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隐龙出面,牧云歌拱手开口道:“徒儿见过师父,刚才失礼之处,还请大师姐不要见怪。”
“呵呵,哪里的话,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是不是认为师姐,派人刺杀你啊?哼,要想杀你,一柄飞刀足矣。”
“额,还真是有些事情,没想到在自家门口被人袭击,是我鲁莽了。”
“走吧,都进来吧,你们几个臭小子,也不要胡乱出手了。哼,该见识也都见识到了,现在可认同你们的师弟?”
‘嗖嗖’几道黑影瞬间出现,看到四人分别从树上、地下,更有甚者既然从一处,民居的窗户中飞出,牧云歌还真是无语了。
“小师弟,我是你二师兄隐剑、这是你的三师兄隐刀,你四师兄隐风,你五师兄隐离。嘿嘿,小师妹隐馨,你见识到了。”
未等牧云歌开口,那隐剑急冲冲的跑到隐馨身边,带着令人作恶的温柔之音,悄声悄语的捏着嗓子道:“小师妹,你受伤没有?快让二师兄看看。哼,小师弟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咱们隐宗的规矩,还下这么重的手,看我以后不好好教训你……”
“滚。”隐馨顿时暴怒,冲着隐剑冷冷的开口道。
隐剑?你还真又淫,又贱。隐宗的规矩?我规矩你一脸。你被人家突然拿着匕首刺杀,会老老实实站在那?一场考校武艺,却被弄得跟生死之敌似得。我没杀死她就不错了,还要教训我?擦,你过来,看老子不打你个满地找牙,老子跟你一个姓。
“都老实点,还不进村,难道让老头子等你们?”隐茹无奈的摸了摸额头,冲着大家一声怒吼,颇有河东狮吼的感觉。一提到隐龙大家纷纷闭嘴,悄无声息的进入村中。
隐茹再次转身冲着牧云歌道:“心殇,不必苦恼,这些人待不了多久,就要各奔东西了。另外这是我们隐宗的规矩,一旦老头子再收徒弟,便需要你亲自出手考验对方,对方若是不能击败你,便不会成为隐宗真正的弟子,最多也就是个外门弟子罢了。”
“呃,还有这规矩?为何当初师姐不说明呢?也好让我有所准备,免得这般失礼。”牧云歌一翻白眼,冲着隐茹抱怨道。
“呵呵,要是让你提前知晓,那还叫做考验么?走吧,老头子这次亲自来,想必也是有什么大事?可是苦苦等了你几天,一会拿几瓶武泉醉,让他闭上那张臭嘴,要不然少不了一顿埋怨。放心,事后我会补给你。”
“嗯,反正都是师姐赠与我的,说什么补不补的话。”
牧云歌微微一笑,感到这父女俩还真有意思,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让他们之间存在间隙。
众人进入主殿之中,一路上见到村民脸上扬起笑容,恭敬的向自己与隐茹打招呼,牧云歌也暗自夸赞,这隐茹还真是有本事。单不说那些村民,已经身着布衣,光是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便证明他们过得十分不错。
“师弟,此时粮食处于持平,因为人口的关系,其他资源并未开采,还请师弟多招募一些村民才行。”
“嗯,我也知道此事令师姐为难。可是咱们的领地与小砀山接壤,虽然砀山贼不会下山,但是武泉府民众并不知晓,故此不敢迁居此地,深怕招惹了山贼的袭击。不过张勇大哥已经上山,待我招募陈氏三雄,若是能够成功,”
“不好,张勇有危险,我要去……”
“站住,给我回来。”就在两人走到主殿门口,隐茹一脸紧色,便要转身离去,却被屋中的隐龙喝止。
牧云歌看了看一脸怒容的隐茹,再看背手而立的隐龙,心中也猜测到,这对父女的问题,就在张勇的身上。
“爹,你知道陈氏三雄,乃阴神教的外门弟子,此时阴神教外门主事,就在小砀山之中。勇哥此行根本不会有所结果,一旦与陈氏三雄谈崩,依勇哥的性子,怕是与阴神教主事碰撞,那结果,那结果必死无疑。”
“与我何干?我隐宗不问世事,就算阴神教又能如何?难道就敢带着砀山贼下山,袭扰我弟子的领地?哼,张勇无谋,死了也是白死,他的安危自有孤龙塞考虑,哪容你去担心?”
“爹,勇哥曾经拜孤龙塞塞主车恒为师,可是因为道不同,已被车恒逐出孤龙塞,难道您就那么纠结他的身份?难道……”
“不必再说,你要想和他结合?先问问我这的飞刀同不同意。就算我临死之前,要是你还不与他斩断瓜葛,我必要了他的性命。”
“爹,你这是逼我啊?”隐茹一脸泪水,让牧云歌看的也是揪心。
什么孤龙塞?什么阴神教?他自然不知,不过他算是听明白了,归根结底门不当户对罢了。隐龙看不上张勇,而隐茹对张勇一片痴情,可惜因为隐龙的关系,有情人终不能眷属,的确是一件憾事了。
想到隐茹,牧云歌突然有所感慨,自己与甄巧何尝不是?隐龙此举就如同剑阁冷家的冷剑,生生的把自己与甄巧分离,那种不能相见的离别,苦苦侵蚀着两人的心头,令牧云歌深感痛楚。
“师父,徒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屁就放,莫要劝我。老子吃的盐,比你小子走的路还多。”
“呃,这是当然,此事的确是师姐做的不对,那张勇怎能配得上师姐?想我隐宗虽不是顶级的门派。可那张勇是何等的身份,怎能配得上我们的大师姐?各位师兄姐,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么?”
“叮,隐茹、隐剑、隐刀、隐风、隐离、隐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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