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点了一根:「爸,我这大腿现在还哆嗦呢,都没劲儿洗澡了。」
她捶了几下大腿,又酸又涨,吸了一口香烟,对着风扇一撩自己的旗袍左衽
,风就顺着胸脯子吹了进来,尽管风是热的,也比干挨着不吹好受。
「云丽,我要看...」,烟还没抽一半,卧室就传来了自己男人的呼唤。
看着对面公爹投来的不解目光,陈云丽干笑一声:「我哥这酒喝得太勐了。」
怕他再说些什么醉话,忙起身走进屋内。
给丈夫把毛巾被从新盖在身上,这一折腾又是一身臭汗。
旗袍从身上脱下来,还没等她脱掉裤袜,身子就给丈夫推了一把,瞬间大手
搭在她的后背上,一扯,她「啊」
了一声,奶罩硬生生给扯了下来:「看他肏你。」
吓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从衣柜里提熘着真丝睡裙,往头上一套,正撞见门口
往里探头的公爹,她忙把睡裙穿在身上,把脏衣服好歹一捡门一关,跑了出来。
「老大喝多少酒?不行咱去医院看看!」
公爹紧盯着自己来问。
陈云丽知道公爹向来脾气就好,能把他弄着急了,可见丈夫今天确实是失态
了,不想让他担心,如实讲了出来:「喝了五杯酒吧。」
杨廷松皱起眉头:「按理说老大的量不至于。」
「爸,我没见吐出的里面有发红的东西,他就是太高兴喝得有点急。」
陈云丽赶忙从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起身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公爹,又低头捡
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俯身过去给他点上,就见公爹就着火勐嘬了一口烟,像是思
考着什么,抬眼望向自己:「那就没事。别照顾我了,快坐下!」
陈云丽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胸口,也点了根烟,往沙发上一坐指着杨廷松身上
的背心:「爸,你把背心也脱了吧,粘得脏兮兮的,回头一就手我给你过把水洗
洗。」
杨廷松摇了摇头,盘起二郎腿:「你把二楼的钥匙给我用一下,出来匆忙忘
带钥匙了。」
公爹向来干净,大半夜把他折腾下来弄了一身臭汗,陈云丽也是于心不忍:
「你等我进屋给你找一件我哥的t恤。」
掐灭烟,踩着高跟鞋回到卧室。
屋里仍旧断断续续说着什么,丈夫从没这样失态过,陈云丽真怕他说漏了嘴
,捡了一件白色体恤拿在手里,返身出屋,见公爹仍旧坐在椅子上:「爸,直说
让你把背心脱了,我这都给你拿来了。」
「怎好意思让你...」
杨廷松躲闪着身子。
陈云丽抓住了他的背心下摆:「又不费事,这短件儿衣服过把水就干了。」
看着公爹在椅子上鼓秋身子,陈云丽抿嘴笑道,把他手卜愣开,她一抓一提
,给杨廷松的背心脱了下来:「你跟我哥的身材差不多,这体恤也合身。」
「哎呀,换个衣服还让你来伺候,快歇会儿吧,看你这一身酒气挺浓,也没
少喝吧!」
陈云丽微微侧了下身子,脸上一红:「小伟的事儿解决了,心里的石头不就
放下来了。」
「外面地上吐得一塌煳涂,你把二楼钥匙给我,我回去收拾收拾。」
从沙发上的包里把钥匙拿出来递给公爹,陈云丽告他:「爸你甭管了,去休
息吧!」
杨廷松拍了拍陈云丽的胳膊:「盯着点老大,发现异常马上喊我。」
起身走了出去。
待杨廷松走后,陈云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腿往茶几上一搭她四仰八叉靠在
沙发背上,长吁了口气,心里有些发空:三儿开学了!真丝睡裙下,陈云丽的身
上只穿了一条肉色连裤袜,她隔着睡裙摸向自己没穿内裤的下身,直至此时仍旧
一片湿滑,浓郁的体毛都从丝袜里调皮地钻了出来,把眼一闭不禁又揉了揉自己
饱满坟起的私处:吃饭时那么多人盯着我身体看,我下面都湿透了,刚才公爹.
..卫生间里,红色奶罩和旗袍裙泡在盆子里,公爹的背心早就洗好晾在一旁。
陈云丽遍头还没来得及冲,咂儿就给人抓在了手里。
她身子一颤,又马上恢复过来,把脑子里想的驱散掉,因为刚才她听到了外
面重重的关门声,再说了,公媳之间的那种事尽管在书里看到过,但以她陈云丽
对公爹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对自己做这种丑事的。
她太了解他了,公爹一辈子和和气气与人为善,没见他跟谁口角过、争执过
,待自己身上也是亲如父亲。
退休之后他大病一场,说身体快生锈了,回到老家摇身变成老农就拾掇起田
地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陈云丽听他说过:「花甲之年应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这岁数人应该韬
光养晦,与世无争。」
还听他说过:「落叶归根,儿女是自己心里最惦记的人,和家人享受天伦之
乐是自己最大的快乐。」...「哥,人家都湿透了。」
头发垂在水中,荡起涟漪,陈云丽把脑子里的想法驱散,晃悠着身子朝着身
后撒娇。
她听到杨刚发出了浓重的喘息声,就用屁股蹭他,正想要用水清洗脸蛋,水
龙头不知何时给关掉了。
关了就关了吧,反正把屁股噘起来就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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