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们簇拥着将冯润扶上了轿子,冯润却不肯坐下,她眼巴巴地望向了母亲常氏,姨娘们也随着她的目光望了了过去,莲姨娘反应最快:“瞧,我们光顾着高兴了,都将常姐姐给忘到脑后了,快请常姐姐也上轿,这几年照顾妙莲,常姐姐可是劳苦功高。”
姨娘们又将常氏硬拉了过来,连拖带拽地也给扶上了轿子,冯润一把拉住了母亲的手:“娘,这轿子您最有资格坐,不要有任何顾虑,娘您坐女儿才能坐!”
常氏有些被动地坐了下来,这时,冯润的弟弟冯夙也跑了过来,兴奋地喊道:“姐姐,夙儿也要坐这大轿子,姐姐你快拉我一把。”
冯润伸出手,将冯夙拽了上来,小家伙高兴地坐在了母亲的怀里,一双小眼睛左右地转着看,对这个大轿子充满了好奇,八抬大轿启动了,很平稳地走在路上,后面不断传来姨娘们的欢笑声。
“姐姐,今天这些姨娘们怎么这么高兴呢?从前怎么不见她们对我们这么好?”冯夙不解地问向了冯润。
“好弟弟,这些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听姐姐的话,长大了一定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那样你才会得到真正的尊重!”
冯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这么小的年纪根本还不能理解,这世间的人情冷暖,虚伪与真诚,他只是沉醉于这顶轿子的舒适与宽大。
冯润风风光光地回到了冯府,再次走进这个家,冯润感觉陌生了许多,很多的弟弟妹妹她都分不清楚是哪房姨娘所生的,离家足足已有六年的光景,就连自己都已然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单纯少女了,此时,在她的脸上多了一份自信与成熟。
冯润曾经住过的房间已经装饰一新,在她看来既熟悉又陌生,冯府的下人也换了许多的生面孔,唯一没变的就是她的这群姨娘们,一个没多,也一个没少。
冯润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或许她是在嘲笑这世间的人情冷暖,又或许是再感叹这世间的人事无常。
长公主亲自将冯润接回府中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拓跋宏的耳朵里,他很兴奋,难掩自己的喜悦之情,这一夜,他谁的寝宫都没有去,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待在了御书房,抱着冯润的画像甜美地进入了梦乡。
清晨,一缕阳光射进了卧房,暖暖地照在了冯润的身上,她睁开眼,发现一套盛装已平整地放在了桌子上,见她醒来,四五个丫鬟都进来服侍她梳洗,为她穿上了这套盛装,冯润坐到了妆台前,亲手给自己化了一个妆,将气质与这盛装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今日冯府最耀眼的明星,全然将长公主那高贵的气质,全数碾压在了脚底。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冯润甚至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好陌生,感觉就像在梦中一样,是那么的不真实,全府的人都被她的美艳征服了,就连长公主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实在是太妩媚了,是自己任何一个女儿都无法与之相媲美的,她至此才明白,皇上为何对她旧情难忘,为何能抛弃自己的誓言而要和她在一起,她也终于明日,冯熙为何将冯润当成了冯家最后的救命稻草。
拓跋宏带着豪华的仪仗,早早就来到了冯府的门前,他似乎一刻都等不及,要见到他朝思暮念的人儿,虽然随行的侍卫已经在冯府外驱散了人群,但在远处的街道旁还是聚集了很多的围观百姓,百姓们都好奇,到底这冯府有一位什么样的千金?能让北魏皇帝如此动心?百姓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期待,就连一群青年人都赶过来围观。
高湛也混在了人群中,紧紧地盯着从那辆最豪华的马车上,下来的皇帝拓跋宏,他身着一袭金黄色的龙袍,头戴皇冠,如玉的脸上挂着喜悦的微笑,就像迎娶新娘的新郎官一样的高兴,只见他大步地踏入了冯府。
冯熙携家眷都跪迎了出来,拓跋宏急忙将冯熙扶了起来:“国丈大人不必多礼,朕今天是以女婿的身份前来接妙莲回宫的,你们都不必行此大礼!倒是朕应该感谢国丈,遍访名医终于将妙莲的病给治好了,让朕能再次和她再续前缘!”
“皇上,小女的病能够痊愈,也都是托了皇上的宏福!小女已在里面等候,皇上请入府。”冯熙客气地将拓跋宏迎了进去。
冯熙在前面引路,将拓跋宏带到了大厅,拓跋宏端坐在了椅子上,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侍婢奉上来的茶水,他的目光总是在搜寻着冯润的身影。
不多时,冯润便从后厅走了上来,拓跋宏全然不顾威仪,急切地就迎了上去,紧紧将冯润拥在了他的怀里:“妙莲,你终于肯答应跟朕回宫了,朕真的是太高兴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皇上别这样,还有好多人在看着呢!”冯润提醒地说道。
“朕才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呢!抱着我的妙莲已经是朕这三年来,最奢侈的愿望了,就让我这样静静地抱住你一会,就一会!”
长公主不屑地瞟了一眼正在浓情蜜意的两个人,然而冯润的嘴角却扬起了一弯笑容看向了她,气的长公主将指甲都陷进了掌心的肉里,可她都没能感到丝毫的疼痛,她将目光移了回来,却见冯熙正用异样的目光瞪着她,她低下头,却见冯熙的手掌正在滴着血,原来她一时气急,竟忘记了冯熙正牵着她的手。
她一时觉得很尴尬,心疼地用丝帕将冯熙的手包扎了上,冯熙奋力甩开了她的手,这一幕,都看在了冯润的眼中。
许久,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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