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朝那些小黑虫上面撒了一把粉末,黑虫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豆粒大小的晶状物,被巫师拾起,装进了一个小黑匣子中,只见巫师向拓跋宏施了一礼:“江奴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她身后带来的暗卫,呼啦啦跪了一地。
“此人死不足惜,你派人将受伤的侍卫都抬回去好好医治,明日将这些暴徒的尸体拉到城门曝尸三日,也算告慰田侍郎一家的亡灵了!”拓跋宏吩咐道。
冯润站起身,仔细打量了这巫师一番,总觉得这身形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巫师用黑纱遮面,也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模样,冯润又不好过多打探,只有紧紧跟在了拓跋宏的身后。
老板从柜台后面露出了头,客人们也从惊恐中缓过了神,纷纷都跪在了地上,补出门外,拓跋宏突然回身扔给了老板一锭银子:“这些银两赔给你修缮一下酒楼,损毁的物品你再重新置办!”
老板接住了银子,激动的说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拓跋宏依然温情地将冯润抱坐在了马背上,他翻身上马,从她的身后紧接勒住了缰绳,在暗卫的护送下离开了酒楼,一路向皇宫进发,冯润将头靠进了他的怀里,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阵叫喊声:“谢谢神仙姐姐,祝神仙姐姐永远都幸福!”
冯润回头望了望那群可爱的孩子,向他们挥了挥手,喜悦的心情将心中所有的惊恐都驱逐出了身体,她的笑容又重新挂在了脸上。
“妙莲,你说以后朕还敢带你出来吗?恐怕到时都得引起天下大乱不可,朕还是将你好好地养在皇宫中算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才不要一辈子都待在宫里头,大不了以后出来我给自己化个妆,画的难看一些,那样就不会招来麻烦了!哎!长的如此倾国倾城也未尝是一件好事呀!”
拓跋宏被她说的话给逗笑了:“真拿你没办法,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如此这样夸赞自己容貌的,朕也算开了眼界了!”
冯润有些窘,下意识地回身抱住了他,紧紧地将小脸贴在了他的胸膛,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窥视她,她转动着眼珠四下看了一圈,却发现那巫师正骑在马背上,正盯着她在看,冯润突然感到心惊肉跳,不由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那巫师的目光让她感到惊恐万分。
“元宏,那巫师就是你的暗卫,他太神秘了,出手也吓人,那次我的手被针扎破,去给姑母梳了一次妆,竟然用药水在针眼处洗出了那种小黑虫,我害怕姑母服用的那种返颜丹就是用这黑虫制成的,如果真是这黑虫,那可真太可怕了!”冯润将她的担忧说给他听。
听后,拓跋宏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起来,他勒住了缰绳问道:“谁告诉你太皇太后服用的返颜丹是用这毒虫制作的?”
冯润被拓跋宏的质问吓到了,她颤颤巍巍地答道:“是姑母自己说那药有毒素,不能长期服用的,是我刚才瞎猜会不会是那黑虫制成的。”
“记住,以后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讲,这可是关乎到太皇太后性命的大事,是药三分毒,服用就有一定的风险,巫师是朕的暗卫,不是制药的炼丹师,这虫子只对付十恶不赦的坏人,不会用来伤害好人的。”
冯润从来没看到拓跋宏对她这么凶过,竟有些委屈地掉下了眼泪,拓跋宏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了,放低了声音:“妙莲,朕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朕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不是寻常百姓,不能信口讲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有时会因我们的一句话而让无数人惹来杀身之祸,如果你的这种猜测传到了太皇太后的耳中,那么朕身边的这些暗卫都要被拉去审问,甚至会送掉性命,你知道吗?”
冯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向姑母透露的,包括我身边的任何人。”
拓跋宏紧紧抱住了她,温柔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策马向皇宫奔驰而去,回到宫中,拓跋宏赶去了御书房处理今日耽搁下来的奏章,冯润则回到了寝宫,那位受伤的侍卫总管还不忘将那一包糖人恭敬地给送了过来,很是让冯润感动。
“你伤的这么重,快坐下来休息一会,梅儿你快去请太医过来给医治一下,就说本宫病了!”冯润差人将这侍卫总管扶坐了下来。
“昭仪娘娘,卑职的伤已无大碍,按照宫规,卑职是没有资格让太医医治的,卑职还是告退了!”
侍卫总管执意要告辞,这让冯润很是生气:“你为了护驾,伤的那么重,都吐了那么多的血,还说自己没事,太医就说救死扶伤的医者,如果整天就给后宫的嫔妃看病,那岂不是太清闲了,今天这伤你一定要治疗,这是命令!”
冯润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仪说完了这段话,让这位侍卫总管感激涕零,此刻在他心中,这个昭仪才是应该配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的理念里根本没有富贵与贫贱的区分,她对待人都很和善,连那些小乞丐她都会去关心,根本就不像宫人们传闻的那样,在他看来,她不是什么迷惑帝王的妖妃,而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
李太医提着药箱赶了过来,他先是往床上瞟了一眼,但却没看见上面躺着昭仪,他又向四周看了一圈,却发现昭仪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忙上前行了一礼:“臣,给昭仪娘娘请安!不知昭仪娘娘哪里不舒服?还请娘娘伸出手,让臣给您把把脉。”
“本宫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请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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