脸沉重。
与她们的沉重不同,子衿与茴香的房里,却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两人叽叽咋咋的说了许久,子衿侧身躺着,笑意盈盈的看着茴香,“茴香瘦了!”
说起这个,茴香神色一黯,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了?可是伤未曾痊愈,身子不适?”说罢,子衿便抬起茴香的手替她号脉。
茴香拨开子衿的说,闷声说,“小姐,不是受伤,是”
子衿见她似乎难以启齿。也不催促,静静的看着茴香,等着她自己再次开口。
茴香咽了一口口水,憋着嘴说,“小姐,莲姨说,我被魂归打伤,京都许多大夫都来看过,都说我无救了,那天夜里,大木刚哲大哥便来了,他将夫人与莲姨都赶出去,自己帮我治疗,夫人与莲姨也不知他是如何治疗的,就进来的时候,他光着我也”说到这,茴香说不下去了,一张脸飞起红云朵朵。
“他可曾”子衿有些艰涩的开口。
“不,不曾,莲姨说,他当时也受了重伤,还吐了血,之后他曾与夫人说过,要负责。但是夫人与我说,他是为了救我,也是万不得已,所以便拒绝了他,只是自那之后,我便在也未曾见过他一次,我”说着,茴香水盈盈的眸子里便蓄瞒了泪水,像委屈,又像是深情。
“你喜欢他么?”子衿柔声问。
听到“喜欢”二字,茴香甚是迷茫,她先是摇了摇头,复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最后竟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母亲这番做法是对的,刚侍卫不同于一般人,他心智坚韧,性子又颇为冷淡,若是为了负责与你成亲,只怕婚后你未必幸福,他既是为了救你性命,那你也无需纠结,一切交给时间吧!”经过这么多事情,子衿的心里忽然有许多感触,时间最是能证明一切。
两人絮絮叨叨又说了许久,被子衿一番安慰,茴香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许多。
“咦,小姐,厨房案上莲姨给我烹了花茶,说是睡前喝了对皮肤好,我去端来,我们一起喝。”茴香说完,便起身开门去端茶。
就在茴香开门的那一瞬间,两个黑影忽然从厨房闪过,藏在暗处,并未惊动茴香。
茴香将花茶分成两盏,哼着小曲儿回到房里,两人喝了茶后,又絮叨了好一会儿,这才安静下来。
暗处,两个身影走了出来。
“刚侍卫,红鸾星动了!”那两个藏于暗处的身影,赫然就是崇睿与刚哲。
崇睿挑着眉,调侃刚哲。
刚哲的眉尖跳了跳,看向屋内的眼神带着些许古怪,但终究还是被他的冷厉掩盖,藏在深不见底的心底。
崇睿见他不表态。也不出声,径自推门进去,随手便将茴香捞起来,丢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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