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
林燃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把屏幕对着梁梵。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抹胸紧身上衣,胸前沟壑暴露,倚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梁梵愣住了,这人看起来确实很像她,尤其是左侧锁骨下方那颗痣,几乎就是她的标志。
她抬头看了林燃一眼,“所以,你连问都不问我,就相信了?”
林燃咬了咬牙,几秒之后才深深呼了口气,“我跟我妈大吵了一架,她犯心脏病住院了,那女孩儿是她朋友的女儿,跟着我过来买晚饭,一会儿还要回医院。”
一时间,周身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梁梵微微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燃垂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夹在手指间,“我先进去买吃的。”
乔喃也顾不上给周含买的吃的,赶紧上去扶住梁梵,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梁梵真得原地摔跤。
回去的路上,乔喃开车,梁梵坐在副驾驶上,像是没了骨头的幽灵似的,瘫软无力。
车里气氛静谧,连呼吸都能听出声音。
“呢喃,你说京山寺的签,真的灵验吗?”梁梵把头靠在车窗上,声音轻得跟蚊子似的。
乔喃侧头睨她一眼,“别瞎想。”
梁梵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呢喃,我心肠一向挺硬的,但现在怎么这么疼呢?”
乔喃知道,她那话说完,肯定是哭了。
梁梵的习惯,流眼泪不对着人,一定藏起来。
她整张脸都面向窗外,不是躲避,是什么。
乔喃没把她送回家,直接带回了壹号公馆,秦桑、成岩都已经到了,徐贺枭也被叫过来,这群人真的只差一个林燃。
周含见她们两人回来,一眼就瞧出端倪,没细问,便把刚洗好的草莓递过去,“这可是贺枭一个一个挑的,给个面子吃点儿。”
乔喃捏了两个,塞进梁梵嘴里一个,“快吃,徐贺枭很抠门的,能占他便宜一定要占。”
梁梵眼眶还湿湿的,嫌弃地看她一眼,“你没洗手!”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乔喃又塞她手里好几个。
徐贺枭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女人手里都捧着好几颗草莓,疑惑地看向周含,“不是买了很多吗?”
话外的意思就是想不明白,至于这样边吃边拿吗?
周含搭上徐贺枭的肩膀,“兄弟,女人之间永远都藏着秘密。”
徐贺枭扬了下嘴角,没吱声,跟着他一块儿坐到沙发上。
乔喃拉着梁梵坐在另一侧沙发上,把整个草莓盆儿都塞她手里。
本来这饭局没喊陈杉,他今天正好值夜班,结果饭菜摆上餐桌,他就来敲门,蹭饭蹭得特别是时候。
周含给他开门,笑意浮在唇边,“你在我家按了摄像头?”
陈杉踏进来,摇头,“没有,客厅茶几下边按了窃听器。”
秦桑在旁边儿嚷嚷,“杉哥你快过来,张姨今天熬的鱼汤太鲜了,我都喝第二碗了。”
徐贺枭一只胳膊搭在旁边空位上,慵懒的搭了一句,“少喝点儿,你不适合。”
秦桑纳闷,“为啥我不适合啊枭爷。”
梁梵抬头看过去,“催奶的,你当然不适合了。”
陈杉和成岩两个平时都十分稳重的男士竟然憋着笑,徐贺枭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点点头,“说得对。”
秦桑涨红了脸,一天被愚弄了两次,他背上的纹身都要炸开了,“不带这样的啊,刚才含哥也喝了!”
“对啊,我正在为孕育下一代而努力,当然要多喝。”人一多,周含倒不那么在乎自己平时维持的正经形象,出口就不正经起来。
乔喃见梁梵也跟着笑起来,没拦他,反而站起身又盛了一碗,“那含哥你就多喝点儿吧!”
“哈哈哈哈哈,还是嫂子厉害!”秦桑见终于有人替她说话了,笑成了傻子。
梁梵手里举着橙汁,偏头看向窗外茫茫黑夜,人生事,可悲都来得太突然,连心疼的感受都不是迸发而出,却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早就伤痕累累的心。
周含去客厅阳台接电话,是林燃打来的。
“哥,梵梵在你吧?”
周含照实说:“是,呢喃带她回来的,你们两人怎么回事?”
林燃默了几秒,“没事,枭爷也在吗?”
“对,今天让他们都过来了,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周含觉得他情绪不太对,想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行,那没事了,含哥,我跟梁梵可能得分开了,以后你和嫂子帮忙看着点儿,别让她出什么事儿。”
这次换周含愣住,“回头再说。”
挂掉电话之后,他刚要转身,徐贺枭便给拦下了,他嘴里叼了根烟,没点着,“林燃他妈住院了,我上午去看过,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老太太念叨了几句对梁梵的不满。”
周含双手扶着窗台,回头看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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