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侯大人,奴家错了,」
怀里的大美女楚楚可怜地娇声啼道:「你就放过奴家吧……」
程宗扬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然后手指一翻,挟出那颗龙眼,「把它
吃了。」
「士可杀不可辱!啊……」
杨玉环含泪道:「我吃……」
程宗扬手指一鬆,杨大美女又变脸了,「都还没剥,你让我怎么吃?」
程宗扬「咔」
的一口,把龙眼外皮咬开,然后递到她嘴边,「吃吧。」
杨玉环乖乖张开红唇,程宗扬把龙眼挤到她口中。
她含住龙眼,将晶莹的果肉轻轻吸入口中,然后舌尖打了个转,又将果肉挑
了出来,含煳道:「有你的口水。」
「少废话!」
「那么凶干嘛?」
杨玉环嘟囔着吃掉果肉,然后把果核吐出来,用红唇含着让他检查,「唔。」
程宗扬盯着那颗果核,犹豫着要不要用嘴把它含起来——杨大美女这都划下
道了,自己接招,被骂句qín_shòu一点都不冤。
问题是不接招,那可连qín_shòu都不如!杨大美女柔软的ròu_tǐ斜躺在自己手中,
玉靥犹如香雪,花瓣般的红唇娇艳欲滴,眼波春水般荡漾着,娇慵的神情衬着森
严的甲胄,有种说不出的旖旎风韵。
程宗扬忽然有种冲动,想把她外面那层坚固的铠甲剥去,感受一下里面那具
丰腴香滑,犹如凝脂的玉体。
尤其是传说中被安禄山用木瓜掷伤的太真乳,是何等的丰挺饱满,浑圆肥硕
,柔弹软腻,欺香赛雪……「噗!」
一颗龙眼核吐到脑门上,杨玉环瞪着凤目嗔道:「给钱了吗你还看!眼珠子
都掉下来了!」
程宗扬面不改色地说道:「知道你为什么输吗?」
「因为你卑鄙无耻下流?」
「因为你穿的铠甲。」
程宗扬道:「穿着这么重的甲,还跟我打?分分钟钟玩死你!」
杨玉环冷笑道:「想骗我脱铠甲?门儿都没有!」
「宋国有种甲,既轻便又灵活,下次跟我打,记得换上啊。」
「宋甲?」
杨玉环挑起眉梢,「步人甲?瘊子甲?山文甲?」
「纸甲。」
「哦,」
杨玉环恍然道:「泉州纸甲,劲矢难穿。」
「对。下次跟我打,记得把铠甲脱了,披张纸就够了。」
「呸!」
杨玉环啐了他一口。
忽然院门「呯」
的一声撞开,一群人哭天抹泪地涌了进来。
一名太监扑上来大放悲声,尖着嗓子哭诉道:「太真公主,你可要给我家王
爷作主啊!」
程宗扬赶紧放开杨玉环,扭头一看——抚王李纮,那位唐皇爷爷辈的亲王,
正躺在单架上,被七八个号啕痛哭的内侍、随从抬着,他胸口插着一根凋翎箭,
这会儿两眼翻白,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太监拍地哭嚎道:「我家王爷好端端在院里遛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射来
一箭,正好射中我们王爷……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一道雷把她噼死吧……」
这是专程上门骂到脸上了啊。
程宗扬倒是能理解,都快把人射死了,骂两声怎么了?也就是杨玉环了,换
个人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杨玉环张着嘴巴,顾不得计较那太监当面骂街,显然也被吓到了。
「是刺客!」
一个斩钉截铁的声音响起。
众人眼睛齐齐转了过来,看着那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
程宗扬眉头紧锁,一脸凝重地沉声说道:「昨晚的刺客又出现了!」
「对!」
杨玉环恨声道:「该死的刺客!放心吧王叔,我一定会给你报仇雪恨的!」
众人目光齐齐移到镇国大长公主脸上。
你认真的?你不知道那箭上有你的名字吗?再看看这满院子的箭,全是乱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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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要紧!」
程宗扬道:「快!叫太医!」
众人目光齐齐转到程宗扬脸上。
这意思是要把事情闹大,捅到皇上面前?年轻人,你胆子很大啊。
我们王爷都不敢……「对!叫太医!」
杨玉环道:「来人啊!快去把太医署的大夫全绑来!」
众人目光齐齐移到大长公主脸上。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那还来得及吗?」
程宗扬道:「我说的是你这儿那个,汉国的太医!」
这回杨玉环的目光也移过来,「我差点儿忘了……」
杨玉环拍了拍额头,扭头叫道:「潘姊姊!别再把人藏起来了!快把义大夫
请过来!」
李纮的箭伤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入肉不过寸许,毕竟抚王府离着镇国公主府
有好几百步,流矢力道本来就不大,再加上他还穿着厚厚的裘服,大半力道都被
挡住了。
义姁剪断箭杆,将箭头周围的皮肉割开,取出箭头,然后用烈酒清理伤口,
敷上伤药。
抚王这会儿气息倒是很均匀,闭着眼一声不吭,额头印着一片红痕。
由于要割开皮肉,义姁本来要使麻沸散,杨玉环说了一句来不及了,一掌把
王叔拍晕,直接动刀。
抚王本来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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