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养猪馆,闲猪间,老位置坐着,关跃寒眼神难得不飘忽直视着坐于对面的易正阳,正说着话:“师傅,我想试试。”
易正阳听完,并未马上开口,而是捋着胡子一副若有所思模样盯着关跃寒;关跃寒见易正阳不说话且一直盯着自己,顿时心虚,眼睛不自觉又要飘向他处,好在先前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转移目光,故而在眼珠刚刚向左边略偏去一点时,关跃寒便立刻把眼珠转正回来,正视易正阳,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片刻后,也就几个呼吸时间,易正阳似乎思考完,对着关跃寒点头说道:“行,若是你有心想试,那便试罢,一切顺从心中想法即可,走,我等这便下楼,你且先试试在这酒馆里吆喝罢。”话说完,站起,向门外走去。
关跃寒瞬间傻眼,脑袋一片空白,在易正阳快走出房门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叫住易正阳:“师傅,等等,你是说就在这酒馆里吆喝?”
易正阳转回身,目光如电看向关跃寒:“怎么,不敢?”
面对易正阳犹如能看透人心思的目光,关跃寒心中又是一紧,连忙解释:“不是,就是这酒馆里这么多人,我···”
易正阳轻笑:“呵呵,吆喝本就要去人多之处吆喝,这人少之处还吆喝给谁听?怎么?人多你便怕了?”
关跃寒挠头:“这,也不是,就是···”
易正阳微微点头:“那便走罢。”话毕,转身,走出门外。
眼见易正阳走出门外,关跃寒脸上惊愕还有淡淡郁闷,嘴上嘀咕着:“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我这都还没准备好啊~~”,嘀咕着,面露无奈跟着走出了闲猪间。
一楼,每日午后都热闹非凡,今日自然不例外;关跃寒来到一楼易正阳给人算命的桌子前,看着眼前欢声笑语、座无虚席的场面,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此时更是心虚不已,心中也就不自觉的生出打退堂鼓的念头,只是念头刚起,便听站在自己身旁易正阳鼓励催促的声音:“喊罢,放心、有为师在。”
易正阳的催促仿佛像一根针突然刺进关跃寒的脑袋里一般,让关跃寒原本就已经很乱的思绪此时更是乱成了浆糊,于是,条件反射,关跃寒喊出:“算命啦,不要钱的~~~”声音却细如蚊蝇,在这吵闹的酒馆里根本是可以忽略不计。
喊完,关跃寒如做了亏心事般左顾右盼,见没人看向自己这边后,心下顿时一松转头看易正阳,却见易正阳正摇着头看着自己:“你这是吆喝吗?为师离你这么近,都未听见你说的什么。”
关跃寒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燥热,微微低头,嘴里嘀咕着似乎在解释:“酒馆里这么吵,没听到也很正常···”
易正阳微微一笑:“呵呵,故而为师才说此方法并不适合于你,好了,今日且先这样罢,为师先走了。”话毕,拿起桌上物件,作势向着酒馆外走去。
眼见易正阳要走,关跃寒顿时一慌连忙拉住易正阳:“师傅,你等等,我喊,我喊。”
易正阳驻足,转头看向关跃寒,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显然是在等关跃寒吆喝。
关跃寒自然明白易正阳的意思,也不再犹豫,憋红着脸,双手握拳,闭眼,大喊道:“算命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不要钱你买不了上当,不要钱你买不了吃亏,快来啊,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声音极大,响彻整个养猪馆,一时间养猪馆从原本的喧闹无比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感觉到周围忽然安静,关跃寒睁开眼,豁然发现酒馆内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关跃寒慌忙低头,开口,声音极小:“有没人算命啊,不要钱的。”
未曾想,关跃寒话音刚落,酒馆里瞬间恢复喧闹,众人似乎根本没听到关跃寒说话亦或是根本不相信关跃寒会算命,如先前一般各自拿起酒杯喝着酒、说着话;见到这一幕,关跃寒脸上顿时一松,继而转为无奈看向身边易正阳:“师傅,你看···”
易正阳微微点头:“你这吆喝倒是新奇,不过没人理你也是正常,无妨,有为师在。”话说完,易正阳拱手对着酒馆里的众人喊道:“诸位,小徒这些日子跟着贫道学了些周易之术,颇有些心得,便央求着贫道想要给人算命,不知哪位朋友愿意帮贫道这个忙,让小徒算上一卦。”
易正阳说话,顿时酒馆里大多数人都看向关跃寒这边,你一人我一句说了起来:
“大师,这能行吗?”
“对啊,我记得这城主女婿才跟了你一个月,一个月便学会这周易之术,不大可能罢?”
“就是,大师,不是我们不帮你,这要是万一算叉了可怎么办?”···
易正阳又拱手:“诸位放心,小徒若是算错,贫道自会帮其重算,且如我小徒所说不收你等任何费用。”
此话一出,酒馆瞬间沸腾,许多人开始从座位站起,向着关跃寒所在的位置围去;关跃寒见到众人围过来,顿时心慌,情不自禁向后退去,后退中关跃寒很自然的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易正阳,却是看见易正阳正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自己,关跃寒见状哪里还敢后退,连忙双手握拳在原地站住。
易正阳看着关跃寒站好,嘴上微微扬起,对关跃寒轻轻点头后便转头对围过来的人群拱手道:“诸位且按规矩先抽签,我与徒儿说些这算命的规矩。”说着,看一眼关跃寒,向二楼走去
关跃寒意会,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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