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格外的静谧,静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奇怪?刚才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有这么安静?难道是那鬼物在作祟?
我和安然行走在三楼悠长悠长的走道里,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座阁楼的主材料是木头,也是在所难免吧。
“呜呜呜呜呜~”一阵哭声传入我的耳中,我和安然相视对望了一眼。
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将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递给安然,安然捏着鼻子接了过去,还挥了挥空气,一副臭臭的样子。
我无语,怎么说我都是个男人吧,走了一天山路了脚上能不有点味道嘛,大惊小怪,一看就没有男朋友!
哎呦,我的头被重重的打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的,我扭过头,安然正一脸愤怒的举着我的...鞋子...
糟糕,忘了她会读心术了。
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呲了呲牙,心里念叨:对不起,我错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下,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安然才放下手中的鞋子,转过身不理我了。
我蹑手蹑脚的寻着哭声摸了过去,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咦?前方出现一个转角。
我屏住呼吸,声音是从拐角处传来的,应该就是这。
我将头...探了过去...
“啊~”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出现在我面前,而且,它只有眼睛!!!
“怎么了?怎么了?九九你没事吧?”
安然听到我的喊声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一转弯,她也看到了那只眼睛!!!
“啊!!!”安然惊叫了一声。
我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住她的手就跑,那只眼睛也飞快的追了上来。
它的主体是那只眼睛,周围都是黑呼呼的类似触手一样的东西,奔跑起来,像鱿鱼的触手一样晃动个不停,别提有多恶心了。
“我的头...我的头...我的头!!!”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大叫,紧接着在我和安然前方的拐角处出现一个穿着长袍的人,它正张牙舞爪的朝我们走来,头上空荡荡的没有脑袋。
挥动的双手上寒芒乍现,明显不是善类。
前有狼后有虎,怎么办?
我看了看前方,左边的墙壁上有一个一米来高的洞?我咬了咬牙,拼了!
握住安然的手,开始加速,已经到我的极限了。我如离玄之箭般窜了出去,弯腰,弓身,好,走你!先将安然塞了进去,我一个转身,用脚一蹬墙壁,滚入那个房间,贯力使我在地上滑了很长一段距离。
我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我的后背快要着火了,不过这还不是让我如此痛苦的原由,在刚才拉起安然的时候,我没来得及捡她掉在地上的鞋子!!!我的鞋子啊!!!
我掩面痛哭,
唉,可惜我那双阿迪达斯的鞋子,我的心在滴血啊。
“对不起,弄丢了你的鞋子...”安然搅着手脸色红红的嗫嚅道。
“算了,不关你的事。”我挥了挥手道。
我虽然心疼,但还不至于斤斤计较,刚才那种情况,还好安然没有受伤,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释然他们交代。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喊梦然姐姐他们上来?”安然低着头说道。
“现看看情况再说。”我回答道,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始打量这间房间。
这个房间比起其它的房间要宽阔的多,房顶也比较高,不对,不是房顶高,是地下凹的太多。
在房间里有很多坐垫,还有一张长桌,不知道这里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仔细听了听外面好像没什么声响了,我才拉着安然静悄悄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咦?又是一个房间。
一模一样的摆设,要不是我刚从那个房间出来,我还以为我仍在原来那个房间里。
推门,咦?又是一模一样?又推门,还是一模一样?难道我碰上的传说中的鬼打墙?
不对,绝对不是鬼打墙,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同一个房间,应该是相同的房间,就是不知道有多少间。
就这样拉住安然的手,不停地往前走。
不知道是多少个房间之后,我已经心灰意冷,甚至变得有些麻木了。
当我推开面前的这扇门之后,我正要继续往前走,安然突然停住了脚步,并拉住了我,我走的急,一下被拉个正着,屁股一下坐在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怎么了?”我揉着屁股站了起来问道。
“九九,你看...”安然指着右边对我说道。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一口巨大的棺椁出现在我眼前。
这里怎么会有一口这么大的棺材?我好奇的挠了挠头发,走了过去。
“九九小心点。”安然忍不住开口道。
“嗯。”我点了点头继续朝棺材走去。
这个巨大的棺椁通体是石头的,上面有着漂亮的花纹,不过这花纹的形状很眼熟啊,我的瞳孔伸缩了一下,这,不就是我在地府见到的曼陀罗花吗?
我沿着它看了一圈,走到安然面前。
“安然,恕我直言,这可能不是一口棺材,它很可能是实心的,我在表面上根本找不到切口和缝隙。”我说道。
“不,它不是实心的...”安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问道:“你又没去看。”
“命。”安然张嘴说了一个字。
我闻言沉默,便不再说话。
“快离开这里。”安然忽然焦急的说道,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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