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抬起头来,看着妈胸前印透出来的两个点,杨书香抽搭着吸了下鼻
子,点在妈妈的奶头上,「一棵树上长俩梨,小孩见了笑嘻嘻」。
柴灵秀躲着身子嗔怪:「越大越没出息,见天摸也摸不够,叫人看了不臊得
慌?」
「他摸了你...的一百迈车。」
冷不叽从脑子里蹦出了大大所说的话(大大所说的「一百迈车」
意思指的是,摸娘娘咂儿的感觉就和汽车行驶一百迈时手伸到车窗外的感受
一样),不知为何,杨书香这心里咯噔一下。
「好了,就着水冲冲吧!」
就在这时,柴灵秀推了推儿子的身子,杨书香「啊」
了一声,赶忙扑腾着从浴缸里站出来,他赤着脚来到妈妈身后,见那浴缸里
也有污垢,没头没脑说了句:「妈,你身上也有皴儿(泥)。」
这不废话吗,说得柴灵秀直翻白眼:「傻儿子啊,你妈也是人。」
「那我给你把头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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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腻腻的肤色透着红润,杨书香咬着牙忍住了脸红心跳,他这勤快让柴灵秀
有些慌乱,转身下意识扫了一眼,心里一松:还以为他又要对我...于是杨书
香拧开了水龙头,手脚麻利地给妈搬把凳子落座,掬一捧水揉搓在那头秀发上,
打过了洗发水后,满脸柔情:「妈,路上你也不说给我唱首歌听,要不趁着这前
儿你给我唱一曲‘妈妈的吻’吧,儿子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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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唱。」
「儿子想听也不给唱?」
「我嗓子干。」
「哼哼两声儿也成。」
「就是不给唱。」
这娘俩就跟过家家似的,说说笑笑,一直到九点半左右,澡也洗了头也理了
,一身轻松。
而后柴灵秀带着儿子来到了东方红照相馆,哪知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事儿
妈妈似的站在布景楼梯上晃来晃去,搅得人心乱。
「紧着点吧,还得去华联给颜颜买身衣裳呐!」
「误不了事儿。」
杨书香鼓秋着身子挨在柴灵秀的身边,总觉着差了点啥,见拍照师傅举起相
机直示意,就往妈妈身边挤了挤,只觉香气缭绕中那一抹樱桃分外惹眼,心里头
一阵发空,就把脸扭了过去。
给儿子弄得心神纷扰,正要说他两句,一张细呼呼的脸贴了上来,她也在这
时扭过脸来。
快门咔嚓一声响起,柴灵秀的脑子一荡,飞彩含春明眸善睐,温热中她瞪了
儿子一眼,声音几不可闻:「胡闹!」
那猴子却没羞没臊地挽起了她的胳膊:「妈,咱再拍一张,你坐着,儿子站
着。」
两张相片最终拍了下来,时间永久地定格在一九九四年的一月二十六号。
往后的岁月里,那一罕见又难得的亲吻照被杨书香珍藏起来,他还给弄了个
塑封包上,一直带在身边,用他的话说:「有妈在我就有家!」
伴随着他头半生乃至到了异国他乡。
华联商厦是继百货公司之后,在良乡闹街戳起来的第二个醒目的标志性
建筑,上下拢共三层楼,带电梯,总部就设在省城渭南,杨书香记得四年前还跟
妈去过呢,那外国品牌琳琅满目,东西是好,但一件衣服动辄就一二百块,难免
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接受得了的,不过这里没有省城繁华,价格相对来说也便宜
了一些,跟外贸转内销的商品不相上下,据说偶尔促销,争抢而来的人还不少呢。
「颜颜穿这件衣服一定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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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前,柴灵秀用手比划着童装,付了款,挽上儿子的胳膊边走边说,走进
电梯时又寻思过年该给自己男人买件衬衫装点一下,这打晃儿的功夫,似乎看到
个背影,柴灵秀忙冲儿子比划:「快看,那是不是你爸?」
电梯的门都合上了,人来人往哪看得到,杨书香就说:「离着文娱路那么近
,要不咱先去一中看看,省得你惦记。」
甭看这话他说得轻松,却在失重的瞬间脑子里跳出了个北伐梦,杨书香很想
把梦里的东西告诉给妈,可船上的那段镜头又让他脸红心跳,实在张不开嘴:怎
能把我和妈一起睡觉的事儿抖露出来,她还不把我的「里帘儿」
拧烂了?从电梯里走出来时,差不多快十点了,柴灵秀朝着门外一指:「先
去你大大家吧。」
她这心思杨书香不明白,却另有计较,若不是母亲提到了父亲,他甚至都把
杨伟这个人给忘了,只觉得此时跟母亲在一起是自己人生最快乐的事情,如果可
能,如果再加个条件,他希望永远永远,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怎么又不言语了?」
见儿子总一副神神道道、心神不宁的样儿,柴灵秀碓了他一下。
杨书香摸了摸脖颈子,下意识把手放在了柴灵秀的腰上,见她脸上飞闪出一
抹浮霞,杨哥的嘴角就轻扬起来:「妈,咱们走吧!」
于人来人往的闹街之中把车子取来,少年拍了拍后座,虽然妈没有给他唱,
他却哼哼起来:我要实现一生的包袱,摘下梦中满天星,崎岖里的少年抬头来,
向青天深处笑一声。
我要发誓把美丽拥抱,摘下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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