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舌尖在她口腔里来回打转,动作十分青涩,却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
新鲜感觉,口腔里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新而略略有些凛冽的柠檬薄荷的味道,
他的身体就像一棵树一样,温暖可靠,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和蓬勃生机。
他宽厚的双手托着她的腰,随着亲吻变得缠绵而逐渐变得温暖起来,就像刚
刚在外面的时候,他突然飞身过来替她挡住子弹的时候,他的双手也是像这样触
碰着她,只不过是握着她的蝴蝶骨,温度是相当的。
朦胧的情愫从心脏深处蔓延出来,缓缓地沿着经络和血管蔓延开来,像生长
出了纤细藤蔓的一棵植物一样,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
张语绮开始回应起来,有些犹豫地伸出了自己柔软的舌头,开始轻轻地回应
他。
少年得到了鼓励,突然像是开了窍一样,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掠夺。
两人蜷缩在这一个小小的储物间里,身边的箱子上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落
在脸颊的皮肤上的,是温暖而又柔软的来自彼此的呼吸。
张语绮饱满圆润的两条长腿分开了跨坐在少年大腿上,两条手臂像灵活的水
蛇一样慢慢动作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到了陈海凌脖颈处,纤细修长的手指像
一片羽毛一样轻轻滑过他的身体表面,于是指尖也沾染上了些许粘稠的新鲜血液。
唇齿彼此撕咬,剧烈地碰撞着,缠绵在一起,二人都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
只想拼命地抓紧面前这个人,像溺水的人用尽力气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一会儿,二人的身体慢慢变得热起来,血液逐渐沸腾,叫嚣着疯狂的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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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语绮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闭上了眸子,睫毛微微抖动着。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股蛰伏了许久的冲动此时突然破土而出,并且扶
摇直上,在太阳直射的地方招摇扭动,巨大的藤蔓往下滴落着黑色粘稠的汁液。
身体一寸一寸变热,小腹中似乎也有某种力量在上下窜动。
张语绮闭着眼睛,她看不到面前的人是谁,但她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快乐。
与和郭深在一起不同,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炼,她早已经变得沉寂下来,能够
很好地收敛自己身上所有锐利的锋芒,虽然触碰到那样的男人的ròu_tǐ时她并不快
乐,可她仍可以做到不动声色,甚至笑靥如花地去面对,应付自如。
但面前这个男孩子不同,他像是一颗刚刚从青涩趋于成熟的饱满果实,气味
芬芳浓烈,是致命的诱人。
张语绮吸允、舔舐着他的舌头,如玫瑰花般娇嫩艳丽的嘴唇在他洁净的牙齿
之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其实在撩拨情欲这方面,她早已经是个中好手,在亲吻
过程中不自觉地便表现了出来。
渐渐地,二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少年的手情不自禁地抬了起来,作
势要往张语绮的衣裳里面滑,而此时张语绮的yù_wàng也早已经被撩拨了起来,她不
但没有阻止,甚至还不自觉地扭动起了腰肢主动去迎合他的动作。
我沉睡在昏迷之中,觉得自己彷佛正咬着某种温暖而甜美的柔软东西,很舒
服,似乎有一股干净而温润的气流正缓慢地往我身体最深处流淌,手心里的触感
光滑绵密如同上好的绸缎。
张语绮感觉到了少年的手缓慢拾级而上,修长的手指已经缓慢地触碰到了她
的胸罩,大有要将其拨弄开的势头。
但她已经没有什么神志能去做任何阻止他的动作,甚至还有些渴望,因为她
分明地感觉到身下那处已经有些湿润。
情欲最终还是征服了理智。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声音虽不大,却仍是将张语绮吓了
一跳,她勐地张开眼睛,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站起身来将面前的少
年给推开了,纵使二人方才还缠绵得难舍难分。
敲门声顿了一下,让张语绮几乎觉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难道是那些狙击手吗?但是狙击手若要杀他们,怎么会先敲门呢?想着想着
,张语绮后背不禁渗出了一层细密粘腻的汗水,她别过眼去大口大口地
呼吸着,
同时将已经被身边那少年给推了上去的胸罩给拉扯回了原地。
他们今天出门都没有带枪,如果门外真是那些狙击手…后果不堪设想。
她迅速地环顾了一圈整个房间,绝望地发现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有用。
正当她百愁莫展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喊叫声:「玫瑰姐,
陈先生,你们在里面吗?」
伴随着一阵敲门声。
张语绮眼前一亮,这个声音她简直再熟悉不过,正是她手下的那些心腹们。
张语绮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打开门,门板后面露出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的
脸,个个都带着或多或少的血污。
一看到她,先是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玫瑰姐。」
张语绮突然想起来,刚才两人匍匐在地上差点被子弹打中的时候,陈海凌似
乎是在手机上摸了摸,现在看来,当时应该是在发定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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