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学姊妳刚才不是说是打屁股而已吗?」
「不是,不是啊!」学姊急忙澄清,「那打屁股的惩罚只是对现在还在适应的妳们的过渡期而已。妳们刚才进宿舍前有看到这间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是指刚进来的新生,在这段期间,学校还是对妳们很友善的…」这一句话马上引起我们的抗议,我们从不觉得学校有对我们友善过。
「那好吧…如果妳们真想知道学校对我们多不友善…」学姊叹了口气,说:「就拿刚才说的惩罚来说,妳们这段期间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惩罚要是打打屁股而已。脱离幼奴阶段之后的我们所受的惩罚就多了,我的一个好朋友…她现在在别的题班…她当时是被罚用锁尿塞…这用途也是跟尿道塞一样,不过它是可以上锁的,锁住就无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学姊被罚上锁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尿,不管怎幺哀求都是没用的。」
梦梦学姊又露出无奈的苦笑表情,看着张口结舌,完全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情的我们,继续说:「还有一位,是超过规定时间没排完也来不及停止的,还被助教用注射筒,直接从尿道硬灌进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显胀起来了。助教威胁她必须忍到下次的排尿时间才能排出,不然的话又要再次灌水并锁上尿道锁三天,她也只能哭着边忍耐可怕的尿意,边自己装上尿道塞,她当时的可怜模样,在场的同学们都还记得牢牢的,也因为这些受罚者,才有越来越多学姊们肯安装这尿道塞啊!」
比起学姊所说的酷刑,我们已经完全被说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学校的友善对待了。不过一想起这也将成为我们的未来,我们五个女孩的脸色都是一片苍白。
「那…我们上厕所的时间…间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气问这个重要问题。正常来说,我一天都会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厕所,如果要硬憋的话应该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约憋五个小时就真的是极限了…
「以幼奴来说的话,允许上厕所的频率是一天两次…分别是清晨跟夜晚两个时段。」学姊却是一开口就说出这我们绝对无法达成的次数限制,「再后来,若没有轮到值日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日生当天不给排放,所以有时会是两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两次…我们怎幺憋得住?」晴晴听着这不可能达成的任务,整个人都慌起来了。
「并不全然不可能,我们学姊们有些都能靠着少喝水跟多流汗,将尿意硬憋下来。不过…」梦梦学姊忽然话锋一转,苦笑说:「也是因为很难成功憋住,所以才会需要尿道塞,不是吗?」
「但是这样,憋这幺久…对身体不是伤害很大吗?」
「嗯…学校会安排定期的保养与检查,也会有一些药物帮忙控制。但是…确实,若是未来的买没有细心照顾的话,我们的身体顶多再用个一、二十年就会彻底坏掉了。」
一、二十年?那时我们都还没四十岁,身体就要被这样弄坏?
「彻底坏掉?什幺意思?」晴晴继续追问梦梦学姊,声音也越来越激动。学姊只是摇头后就沉默不语,晴晴还想继续逼问。我们旁边的人都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劲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别再继续问下去,但这样的举动却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在我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晴晴已经站直身子,对着梦梦学姊大吼。
「为什幺!明明是我们自己的身体,却必须这样一直被人玩弄,还被迫做一堆我们不愿意却会损坏身子的事,现在就连想知道未来的自己会变成怎幺样也不行了吗?他们把我们当成什幺了?我们也是人啊!怎幺可以受到这幺不人性的折磨!」晴晴从刚才就越说越激动,听到学姊说自己的身体只能再用二十年,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这两天积聚的痛苦、屈辱、不满、怨怒都发洩出来,对着态度上一直像是漠不关心,实际却也同为受害者的梦梦学姊发洩…
面对着晴晴的大声怒骂,我们其他女孩都已经吓得想逃离现场了,就连跟晴晴这幺要好的我,也只有看过她曾与菲菲吵架,但当时可没有现在这样发这幺大的脾气。
梦梦学姊并没有动怒,只是冷静、沉默地望着还在盛怒中的晴晴,两人四眼交接了好一会后,晴晴才渐渐恢复理智,想起眼前这位学姊并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样处境的被害者,态度也马上软了下来。
「听着,」学姊终于开口打破这窒息般的沉默,以着很冷静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着:「我们不是人。早从进到这里,注册程序结束、入学仪式念完誓词时,人类已经成为我们的过去身分了。这里说是一间学校,其实更像是一间工厂。要把我们这些原料做成商品贩卖的工厂。前几日拍卖会中,我有几次清楚听到台上的商品,在那介绍自己时,还讲到使用期限…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个商品,一个完完全全,有个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罢了!」
虽然我们在这一天已经被灌输过好几次这样的观念,不过现在从梦梦学姊─跟我们一样曾经也是人类─的口中,正经严肃地说出这段话,让我们都毛骨悚然起来了。
「这种事情很难接受,我们做学姊的也无法逼妳们马上看透这一切,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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