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指望路之远喝酒?就他那个金贵胃吃点辣的就叫唤,你们难道想去医院狂欢吗?”
虽然话里有夸张的成分在,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路之远乍一听冯柯把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了一个弱柳扶风的弱j-i,一时还有些不服气,但是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居然破天荒的怂了,暗暗闭了嘴,乖巧的点头。
这一番话说出来大家也就不再为难路之远,开始一个劲儿的灌刚刚为爱出头的孟安南。
饭还没吃酒先喝了一轮儿,要不是老陈及时叫停,这一群高考完就浪的找不着北的人估计得在开饭前先醉倒几个。
“还好吗?”孟安南被逮着灌了好几杯酒,路之远怕他喝多了不舒服。
“没事。”他笑了笑,在桌下握着路之远的手,面色比往常都要柔和,“我很开心。如果没有你,我和他们可能就只是同过班的陌生人而已,你总说是你幸运,其实更幸运的是我,你给了我另一种活着的方式。”
这句话太郑重,不由得让路之远心里一阵闷痛,他眼前这人明明比谁都温柔,比谁都细心,可总是无端的被人误解了那么久,如果自己早来几年,他是不是就不用独来独往那么长时间。
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即使如今一切转好,他依旧心疼,疼的不得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路之远展开手掌与他十指相扣,“你想以什么方式活着就以什么方式活着,反正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
中午吃完饭,一群人意犹未尽,嚷着喊着要去k歌,老陈不比年轻人,j-i,ng力没这么旺盛,连声讨饶才被这群兴奋过头的人放行。
就这么一直疯到晚上九点,有的人打算玩一整个通宵,有的熬不住先走了。
唱歌的时候又开始喝起来,孟安南没能幸免又被灌了一顿,路之远拦都拦不住,后来眼看着越灌越多,几个人就像打了j-i血,你一杯我一杯跟接力似的灌来灌去。
路之远急眼了,把孟安南一把拉到自己身后挡着,像母j-i护崽儿似的,“谁再灌他我跟谁急啊!信不信我原地撒泼儿给你们看!”
其他人都哄笑一团,他们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却被路之远这副心疼着急的模样逗乐了,都开玩笑说路之远像孟安南的小媳妇儿。
大概也是喝狠了,路之远这一拦之后,大家也没卯着劲儿喝,转而拿着话筒鬼哭狼嚎去了。
孟安南可能是有些醉了,一直靠在路之远身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ktv里空调开的有点足,路之远怕他睡感冒了,把沙发上几个靠枕压在他身上,然后环抱着他,坐直了身体想让他睡的更舒服一些。
周围一片嘈杂,震天的音乐混杂着几个破锣嗓子吼出来的不成调的歌声,明明闹的不成样子,可他们所坐的角落里却像是自成一派,显得格外的静,孟安南睡着,路之远看着,旁的人或事仿佛都与他们无关,此时他们心里只有彼此。
“回去吧。”孟安南突然睁开眼睛和路之远对视着。
路之远点了点头,和其他几个人知会了一下,扶起孟安南离开了。
因为孟安南已经有了一些醉态,路之远想先把他送回家,但他不肯,非要先送路之远回去。
拗不过他,路之远只好答应。
到了小区门口路之远下了车,没想到孟安南也跟着下来了。
“你下来干什么?直接回去啊,待会不好打车了。”
孟安南仿佛没听见,还是下了车,看这样子是非要跟着路之远。
到了这会儿路之远才真真体会到孟安南是真的醉了。
没办法他只好让司机先走,然后牵着孟安南的手进去了。
到了楼下孟安南就不走了,意思是把路之远送到了。
然而现在路之远是不放心孟安南一个人回去的,干脆想让他在自己家睡一晚得了,可是孟安南喝醉了格外的不听话,把人送到了非要走,害得路之远不得不半抱着他才把他留下来。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现在不好打车。”路之远尝试着和他交流,握着手一字一顿的说。
孟安南眼神有些迷离,盯着路之远一张一合的嘴巴看了好久,突然一低头就亲了上去。
路之远猝不及防被亲上了还有些慌乱,虽然现在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但是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在楼下接吻。
他躲了一下,拉着人找了个棵树躲在树后面,虽然也没有多隐蔽,但好歹还有个东西可以挡一挡。
孟安南先前没亲够很是不高兴,一到树这边就把人压着亲的难舍难分,喝醉后他格外的亢奋,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在接吻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留给路之远。
为了避免做第一个接吻被憋死的人,路之远揉捏着孟安南的后脖颈想让他冷静一点,一面又逮着空隙拼命的换气。
最后孟安南总算亲满足了,在路之远憋死之前终于舍得撒嘴了。
路之远觉得脑子有点懵,眼睛也有些花,平息过来后瘫在孟安南身上笑了笑正想说什么,突然他瞳孔猛的瑟缩,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人被吓得定在原地。
前面的路灯下莫如兰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眼睛一片赤红,垂在两侧的手不住的发着抖,她一步一步艰难的朝着路之远走过来,直到走到跟前,路之远才发现她的脸色白的吓人。
她的声音像破碎的玻璃,那么的尖锐,那么的崩溃,她瞪着眼睛看着抱在一起的人,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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