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炙听了李倾儿的话,松了一口气。他走近李峰和方氏,在他们的耳边分别说了李倾儿的说词。两人听了都是放松的表情。李铭晟站在李倾儿的附近,她的话一字一句地钻进他的耳里,也就知道她的计划。
李小山的贼眼在李倾儿的身上转悠。李倾儿的胎记消除,现在是李家村的第一美人。年轻的小伙子们整天提起她的名字,那些不要脸的已婚男人也在肖想着她。李小山看了看李倾儿,再看了看杨氏丑陋的肥脸,顿时觉得晦气。如果能够把两人兑换,让他少活十年也愿意。
“真是穷疯了!老娘的鸡也敢偷。”凌氏瞪着李峰冷笑道:“你们怎么吞的,就怎么给老娘吐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篱笆外的陈氏阴阳怪气地说道:“难怪前不久那么嘴硬地断了亲,原来是想做这样的勾当。断了好啊,免得丢了祖宗的脸。”
张氏,云氏,小陈氏,以及张氏的两个儿子也在外面看笑话。那家子就等着李峰被别人打压得抬不起头,那样才会让他们心里痛快。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李峰的人缘好,哪怕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还是有关系不错的村民帮他说好话。
“峰大哥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憨厚地说道。
“李大傻,你别被他们骗了。你最近去其他村做活儿,不知道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们这家子古怪着呢!”陈氏不屑地说道。
“我只知道李峰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各位兄弟,我们跟着李峰大哥一起做事多久了,他是什么人我们还不了解吗?一定是误会。”李大傻是村里一个寡妇的儿子,从小脑子就有问题,为人憨厚笨拙,于是直接被人叫做李大傻。至于他的原名,几乎没有人记得住。
“李峰大哥的为人,我们不会怀疑。只是事情变成这样,总觉得奇怪。李家怎么会有这么多好东西?”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说道。
“是啊!的确很可疑。刚才杨嫂子说他们家一大早去了方家村,说不定真的把鸡抓去卖了。”村民们聚在一起讨论道。
“他们回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提什么东西,只背了一个背篓。一个背篓总不能装那么多东西吧?”一个少年说道。
“臭小子,你是不是被那个丫头迷了心窍?事情这么明显,你还帮他们说话。根本就是他们家的人有问题。”另外一个老年人骂道。
李倾儿身为晚辈,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不好出面的。现在能够出面的就是李峰和方氏。李铭晟和李铭炙是家里的儿子,话语权也很大,再加上他们平时在村里也有人缘,所以说出来的话有人愿意听。现在想要解决这个麻烦,只有看他们如何扭转乾坤。
杨氏回到凌氏的身边,得意地看着李峰等人。青嫂皱着眉头,担忧地看着方氏。至于李小山,视线一直盯着李倾儿。
李倾儿察觉他的视线,锐利地瞪他一眼。那一眼,杀机四伏,充满了杀气。
李小山缩了缩脖子,脸色难看地转移了视线。然而脑袋转过去后,他回过神来,心里觉得恼怒。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威胁,说出去还能在村里混吗?李小山觉得不爽。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果不是有点姿色,谁稀罕看她?看他们家的情况,以后指不定会被卖去哪里。
“我们去方家村,除了一背篓的野菜,什么也没带。陈家村的陈大哥可以作证。”李峰说道:“当时他要去方家村,我们顺便坐了他的车。”
“你们把鸡绑了,再装进背篓里,谁能看见这些?等你们回来的时候,就背回白面和白米,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杨氏嗤笑道。
“这样说来,你们是铁了心想要栽赃在我们家的身上了。”李铭炙冷笑道:“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背这个黑锅?”
“除非找到他家的鸡,否则就是你们做的。前不久还穷得快要饿死,今天就有这么多东西,谁会相信没点猫腻?”张氏在外面吼道。
“就是啊!真是看不出来。李峰家平时挺厚道的,原来是这样的人。”几个嘴碎的七姑八婆在那里酸酸地说道:“一只鸡就能换回这么多东西,怕是不可能。他们会不会还偷了其他好东西?你们家有没有丢东西,要不要回去检查一下?”
“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前不久我们家掉了一个锄头。那可是好锄头,我们家用了八年了,一直利索着呢!怎么说没就没了?”一个妇人瞪着眼睛说道:“好哇,原来小偷在这里呢!不行!我得去把锄头要回来。那是几十文钱。”
“你们家那个烂锄头,谁会偷?怕是你们自己弄丢了吧?真是笑死人了!”与妇人不合的另外一个妇人不屑地说道。
“各位乡亲,我们家的白面和白米早就有了,那是李大夫借给我们家的,当时我和晟儿受了重伤,必须吃些精细的东西。李大夫看我们家里穷,实在没有办法,就借了些米粮给我们。我们家正在愁这件事情。毕竟这些米面都不是便宜的,我们得想办法还回去。”李峰对所有人喊道:“各位见过李大夫,他曾经给我们看症过。”
“李大夫这么好?他还要借米面给病人?”有人怀疑地说道。
“你说别人可以,说李大夫就不行。李大夫的善心仁医是出了名的。”村民们开始出现分歧。
李峰把李大夫抬出来,凌氏和杨氏不知道说什么好。城里就两个大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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